舞娘手里的槍被打掉而那兩個保鏢卻掏出了腰間的手槍,黑洞洞的槍口近在咫尺,舞娘甩手把手里的鮮花扔了出去,同時袖中短劍隨著鮮花一起飛出,鮮花遮擋視線,二人的注意力都在舞娘身上,沒有注意鮮花后面還藏著一把短劍,噗的一聲悶響,短劍刺穿了其中一人的喉嚨,但另一個人的手槍已經(jīng)響了。
幾乎在同一時間,舞娘迅蹲下身在千鈞一之際躲過了子彈,隨即猛然一腳踹在沙上,幾十公斤重的沙被一腳踢飛,狠狠的撞向站在后面的保鏢。
那家伙也身手了得,右手握槍,左手悍然一拳轟出,沙倒飛而回,趁此空擋,舞娘一個箭步?jīng)_到死掉的保鏢身旁抬手拔出短劍,然后單手抓住尸體的衣領(lǐng),掄起來向那家伙砸了過去。
那家伙皺起眉頭往旁邊一閃,躲過尸體抬手剛要開槍,一道弧光閃過,只感覺手腕一陣冰涼,緊接著就是難以忍受的劇痛,他難以置信的低頭看去,整只右手被舞娘一劍斬斷,掉落在地上手里還握著那把槍,鮮血順著動脈血管像噴泉一樣竄出,他想要大叫卻不出聲音,因?yàn)槲枘锏亩虅Υ檀┝怂暮韲怠?br/>
這個房間是隔音的,槍聲并沒有引起混亂,舞娘拾起地上的鮮花放在莫西院長的尸體旁邊,冷笑一聲道:“愿上帝與你同在。”
從院長辦公室出來,舞娘大搖大擺的進(jìn)了電梯,直接到了地下停車場,整個過程不到二十分鐘。
“走吧,去下一個目標(biāo)?!鄙宪囍?,舞娘一臉平靜的說道,然后脫掉身上沾了血跡的黑色外套,拿出一件事先準(zhǔn)備好的黑色風(fēng)衣?lián)Q上。
“不需要休息一下嗎?我建議去吃個午餐!”惡狼一邊啟動車子一邊笑道,他覺的第一次執(zhí)行任務(wù)的舞娘太想完成任務(wù)反而有點(diǎn)緊張。
“我不餓!”舞娘淡淡說了一句,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任務(wù),哪有心情吃飯。
“好吧,下一個目標(biāo)你需要用到這個!”惡狼扔過一個袋子,舞娘打開一看里面是一枚磁暴炸彈,這東西的威力足以摧毀我們所住的別墅,在城市中引爆貌似不太好。
“這不會引起恐慌嗎?”舞娘皺著眉頭問道。
“也許會,但那不是你該操心的事。”我看著窗外頭都沒回的說。
“我明白了,這可真刺激。”舞娘還沒玩過這種威力的炸彈頓時來了興趣,一臉躍躍欲試的樣子,天生的戰(zhàn)爭胚子見到武器就興奮。
一個小時后,一輛剛剛駛出停車場的白色轎車生劇烈爆炸,火光騰起十幾米高,整輛車被炸成碎片,連同停車場旁邊的收費(fèi)亭都被摧毀,好在是自動收費(fèi)里面沒有人,不然下場一定比這輛車慘。
現(xiàn)場一片狼藉,車?yán)锩娴乃膫€人連同司機(jī)在內(nèi)全被炸成肉塊,飛的到處都是,連一具完整的尸體都拼不出來。
三十米外的白色面包車?yán)铮枘锞従彿畔率掷锏倪b控器,驚訝的看著眼前的慘劇,愣了一會然后眨眨眼興奮道:“真是太過癮了,還有沒有炸彈再給我兩個,我直接去把剩下的目標(biāo)都炸了?!?br/>
“想法不錯,但你是雇傭兵,不是恐怖分子。”惡狼啟動車子緩緩離開了現(xiàn)場。
夜幕降臨,殺戮還在繼續(xù),原計劃三天除掉死亡名單上的十八個人,但我們都低估了舞娘和九尾狐的戰(zhàn)斗力,一夜之間,意大利黑手黨十八名高層人員全部被暗殺,連同保鏢在內(nèi)一共有三十七人死亡,如此大規(guī)模暗殺在黑手黨的歷史上從未有過。
整個過程干凈利落,所有人都是一擊必殺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甚至有人被炸死在自家的衛(wèi)生間里,還有人死在情婦的床上,總之各種死法都有,就是沒人死里逃生。
這個晚上注定是個不眠之夜,鮮血染紅了西西里蔚藍(lán)的天空,整個島嶼都彌漫著恐怖的氣氛,不可一世的黑手黨遭到重創(chuàng),人人自危,惶恐不安,所有的高層人員都閉門不出,生怕自己成為下一個目標(biāo)。
恐怕他們做夢也想不到造成這一切的竟然會是兩個貌美如花的少女,堂堂黑手黨被舞娘和九尾狐兩個女孩攪得天翻地覆,這事如果傳出去,舞娘和九尾狐的名字立刻就會名震殺手界,同時也意味著離死期不遠(yuǎn)。
此次暗殺事件使得黑手黨高層大為震動,甚至驚動了現(xiàn)任意大利黑手黨教父,威爾遜克雷塔斯,這可是連阿爾忒彌斯見到都要禮讓三分的人物,只是他沒有親自出面,得知此事后也沒有什么具體的表示,只說盡快查處兇手。
然而這一句話對黑手黨成員來說就是圣旨,一夜之間黑手黨出動上千人,幾乎將西西里島翻了個底朝天,警方也出動了大批人員介入調(diào)查,一副不把我們找出來誓不罷休的架勢。
此時此刻,我們這群罪魁禍正在少爺?shù)膭e墅里給舞娘和九尾狐慶祝旗開得勝,完全不在意外面到處找我們拼命的黑手黨。
一夜之間清除死亡名單,放眼世界有這個本事的組織一雙手都數(shù)的過來,黑手黨要是想查很快就能查到我們,不過沒關(guān)系,能干雇傭軍的人都不怕報復(fù),聰明人都會去找背后的雇主而不是我們,因?yàn)槟菢又粫屪约核赖母鼞K。
吃飯的時候我向隊長匯報了這里的情況,按照隊長的意思,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明天早晨就離開西西里島返回法國駐地,畢竟黑手黨勢力龐大成員眾多而且高手如云,真把我們堵在這里弄死了也只能吃啞巴虧。
特別是驚動了威爾遜克雷塔斯之后,這件事就變得嚴(yán)重了,只要他站出來說句話,我們在西西里島將寸步難行,真打起來我們這幾個人還不夠人家塞牙縫的。
既然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我們留在這沒有任何意義,所以大家一致決定,遵從隊長的建議,明天一早離開西西里島。
折騰了一夜,眼看天就亮了,大家也沒有心思睡覺,坐在一起一邊喝酒一邊聊天等著天亮出,我靠在陽臺上,聽著遠(yuǎn)處嘩嘩的海浪聲,其實(shí)心里一直不踏實(shí)。
我們這次鬧出的動靜太大,西西里島是黑手黨的地盤,想找到我們并不難,也不知道這黎明前的寧靜能不能持續(xù)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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