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
她方才試過了一回,證實(shí)了自己的異能還存在!
所以現(xiàn)在的她,已然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
就算懷著身孕,不能親自出面動手,但至少……在背地里也可以做些手腳,從而暗中助力對方一把!
這么想著,上官映月即便眸色一凜,等到馬蹄聲奔遠(yuǎn)了之后,立刻就從地洞內(nèi)攀了出去。
“走!我們過去看看!”
玉海棠卻是不想讓她追去的。
方才在地洞內(nèi)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在暗暗謀算著將溫孤玨推出去把人引開,沒曾想……還不用他動手,對方就自己主動出去了,正好省了他不少力氣和麻煩。
眼下上官映月要跟過去幫忙,他自然要攔著。
要不然……
一旦叫上官映月同那群官兵對上,若是里頭有什么人認(rèn)得她的這張臉,那他之前安排的那出戲……豈不是白演了?!
所以,無論如何,他都不能讓上官映月過去!
至于溫孤玨,死了就死了……與他又有何干系?
最好那些認(rèn)得上官映月的人都死了個干凈,反而更好,那樣的話他就可以高枕無憂地帶著上官映月遠(yuǎn)走高飛了,哪里還用得著這樣小心翼翼?!
一面想著,玉海棠便就拉著上官映月的手腕,帶著她往另一個方向奔了開。
“走這邊。”
“為什么?他們不是往那個方向走了嗎?!”
“這邊是小道,可以快些趕過去!”
“真的嗎?!你來過這兒?”
“嗯。”
聽玉海棠說得篤定,上官映月雖是將信將疑,但還是跟著他一起急匆匆地走了過去。
卻不想,才走了不到百米遠(yuǎn),就聽一隊(duì)更浩蕩的人馬自前方奔了過來,頓時震得林木簌簌,山搖地動!
聞聲,玉海棠面色一沉,不由暗咒了一句。
“該死!”
怎么有這么多官兵?!
那個家伙到底是什么來頭,居然叫朝廷出動了這么多人馬,鬧出這樣大的陣仗?!
方才在地洞里的時候,上官映月問他那人是誰……玉海棠之所以只避重就輕地回了那樣兩句,其實(shí)不是故意要瞞著她,而是他也不清楚對方的底細(xì)。
那張臉,他自然是見過的。
可是那個家伙……同鎮(zhèn)國將軍府的宇文瑯琊,顯然不是同一個人!
縱然他們二人的容貌極為相似,甚至可以說是如出一轍……但他們兩人的性子,實(shí)在是相差太大了!
尤其是那雙眼睛。
宇文瑯琊一貫淡漠疏離,孤高皎潔。
可那人的眼中,盈滿的卻全是陰謀與算計(jì)!
這樣的兩人,又怎么可能叫他混為一談,將他們看作是同一人?
“不是吧?!還有這么多追兵?那他豈不是死定了?!”
遠(yuǎn)遠(yuǎn)就看到山道上疾行而來的長長一列人馬,旗幟飄飄,人頭攢攢……少說也有上百個人!
上官映月立時急急剎住步子,目露驚異之色,忍不住脫口而出低呼了一聲。
這也太棘手了!
又不是在打仗,抓個人而已,派這么多人干嘛?!
就算是犯了誅九族的重罪,也用不著這么聲勢浩大地追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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