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官:艷滿杏花村 !
村官:艷滿杏花村,又生變故
其實不止是于歸農的路,他的路也不見得好走,鎮長比于歸農大頂多十歲,按理說,他連任個十年是沒有問題的,但是鄭小兵之前在鎮里一直就和鎮長是兩派,一旦他坐實了鄉長之位,勢必會覬覦鎮長現在的位置,到時候以鄭家的勢力和走動,這鎮長之位鹿死誰手可就真的不好說了。1
“依然并不知道,謝家也沒有告訴他,依我看,這個事情謝家并不知道!”于歸農認真的說道。
他現在只能盡可能的把自己知道的情況告訴鎮長,這樣才能想到措施,謝家自從認定了于歸農之后,有個風吹草動的都讓謝依然給于歸農通氣,最近謝依然往于歸農那里跑的很勤,卻不見她說,很明顯她是不知情的,如果這么大的事情謝家都不通過謝依然告訴于歸農,那真有些說不過去了,所以只有一種可能謝家并不知情。
“我想也是,因為很突然,上午來的人,下午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齊大山的撤職通知就已經下發了,明顯的打我們個措手不及。可是按說謝家和鄭家在軍營里是勢均力敵的,兩方都是互相平衡的,誰有個風吹草動,另一方馬上就能察覺,這次謝家竟然出了這么大的紕漏,真是不應該啊。”鎮長有些擔心的說道。
他的確有該擔心的理由,從一開始他沒有背景,到投靠了謝家,就已經算站到了謝家的隊伍里,一旦謝家有個什么閃失,他絕對也跑不了,他甚至比于歸農更是那一條繩上的螞蚱,因為他除了鎮長的職位就再沒有別的,于歸農不一樣,即使不是村官,真要把他弄急了,度假村和加工廠都是他名下的,他還有自己的老本,所以他大可不必擔心榛。
于歸農此刻也在猜測,為什么是這個時候,明明已經塵埃落定的事情,怎么突然就變了,是誰讓這一些發生了變化,突然他腦袋里閃過一個念頭,或許這一切和方恩爵脫不了關系,他能在B市呼風喚雨,在A市也勢必少不了幾個政府聯系的對象,他出現在度假村就證明他已經調查過唐麗君和自己了。
也就是說他對自己的朋友、自己的敵人已經很清楚了,而之前自己和鄭小兵鬧出那么大的動靜,現在恐怕全鎮都知道自己和鄭小兵兩個人不對付,那么方恩爵找到鄭小兵,鄭小兵已經灰頭土臉了,沒有理由不接受方恩爵的幫助,如果這一切是真的的話那就麻煩了,鄭小兵除了鄭家背后又添了個這么個人物,恐怕他今后要對付起自己來,自己還真不好過了。1
“會不會有其他人在插手這個事情?”于歸農試探性的對鎮長說道醫。
他并沒有將自己的想法和盤托出,這不等于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攬嘛,鎮長要知道假如真是方恩爵幫鄭小兵,那不就確定是自己惹的麻煩了嘛,到時候和謝家一說,于歸農想到謝依然父親的那張黑黑的臉,他說什么也不愿意再和他面對面深談。
“這也不是沒可能,我找人去查一查,順道再想想辦法,讓鄉長這個職位先空下來,絕對不能讓鄭小兵上去!我覺得你可以去一下謝家,看看謝家的意見!”鎮長說道。
“額,好吧!”于歸農點頭。
他到底還是得去面對謝依然的父親,于歸農有些嘆氣,唉,沒辦法,于歸農和大寶開車趕往謝家,路上路過山珍店,于歸農下車去準備拿幾盒山珍帶到謝家,不然總不能空手去吧,結果于歸農一進去就看偌大個屋子竟然連站腳的地方都沒有,覃艷領著一幫穿制服的在店里,于歸農的臉色一冷,心想,莫不是覃艷又來找茬吧,還帶這么多人?
等他走進店里才聽清,覃艷是給店里做宣傳呢,她們局里的她都給忽悠來了,這幫人平時都是吃拿卡要的主兒,可是這次卻規規矩矩的付錢拿貨,這讓于歸農有些意外,覃艷幫著收錢,拿東西,臉上忙的都是汗,于歸農樂了,沒想到覃艷還有這樣的一面,上次她幫忙已經算討好自己了,沒想到她還能默默的幫自己。
于歸農就那么看著覃艷,有一會了,可是店里誰都沒有注意他,都忙活著呢,大寶在車上等的有點不耐煩了,他合計于歸農不就是拿個山貨嘛,用不用這么半天,大寶到門口看于歸農站在那里干杵著,他喊了一嗓子說道:
“歸農,干嘛呢,趕緊拿東西走啊?”
這個時候于歸農一驚,覃艷和店里忙碌的幾個人已經看到于歸農了,覃艷有些不好意思了,趕緊擠出人群到于歸農身邊說道:
“我正想找你呢,還打算過幾天去度假村!”
“找我?怎么了?想我了?”于歸農調笑道。
雖然是調笑,但于歸農還是細心的把覃艷散亂的頭發別到她耳后,又用手把覃艷臉上的汗珠抹掉,這一個小動作讓覃艷心里暖哄哄的,覺得自己之前的總算沒白做,而且她更下定決心幫于歸農了。
“現在這里說話不方便,晚上吧,晚上你去我那,我和你說說!”覃艷說道。
“晚上恐怕不行,最近事情比較多,我今天出來一天了,晚上肯定得趕回村里,眼下我也是來拿點東西,一會還得走!”于歸農婉言拒絕了覃艷。
他當覃艷是想和他干活,才和他說有事兒找他的,可是他現在有太多的事情要去做了,而且都火燒眉毛了,于歸農就是再色,也知道輕急緩重,所以他果斷的拒絕了覃艷,誰知道覃艷突然笑了,眼里有些調皮。
“你想哪去了,我是真有事兒找你,而且是很重要的事情,這人多不方便,而且有不少又是我同事,這樣吧,晚上我開車去村里!”覃艷趴在于歸農的耳邊小聲說道。
于歸農不知道覃艷要干什么,究竟要和自己說什么,不過他知道覃艷很認真,所以他也就點頭了,他又和許滿婷說了幾樣山珍,許滿婷給于歸農包好了,于歸農說記到自己的賬上,然后就拎著山珍去了謝家,他事先打過電話,謝家的人除了去上班的謝依然,剩下都在家。
于歸農按了門鈴,是警衛員給開的門,謝依然的大伯坐在輪椅上,于歸農知道這段時間他的身體狀況一直都不怎么好,于歸農進門才發現依然的大伯母和母親都不在,只有謝依然的父親做在沙發上不停的抽煙,屋子里的氣氛有些凝重。大伯,伯父我來了!”于歸農打聲招呼。
“坐吧!”謝依然大伯客氣的說道。
“我今天來是.......”于歸農剛開頭,就被打斷了。
“我知道,然然剛才打電話來了,然然剛從鎮里得到消息,打電話回來問怎么回事!”謝父說道。
“其實我們也很意外,之前是有了一些苗頭,但是沒想到這么快,鄭家人真是好手段啊!本來我們也以為那鄭小兵這下被你弄的徹底的翻不了身了,可是沒想到到底還是讓他抓到二來機會!”謝父說道。
“那我們沒有補救的措施了嗎?他當上鄉長恐怕以后我的日子不會好過,鎮長的日子也在擔驚受怕中。”于歸農問道。
“你小子還好意思說,如果你肯聽安排當上鄉長,哪里會有這樣的事情!牽著不走打著倒退!”謝父突然發火道。
“話不能這樣說,以今天鄭小兵背后的推動,即使是歸農當上鄉長,被擼下來也是有可能的,到時候情況更被動!歸農已經做的很好了,如果不是鄭家,恐怕現在鄭小兵早就停職回家了,已經一勞永逸的解決他了。”謝依然大伯開口說道。
“其實,我很想問問,你們兩家到底是怎么回事!互相很了解底細,我也知道依然和鄭小兵之前的娃娃親,難道就因為娃娃親取消了,就結下這么大的仇怨?”于歸農好奇。
也不怪他好奇,一直以來于歸農發現兩家都是糾纏不清,先是謝依然和鄭小兵的娃娃親,然后兩家又反目,現在偶爾聽謝依然說已經到了兩家對立的局面,而且現在兩家都小心的保持著這個平衡。
“既然你問了,那我就告訴你吧,反正你早晚都是我謝家的女婿,也許到時候還要你出一份力呢!”謝依然大伯說道。
(好戲又要開鑼了,嘿嘿,猜猜下一個狠人是誰?你想到了嗎?鄭家和謝家遲早要分出勝負的哦,你希望哪一個贏呢?鄭小兵是打不死的小強?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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