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來人的通報,上官映月和澹臺孤雪皆是齊齊一震,似是十分意外。
他們怎么也沒有想到,會有人在這種時候?qū)⒂钗某蓽Y救走!
畢竟,宇文胤一死,將軍府又犯下了謀朝篡位的不赦之罪,但凡同宇文一族沾親帶故的……都急著想要同其撇清關(guān)系,更不用說其他那些同將軍府沒有來往的家伙了!
所以,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但凡長了腦袋的,都不會蠢到去觸將軍府這樣一個大霉頭!
可偏偏……
出人意料之外,宇文成淵就是被人救出了嚴(yán)防死守的刑部大牢!
也不知對方是何方神圣!
面色一沉,澹臺孤雪冷然剔眉,沉聲道。
“怎么回事?”
“這……具體情形,小的也不清楚,刑部的大人正在調(diào)查,應(yīng)該……應(yīng)該很快就能有結(jié)果了……”
“哼!應(yīng)該?”
冷嗤一聲,澹臺孤雪凝眸而視,繼續(xù)追問道。
“就只逃了他一個么?”
“是,就只有宇文成淵一個人不見了……其他人都還在。”
“宇文瑯琊呢?”
“還關(guān)在刑部大牢,張大人給加派了人手,死死盯著呢!”
“去看看!”
揚手一揮,澹臺孤雪冷峻著神色,只覺得事情正在往不妙的方向發(fā)展,至少……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樣簡單。
對方費了這樣大的氣力救走宇文成淵,顯然是懷著不一般的目的。
至于他們暗地里到底存了什么樣的心思,尚且有待商榷!
“我也去。”
上官映月跟著收斂神色,后一腳邁了上去。
澹臺孤雪沒有攔她。
眼下將軍府連同左相一起造反的事兒雖然已臻尾聲,告一段落……但潛藏在皇城之內(nèi)的威脅,儼然并沒有因此而徹底消除,又或者,只要是權(quán)力的中心,那樣的隱患就永遠(yuǎn)都不可能消弭。
所以,與其將上官映月保護起來,什么都不讓她知道,以致遇上措手不及的局面。
不如讓她多了解情況,平日里也好有所戒備,不至于會被突然的襲擊打個措手不及!
刑部大牢。
澹臺孤雪款步行至牢房的門前,凝眸看著里頭空空蕩蕩的情境,一雙墨色的眸子頓而酷寒了三分!
因著宇文成淵是罪極重犯,所以從一開始就是單獨關(guān)押在密閉的死牢里,并沒有同其他人關(guān)在一起,而眼下……密牢的石門并沒有被損毀的痕跡,精鋼鎖也沒有被撬壞的跡象,唯獨原本應(yīng)當(dāng)關(guān)在石室內(nèi)的人不翼而飛,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
“殿下――”
刑部侍郎匆匆趕至,朝著澹臺孤雪和上官映月行了一禮。
只是不等他彎腰到一半,就叫澹臺孤雪揚手揮止,隨即沉聲問道。
“查到什么了嗎?”
“下官無能,請殿下責(zé)罰!”
屈膝跪地,刑部侍郎一臉凝重,自是曉得事態(tài)的嚴(yán)重性。
奈何對方行事縝密,竟是探查不到半點兒蛛絲馬跡!
“嗯?”
澹臺孤雪瞇了瞇眸子,顯然十分不滿意這樣的回答。
“逃走的犯人抓不回來,難道連是誰干的……都追查不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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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完~~~小孤雪,看好媳婦兒!月兒可是很吃香的,惦記的人多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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