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床上,顧芳菲嬌軀橫陳,左右扭動,床單都被那雙美腿給攪成了皺褶的一團。
床下,我們兩人的褲子和內-褲胡亂的放在了一起。而且極為巧合的是,兩件內-褲的兩面最貼合身體的地方,此刻也相互接觸在一起,似乎在預示著即將徹底接觸在一起的我們。
足足半個多小時的舌頭工夫后,顧芳菲瘋狂了,媚眼迷離,絲凌亂,四肢在不停的折騰著,如同被扼住喉嚨的人在臨死前的掙扎。
確實,如她在迷亂中所說的那樣,她要死了。
我當然不能讓她死,所以我要解救她。
于是我按住了她那雙白皙的手臂,更是用身體壓住了她那兩條修長的玉腿。
“芳菲,我想進入你的身體,我想要感受你體內的溫暖。”
下一瞬,她的雙臂突然力,掙脫了我的束縛,旋即將我跟狠狠的抱住。甚至,她勒的我有些喘不過氣來。
要不是胸膛下面還有兩團火熱的飽滿在緊緊的頂著我,我真想趴在這具嬌軀上睡覺,那種舒服感,那種愜意感,讓人心魂迷醉。
估摸著得有五分鐘過去后,她的雙臂終于松開,然后狠狠親吻著我的嘴唇。
我把舌頭探入她口腔之中,與那條粉嫩的香舌竭力廝殺,將好不容易平緩嬌息的她,再度殺的嬌喘連連。
激吻過后,她又一次的抱住了我,“你剛才為什么要問我,我那會兒已經徹底迷亂了,你為什么不趁機要了我。”
“我不想強迫任何一個女人,也不愿意在她們迷亂中占有她們。襙壁是一種神圣的事情,我希望你能全身心的跟我一起去感受那種快感,那種歡愉,而不是我趁你迷亂時把你身體占有,然后你卻在懊悔中被動的呻吟。”
“如果沒有那粗鄙的襙壁一詞,我真認為你說的事情是神圣的。”
躺倒在一旁,我在笑,顧芳菲躺在我身旁也笑,然后我們相繼大笑。
所不同的是,笑過之后我平靜了,而顧芳菲則在笑過之后哭了。
我沒有勸慰她,只是勾住了她的小手。
許久,她停止了哭泣,起身拿紙巾把下身的水跡擦干凈后,她穿上了衣服。
我掏出煙點燃一支,然后也遞給她一支。
她思慮再三,終究還是接過手,深吸一口,然后嗆了個稀里糊涂。
“很嗆人,但是很過癮,就跟你對待女人一樣,很霸道,但是會上癮。”
我不覺得我對待女人霸道,尤其是在對待她的時候,我一直顯得很尊重她。
“你跟我在一起,每一次都主動去勾動我的心,難道這不是霸道么?你經過我的同意了么?”
她的解釋,竟讓我無言以對,關鍵在于,她說得對。
伸手指了指我下身依舊倔強的昂揚,她開口道:“用不用我幫你。”
我輕輕擺手,“不用,讓它們留在里面吧,它們只想進入你的身體最深處。”
顧芳菲笑了,“那我吞下去不一樣?”
我也笑了,“倒也沒什么不一樣,反正都是濕漉漉的。”
顧芳菲大笑著搖頭,“你太惡心了,受不了你,真希望我明天吃飯時不會記得你這句話。”
然后,我們就在大笑中沉默,直至她把那支煙抽完。
“我知道你想問什么,你想問我的心事,也關心為什么會亂,但這兩件事我都不會告訴你。至于前者,我是沒臉說。至于后者,你是沒資格聽。”
“原諒我說的這么直接,因為你聽到了對你也沒什么好處。聽我的,今晚過去辭職后,哪個夜場也不要再去了,我不會害你的。”
說完,她從包里取出一張銀行卡輕輕放到了我的手里,依舊跟初次見面時一樣的有禮貌,一樣的尊重我。
她很細心,怕在無意中傷了我的自尊,包括這種不顯眼的小舉動亦如是。
“我會在里面給你留五萬塊錢,足夠你一個月的各種開銷,我會跟你再聯系,希望有朝一日你能讓我主動把心中故事講給你聽。”
銀行卡我收下了,我笑著點點頭,“好。”
顧芳菲走了,我沒有送她,她顯然也不需要我去送她。
大致收拾過后,我穿好衣服下樓,開車前往帝王洗浴中心。
顧芳菲認為我是要去離職,但我的目的顯然不是那樣。
沒有見黃蓉,只是招呼著眾位弟兄工作,然后就貓在角落里抽煙,琢磨這整件事情。
越琢磨我就越覺得怪異,有人覬覦張紅舞的地盤這不奇怪,奇怪的是,顧芳菲一介女流她怎么會知道,她又是從何途徑知道,而且聽她的語氣,她顯然還知道的很詳細。
我甚至都一度懷疑,她就是其中的一人,或者是謀劃者,又或者是參與者,可總又感覺不像,只感覺她像是一個被皇帝打入冷宮的漂亮妃子。
一晚上沒什么事情,到凌晨兩點的時候,各自下班。
我進入了劉通的破普桑,正要離開的時候,黃蓉按了按她的車喇叭。
我下車,然后打開她的副駕駛車門,點燃一支煙,“怎么,我的蓉兒有事?”
黃蓉今晚穿的很性感,都快過國慶節了,這北方的天氣顯然不再適合穿絲襪,但她依舊穿了一雙絲襪,而且還穿了一條短裙,都不用動手的,我就能看到此刻她里面穿的是一條白色半鏤空的小內內。
“我看出來了,不像是你有事,倒像是你的小妹妹有事,她在懷念我的小弟弟?”
黃蓉沒有接我這話茬,而是始終沉默。
當我手中一支煙抽完后,正要下車離開的時候,她終于開口了。
“你能不能告訴我,黃定文的事情不是你做的?”
我一愣,隨即道:“你心太大了,一邊惦記著黃定文,一邊還惦記著我,你這是學習武則天心懷萬民?”
黃蓉自嘲一笑,然后輕輕搖頭。
“還是在句話,即便到了公安局,我也不會承認是我做的。”
我管你什么理由,什么原因?!
下車離開,我直接進了劉通的車子,駕車趕到了地裂行星。
當我來到辦公室后,張紅舞口中叼著一支煙,單手捂著額頭,看起來就像是頭疼似的。
來到近前,我給她把嘴中燃燒的香煙拔下,然后把桌上那大堆煙灰清理干凈。
“很愁人?”
“還好。”
張紅舞向我泛起了一個笑容,那笑容很真誠,看起來像是自內心。但正因為這樣,所以那笑容才會被我覺得太假。
“看來確實很愁人。”
張紅舞笑了,現在是真笑,不再有半點的虛假,所以那笑容看起來有些微苦。
“我頭有點痛,你幫我按按好不好?”
“好。”
我點頭應了一聲,然后來到張紅舞伸后,雙手從她腋下穿過,直至握住了那對渾圓的飽滿,輕輕按動。
張紅舞顯得有些哭笑不得,“我是頭痛,不是乳-頭脹痛,你按哪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