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計現在余徽手里也就是沒刀,有刀的話,她能把我給扎成篩子。
她沒有開口,我也就選擇了閉嘴。
下一刻,就感受到她拿著軟軟的什么東西,直接罩在我腦袋上,隨即用邊系綁在我的下巴頦。
輕嗅一下,還有幾分淡淡的幽香。
柔軟的海綿帶有溫熱,海綿兩邊帶有邊系,還有淡淡的幽香,除了余徽的奶兜子,我實在想不起還會有什么東西。
本來衣服就破了,現在連奶兜子也脫了,那上半身還剩啥了?
想想我都覺得興奮!
不過又轉念一想,她畢竟是在好心幫我,再耍人流氓也不合適,況且我現在實在也沒力氣耍流氓,于是琢磨著還是算逑吧!
“對了,你不是從m國來的么,還是大家族的人,怎么都被人拿槍追到這來了。”
“我也不知道,但應該不是我在m國的仇家,我們家族在m國沒有什么仇人,就算有仇人,也不該追殺到這里來。所以,我懷疑不是m國那邊的人干的。”
我怔了怔,心里閃過一個念頭,“我們晚上出來的事情,都有誰知道?”
“我沒通知什么人,他們會在這里突襲我們,肯定是跟著我們的車過來的,然后停在遠處,從樹林里摸過來的。也就是說,我們從酒店會所里出來的時候就有人盯住我們了……”
余徽住嘴,我也不再說話,我們現在都猜到了動手的人是誰。
這并不難猜,她說這邊有人不同意和她們家族做生意,不同意就干掉她,這是最簡單的也是最直接的處理方式。
沉默片刻后,余徽突然低聲開口,“陳鋒,謝謝你,幸好今晚有你在,如果不是你,我現在可能已經變成一具尸體了。”
“別說沒用的,來點實打實的,我現在躺著的姿勢就挺好,你直接坐上來吧,咱們促進一下血液循環,估計等做完了血液流通也就正常了,咱們就恢復體力了。”
我話剛說完,就有一雙小手狠狠地掐住了我的脖頸。
看來余徽真是惱羞成怒了,但這并不是我任她掐死的理由,于是我直接伸出雙手攬住她的腰身,強行下按,將她柔嫩的嬌軀狠狠按在了我的身上。
當我的胸膛感受到來自她嬌軀的飽滿堅挺后,尤其是清晰感受到那兩粒飽滿的凸起后,頓時火氣蹭蹭直竄。我猜的沒錯,老子現在頭頂上的,還真是個奶兜子。
“陳鋒,你王八蛋!你混蛋!!!”
余徽大羞,但我完全相信她罵我不是因為我感受到了她胸前的那兩粒葡萄,而是因為她感受到了我的蹭蹭崛起。
我甚至都能感受到,她嬌軀最為柔嫩處的那種彈性和難以言喻的舒適愜意。
于是,我縱挺腰身,狠狠的頂了她一下。
下一瞬,余徽忍不住的一聲悶哼,那聲音如同地獄之中響徹而起的魅惑嬌吟,讓人防不勝防,魅火難擋……
“臭流氓!”
當我把余徽放開的時候,她羞聲斥罵了一句。
“又不怪我,誰讓你那么性感那么有魅力,是個正常男人看到你就想忍不住要了你。你在我眼中就美麗與智慧的化身,比維納斯還要維納斯。”
我想,這才是最合適的最合格的辯解理由,拿對方的優點去讓對方承擔責任,她不樂意,那就是否認自己的優點了。
女人能夠否認自己的貌美嗎……
接下來的一個多小時的時間里,我們誰也沒有再說什么,只是靜靜的等候著。
等候著追殺余徽的人到里,又或者是等候著危險的離去。
山里的夜晚還是很冷的,我身上多處受傷,又流了不少血,此刻半夜三更,吹著冷風,還這么躺在冰涼的地上,不到片刻就凍的全身僵硬,后來任憑我如何忍耐,都無法抑止自己的身體瑟瑟抖。
“你冷?”
余徽察覺到了我身體的動靜。
“廢、廢話……”
就在我說完后,我突然感覺到余徽的身子動了。
她似乎遲疑了一下,然后把嬌軀靠了過來,伸手抱住了我,我們兩人就這么緊緊貼在了一起。忽然被這么一個柔軟的嬌軀抱在懷里,我還真有點不太適應。
不過隨后,我感覺到她的手冰涼,身子似乎也在顫抖。
顯然,冷的人不只我一個。
“你不許胡思亂想,我只是覺得兩個人抱在一起容易取暖。”
“我倒是沒有胡思亂想,只不過我心里有個疑惑,不知該不該問。”
“你問吧!”
“你胸前干嘛放兩顆小核桃,你是想用那倆小核桃戳死我嗎?”
余徽當時就急眼了,掙扎著就要起身,但是被我給強行抱住了。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如果今晚咱們有幸活下去,你記得啊,欠我一條命,一定要用身子來還我,我很想要你。”
雖然是很色的話,但我說的很真誠,所以她氣歸氣,卻也沒有辦法。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我強行攬住她腰身的那雙手臂,她想動也動不了……
許久的沉默有些尷尬,于是我對她說道:“我們不能一直這么等在這里吧?得想辦法求救。”
“嗯,我車上有定位器,我手下人看我遲遲不回去,就會出來找我的。”余徽嘆了口氣,“現在我們不能出去,鬼知道那些家伙是不是還在周圍找我們。”
這似乎是眼前唯一的主意了。
又沉默了一會兒,余徽忽然開口問了我一句,“陳鋒,你殺過人么?”
我有些不明所以,“怎么想起來問這個?”
“我就是問問而已,你到底有沒有殺過?”
這個還用問?
“當然有了,不過近兩年很少殺了,以前年小的時候經常殺,尤其是到了晚上,看到你這么漂亮的女孩,滿腦子都揮之不去,于是晚上睡覺的時候就對著馬桶開殺,已經在馬桶里淹死好多了!”
“我……”余徽醞釀了許久的詞匯,最終才深吸一口氣后說道:“能把天在不知不覺中聊死的技能,你爐火純青!”
“謝謝你自肺腑的夸獎,我愛你。”
余徽直接把頭錯向了一旁,不再搭理我。
我想,她應該是怕被我給活活氣爆了奶吧!
又過了一會兒后,余徽再次開口了,不過這次聲音很輕,而且還很羞。
“你能不能老實點!”
我很冤枉,這次是真的很冤枉。
“你這么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趴在我身上,美腿絲襪,魅顏美-乳的,我要是一點反應都沒有,你信?我這都不用自己想,它聞著你的味兒自己就起來了……”
“流氓,我早晚給你把……割了去!”
“謝謝,我包-皮不長,不用割。”
余徽又沉默了,也就是我雙手抱的緊,不然她現在肯定早就離我二里地遠了,估計是寧可被殺死也不愿意被我撩撥了。
只是,大約過了幾分鐘后,她又開口了,“陳鋒,我……”
還不等她說完的,我就詫異的問道:“我怎么感覺你好像是故意在逗我說話?”
隨后我似乎聽見她低聲說了一句,“這里太黑了,如果沒有人陪我說說話,我會害怕……”
直至這個時候,余徽這才顯現出一種小女兒家的羞嗔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