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官:艷滿杏花村 !
于歸農回到房間靜靜的聽著,果然沒一會兒,那邊就開始大戰了,這倆娘們也的確夠專業,先不說那叫聲假不假的,反正聲是夠大的了,于歸農的下身蠢蠢欲動的,于歸農一陣苦笑,自己又進了浴室接著洗澡,這邊澡洗好了,上床準備睡覺。
那隔壁的聲音,恨不得傳的滿走廊都是,也難怪,這旅館是屬于老樓,研究所也不富裕,所以修繕的也能差,自然隔音不咋地了,于歸農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終于這第一波停下來了,于歸農松了一口氣,就在他昏昏欲睡的時候,那惱人的聲音竟然再次響起。
于歸農咒罵道:
“還他媽的沒完沒了了,真能耐!”
于歸農正罵著呢,這功夫李飛也醒了,他迷迷糊糊的問道熹:
“我草,誰這大半夜這么猛啊?”
于歸農正要回答,竟然再次聽到了敲門聲,于歸農愣了一下,心說敢情這夜間服務還有第二撥啊?怎么又來了,于歸農只得起身去開門,他剛一開門,就被沖進來的人按在地上,于歸農以為是搶劫的呢,一下子來了狠勁,盡管身體被按住,他拼命的反抗,結果有兩個人中招,慌亂中被于歸農打到。
最后四個人一起上才按住于歸農,于歸農一看這么多人,只得認栽,臉被貼在地上,嘴里含糊的說道穴:
“朋友,既然你們是求財的,不要傷人啊,錢都在我外套里,不夠我可以給你們取!”
“我草,什么情況?不是說有嫖的嗎?”一個聲音說道。
“不是啊,屋里還有個男的,沒有女的啊?”另一個聲音說道。
“不是吧,他連男的都不放過啊?”又一個聲音說道。
“這小子也夠狠的,我臉都腫了,我草!”又一個聲音說道。
“不是,這小子好像把我們當打劫的了!”門口領頭的突然說道。
“頭兒,情況不對勁啊!怎么回事兒啊?好像烏龍了!”第一個進屋那個說道。
這個時候李飛也被這動靜弄的徹底精神了,見于歸農被壓在地上,他本能的起身想幫忙,他奔過來一看,我草,這五個人他都認識,李飛急了:
“孫所長,你這什么意思?”
“啊?李飛?你怎么在這兒呢?”那個領頭的也愣了。
“這是我朋友,我倆剛喝完酒睡下,倒是你們啥意思啊,這大半夜的?”李飛怒道。
“放了,趕緊放了,是誤會了!”孫所長老臉通紅的說道。
這時候于歸農才被松開,于歸農的臉色鐵青,他第一次面對這種待遇,話說這幫人下手也太狠了,于歸農冷著臉說道:
“你們是什么人?到底要干什么?”
孫所長一看這事兒真鬧出了誤會了,加上他和李飛還相熟,急著掏出兜里的證件,給于歸農看了一下,于歸農一看,竟然是警官證,他更郁悶了,那孫所長也有些不好意思說道:
“兄弟對不住啊,是鬧了個誤會,有人報警說這里有人嫖女昌,連具體房號都說了,我們這一上樓就聽到走廊里的動靜,就想拿下證據,結果就鬧出剛才那一幕了,對不住了!李飛,對不起啊,不知道是你們,幫著跟你朋友解釋解釋!”
這鬧騰完剛停下來說幾句話,滿走廊的聲音又傳了出來,這個時候門外另一個人過來在那個孫所長耳邊耳語了幾句,孫所長點了點頭說道:
“是我們搞錯房間了,抱歉還有公務在身,李飛,跟你哥們兒說一下,改天我請他吃飯賠罪!”
孫所長說完把人分了一下,去敲兩個房間的門,于歸農的神色變了一下,這倆門正好是那倆個省里研究所的門,李飛的出來一看,臉色也非常難看,于歸農心說,這次好心辦壞事兒了,這要被抓到鬧開了,還不得怪罪地方的研究所啊,這下子李飛他們想要研究成果下放都不可能了。
于歸農暗暗祈禱,這倆娘們可千萬別說是自己給找的,不然到時候還得連累李飛,李飛就真吃不了兜著走了,于歸農想到這,連忙把李飛拉進屋,關緊門,唯恐一會押出來的時候看到自己二人。于歸農也怕瞞不住,把李飛拉進來之后直接就說道:
“兄弟,對不住了,這次自作主張完了,給你惹麻煩了!”
“歸農,什么意思?”李飛有些納悶的問道。
于歸農把那倆娘們來的事兒原原本本的說給了李飛,當然自己的初衷也告訴李飛,也說明了本來是想幫李飛一把,想快點把兩個人弄的滿意了,然后完成任務,結果沒想到好心辦壞事兒,把事情辦砸了。
于歸農非常內疚的說完,沒想到這李飛竟然很淡然的一笑說道:
“哥們兒,看你這內疚的,沒啥事兒,說不定他們被抓了還是好事兒呢,我怎么沒想到這招兒啊?”
“你不用安慰我了,趕緊想想怎么處理這事兒吧,盡量挽回損失!”于歸農歉意的說道。
“哥們兒,我還真沒安慰你,這事兒真靠譜兒!”李飛突然笑道。
“啥意思啊?你把我整的都快一驚一乍的了!”于歸農問道。
“這種情況抓到了就是最少十五天的拘留加罰款,尤其在地方做這樣的事兒,現在省里嚴抓,這事兒傳回研究所,他倆必然被開除,不僅如此,他倆此行來的目的本來就是研究成果下放的事兒,說白了,就是可給可不給,但是如果他倆在這出事兒了,省里這就必須得給了,要不容易留下話柄,說是在地方找平衡了!”李飛一口氣說道。
“哥們,你真是福星啊,你這一來,給我解決了各種麻煩啊,先是這倆孫子解決了,現在連帶著我任務也解決了,我都快要打板把你供起來了,明天早上起來我請你吃頓好的,必須好的,大餐!”李飛興奮的說道。
“額,你這么說我就放心了,不過我好奇一個事兒,到底是誰報警的呢?”于歸農問道。
“你還別說,這事兒,我也挺好奇,別是你那同伴吧?”李飛問道。
“老吳?他不能,他那個人心里有數,這討人嫌的事兒不會做的,而且這一開始還來的是我房間,這說明報警時舉報的是我,損人不利己,打死老吳也干不出來啊!”于歸農說道。“這現在年下了,整個旅館里,就你們四個住著,那還能是誰?難不成他們良心發現,自己舉報自己?”李飛哈哈笑著。
“你說有沒有可能,他們是要坑我,然后沒想到去了他們那呢?”于歸農突然說道。
“不會那么二兒逼吧?”李飛問道。
“那個第一個娘們來的時候,正好是他倆回來的時候,我在門里和他們也算是正好碰到!”于歸農說道。
“你要這么說的話,還真保不齊是他們自己挖坑自己跳,那倆人,絕對是看人拉屎屁股眼兒子都刺撓的那伙兒的,看到你屋里有娘們兒,保不齊嫉妒你,把你底炮出去,讓你丟人現眼,坑你一下呢!”李飛認真說道。
“隨便吧,不管是誰,最起碼麻煩都解決了,明天早上我去所里問問,沒啥事兒我就帶你去下邊,先把你的事兒辦了!”李飛笑道。
“成!”
其實于歸農和李飛分析的還真沒錯,真就是這倆人看人拉屎屁股眼兒子都刺撓,這一看于歸農找娘們,他倆是真心羨慕、嫉妒、恨啊,可是讓他倆自己個兒掏腰包,他倆肯定不會掏,所以呢,借著酒勁,這張工就使了個壞,打了個報警抓嫖女昌,就是為了讓于歸農不好看。
這張工報警完了,加上喝的高了,可能自己做過什么都不記得了,等房間里來了娘們兒又說不用錢的,他當然是有便宜就占了,哪里還記得自己報警抓嫖女昌,就這么的自己挖坑順道就把自己個埋了,當然他還把同伴那個母工也一道埋了。
第二天一早,于歸農和吳志強還有李飛三個人樓下吃了早餐,果然吳志強不吱聲不吱氣的,連昨天發生那么大動靜的事兒,他也能憋住不問,果然是心中有數兒的主兒,李飛吃過早飯回了所里,把那倆人被帶走的事兒說了,當然他沒說原因,就說早上他過去,旅館人說的。
這就夠了,自然會有人去探究那兩個人為什么會被警察帶走的,等不了多久這個事情就會傳到省里,安排好了研究所的事兒,李飛帶著于歸農和吳志強直接就去了城鄉汽車站,直奔目的地,為了樹苗的事兒忙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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