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官:艷滿杏花村 !
郝穎拉住于歸農心疼的說道:
“我知道你心里有火,但秀秀到底遭遇了什么誰也說不好,葛花,你說那天早上你看到秀秀回來是不是?那是幾點?”
“也就五點多,郝穎,秀秀能不能去山上了?我看到她后背的衣服都刮破了!”葛花突然想起來問道。愛睍莼璩
“你和云鳳云凰去山上轉轉吧,看看能不能找到啥?”
“那你給他把手包了啊,別再弄化膿了!”古云鳳說道轢。
“嗯,你們去吧!但是有啥事兒先別聲張,度假村那邊,讓村里那幾個穩當的先管管!”郝穎說道。
“成,我告訴她們一聲!”葛花說道。
“歸農,都走了,我和你說說我的想法,你聽聽行不?”郝穎說道粼。
“你說吧!”于歸農有些無力道。
“那你先讓我給你把手弄了行不?”郝穎試探性的說道。
“嗯!”于歸農攤開手。
郝穎找了酒精棉擦了擦傷口,小心的拿著剪刀把手里的碎片挑了出來,于歸農面無表情,就仿佛那手都不是他的,郝穎看了一眼于歸農嘆了口氣,又重新撒上云南白藥,給于歸農把手簡單包上說道:
“我怕碎片弄不干凈,一會去霍大夫那再瞧瞧吧!”
“不用,郝穎有什么話就說吧!”于歸農說道。
“我覺得秀秀可能是被強迫的!”郝穎說道。
“怎么說?”于歸農問道。
其實于歸農心中最痛的不僅僅是秀秀死了,當然還有秀秀的背叛,于歸農覺得李秀秀既然跟著別人搞了,連孩子都有了,就肯定是背叛自己了,這讓于歸農有些不能接受,他接受不了自己身邊最親近的人背叛自己,可是郝穎的話讓他心里好受了一些。
“錢心菊不是說李秀秀總做噩夢嘛,我覺得如果不是被嚇到了,應該不會那樣,還有霍冰說她身上的傷,她是怕我們看見才穿長袖的,如果真是心甘情愿的,那為什么要綁著她,而且霍冰不是說了嘛,按照傷口的程度當時肯定都得流血了。我覺得這事兒有些不對勁,還有,秀秀那陣子恍恍惚惚的!如果真的是.........,那她也不至于這樣吧!”郝穎給于歸農分析著。
“難道是村里的人嗎?秀秀落單的時候很少!”于歸農猜測著。
“不好說!要不咱在村里的大路上也裝上那個什么攝像頭吧,至少人來人往的,能起個警戒!度假村現在來的人越來越多,難保不出事情!”郝穎說道。
“嗯,在村里找四個干不動體力活的爺們,四個人倒班,就專門留意攝像頭,以后這個活就按照正常的工資算!”于歸農說道。
“行!等他們回來了,我就去張羅這個事兒!”郝穎說道。
郝穎有一搭沒一搭的和于歸農說著話,就為了分散于歸農的注意力,怕他過度傷心,兩個人等了很久,最先回來的故事葛花那群人,是錢心菊和霍冰,一進門錢心菊就一臉焦急的說道:
“手機沒在屋子里,秀秀應該是之前就有死的心了,存折放在了我枕頭底下,密碼都寫上了!我細看了下屋子,有不少她平時喜歡的小東西都從柜子里拿出來了!可是她手機能丟哪了呢?”
“錢心菊,李秀秀出事之前是不是一直都在度假村的大堂里工作?”霍冰突然問道。
“嗯,我倆一直都在一起工作,分開的時候很少,秀秀那個手機她很喜歡,都不離身的!”錢心菊說道。
“秀秀的手機號給我,然后大堂那個總機是用誰的名字辦的,身份證給我,我去查一下通話記錄!”霍冰說道。
正說著呢,葛花回來了,從身后拿出個塑料口袋,里面零七八碎的裝了不少的東西,于歸農示意葛花遞給霍冰,畢竟她是學法醫的,也許能從這些東西上看出什么來,霍冰接過袋子一看,里面有麻繩,麻繩上還有血跡,一看就是很長時間了,里面還有一個褲衩,還有兩塊破布。
霍冰用指著褲衩對錢心菊問道:
“你和她住一起,這個是她的嗎?”
錢心菊走了過去一眼就認出了,說道
“這個是秀秀的,還是我給她買的呢!”
“我已經通知市局那邊刑偵的了,葛花,一會他們來了,你帶他們去找到這些東西的地方看一看,雖然說時間有點長了,還痕跡肯定還是有的,我把這些東西當做物證給他們送去做鑒定!”
“對了,李秀秀死亡的事情村里人有多少知道?”
“就是這幾個女人,還有幾個村干部,我已經囑咐他們閉嘴了,可是警察來那天多少還是露了一些!”于歸農說道。
“你的手我帶你去診所看看吧!”霍冰有些歉意的說道。
“不用了,你先幫著把秀秀的事兒處理了吧,謝謝!”于歸農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樣子。
下午霍冰跟著公安局的上山看了看現場,然后就直接回了市里,于歸農又是一整天都悶在村公所,幾個女人雖然為秀秀的離去惋惜、傷心,但終究是不能影響村里的運作的,除了錢心菊都去忙碌了,而郝穎也頂了錢心菊去了度假村。
錢心菊一直都隱忍著沒有放聲痛哭,而其他人都走了,留下兩個人在村公所里的氣氛也很壓抑,于歸農也不說話,他心里實在是不好受,最近發生太多事情了,不是生離就是死別,這讓他的心很是受傷。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霍冰來了,霍冰很肯定的告訴于歸農:
“李秀秀應該是被人擄到山上的,雖然時間很長但是有拖拉的痕跡,還有石頭上有血跡,也證實是李秀秀的,她應該是被人***了,我想自殺的原因也是過不了這個坎吧!”
霍冰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輕柔些,之前錯怪了于歸農已經讓她心生歉意,加上看到于歸農一臉的悲切,她立即明白李秀秀的死對于歸農來說是很大的打擊,而自己之前的行為無異于傷口上再撒鹽,所以霍冰的語氣很溫柔。
“有沒有破案的線索?”于歸農問道。
“暫時還沒有,不過我查通話記錄的時候,發現李秀秀自殺的那天白天她的手機撥過度假村大堂的總機,加上之前手機找不到了,所以我懷疑就是這個人拿走了李秀秀的手機,我已經將情況反映上去了,局里已經在進行手機定位了!”霍冰說道。
“嗯!”于歸農點了點頭。
霍冰有些不忍,她下意識的看向于歸農受傷的右手,那里的紗布隱隱泛黃,霍冰想,該不會是化膿感染了吧,她馬上拉起于歸農的左手說道:
“跟我去診所!”
“你干什么?”于歸農的語氣很不善。
于歸農一點也不客氣的甩開霍冰的手,這個時候錢心菊進來了,下意識的就站到了于歸農的身前,與霍冰針鋒相對的說道:
“事情不是已經講清楚了嗎?霍冰大夫,我們很感激你為靠山屯做的這些事情,但是這不代表于歸農就要事事遷就你!”
“錢心菊,你誤會了,我是看于歸農的手有些化膿了,想帶他去診所看看傷口!”霍冰有些無奈道。
錢心菊愣了一下說道:
“一會我帶他過去吧!”
其實也不能怪錢心菊,這個時候任誰都知道肯定是于歸農最不好受的時候,而之前霍冰沒搞清楚情況就責罵于歸農,著實讓于歸農心中有了刺,更何況這些平時就把于歸農當天捧著的女人呢,霍冰看了于歸農一眼,默默的轉身走了。
錢心菊小心的拉過于歸農的手,仔細檢查,果然如霍冰說的,好像是化膿了,膿水已經將紗布都沁黃了,錢心菊嚴重的淚又滑落了,于歸農有些心疼的用左手摸去錢心菊的眼淚說道:
“你和秀秀最好,我知道你難過,但是秀秀已經走了,你還得好好活著,萬一你再有個三長兩短的,我就真的是欲哭無淚了,好好照顧自己,你的眼睛都腫了,別再哭了!”
“歸農,我知道你心里比我更難受,就想你說的,秀秀已經走了,我們都不愿意看到你自己折磨自己,你好好的,我們才能心安!”錢心菊說道。
“我沒事!”于歸農安慰道。
“聽霍冰的,咱去趟診所,看看你的手行不行?”錢心菊央求道。
于歸農實在不忍錢心菊再流淚央求,只得跟著錢心菊去了村里的診所,
霍冰見錢心菊領著于歸農來了診所,也是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