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月因為我受傷來看我,這純粹是扯淡了,我可不信我有那么大的臉。
所以在撩了幾句后,我重新問道她,“是鄒梅生讓你來看我的?”
“生哥他……”米月沉吟了一會兒,隨即才說道:“生哥他已經(jīng)離開這座城市了,可能在一段時間內(nèi)他都不會再回來。所以在臨走之前他交代給我,讓我來看看你。”
“鄒梅生離開了?!”
這讓我感覺到比較詫異。
米月點點頭,隨即告訴我說,鄒梅生去見大老板去了。不過看她的表情,似乎有種隱隱的擔(dān)憂。這,可不會是個好兆頭。
不過米月臉上的憂色只是一閃而過,隨即又展顏微笑。
“好了,生哥不讓我說這些事情,他只是讓我來看看你,如果你有什么需要的話,都可以和我說,我會幫你辦妥。”
我皺了皺眉頭,隨即問道:“鄒梅生會不會有麻煩?”
米月?lián)u頭,“其實這種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他也不會告訴我這些的,畢竟我只是負(fù)責(zé)賭場管理的一些小事情。況且以他今天的地位,應(yīng)該沒有人會輕易動他,只不過這件事情給公司的生意帶來了損失,所以他才會有些壓力。”
我點點頭,而后又問道:“那他還說什么了?”
“沒有了,他只是吩咐我說,假如生活上你有什么需要,都可以找我解決。”
我沉思了許久,也沒個頭緒,干脆直接丟到了一旁,然后才回憶起了她之前那句話,“你是說,我有什么需要,你都可以幫我解決是嗎?”
米月點頭確認(rèn),“是的。”
于是我直接把腰身挺起,拿手指頭指了指因為看到她那雙修長美腿而高高崛起的存在。
“那我現(xiàn)在就有需要了,而且看到你后需要就更為強烈,你幫我解決下吧!”
米月依舊保持著笑容,而且看起來相當(dāng)?shù)奶鹈溃橇糠浅5母摺?br/>
“那我替你跟那個小護士說說,讓她幫你做一下?”
我連連擺手,“謝謝,不用了!”
老子好不容易打下的基礎(chǔ),可別讓她給我一腳蹬翻了!
米月莞爾,隨即轉(zhuǎn)移了話題,“那個護士的服務(wù)你滿意嗎?”
“嗯,挺好。”
“那我就放心了,這家公司推薦她給我的時候,我還擔(dān)心她年紀(jì)太小,工作經(jīng)驗有些不足呢,現(xiàn)在看來我的擔(dān)心是多余的。”
聽她這意思,小花顯然是她幫我請來照顧我的。
“謝謝!”
“不客氣。”
說完后,米月從手包里取出了一張折疊的紙條,放在我的身上。
我摸起來看了眼,是一張五十萬的支票。
隨后,她又取出一張名片遞給了我,“錢是生哥讓我轉(zhuǎn)交給你的,這張名片上有我的私人電話,如果你有什么需要的話,大可給我打電話,這都是生哥交代的。”
左手支票右手名片,我看了幾眼,然后望向米月。
“你說鄒梅生短時間內(nèi)回不來了,是什么意思?”
米月原本臉上的笑容,此刻有些僵住。
我沒有追問她,只是靜靜地注視著她。
最終,她對我說道:“生哥昨晚就走了,今天上午酒店來了一個人,說是大老板派過來的,他接替了生哥的位置。”
“真好。”
米月微愣,隨即問道我,“你什么意思?”
我擺擺手,示意并沒有什么。
其實就是字面意思,我沒涉及到這件事情的深處,甚至連表面都還沒徹底接觸到,所以如今大洗牌了,跟我就沒有什么雞毛的關(guān)系,難道這還不好嗎?
米月沒有再多說什么,在向我道別后,就轉(zhuǎn)身離開了我的屋子。
不過人剛離開的,下一秒竟然又走了回來。
“陳鋒,還有一件事情,我想請你幫個忙。”
我很疑惑,“我?幫忙?我?guī)褪裁疵Γ俊?br/>
或者我應(yīng)該說,我能幫什么忙。
米月嘆了口氣,隨即告訴我說,“那兩個女孩挺可憐的,你放過她們好不好?”
“哪倆?”
“就是那對雙胞胎姐妹,你知道嗎,那天晚上出事之后,第二天生哥就下令把她們關(guān)起來,先是餓了一天,現(xiàn)在還在酒店里關(guān)著,生哥走之前沒有吩咐怎么處理她們,我只好來求你了。”
我愣住了,那對雙胞胎,我?guī)缀醵及阉齻兺恕?br/>
看著我不說話,米月大概是誤會了我的意思,以為我不肯放過她們,她的語氣又軟了一點,低聲道:“我知道,那天晚上她們沒有好好的給你服務(wù),結(jié)果讓你生氣,才會出門。如果你不出門,也就不會遇到那天晚上的事情了。后來生哥仔細(xì)審問了她們兩個,這兩個孩子膽子很小,很快就把晚上的事情全部說出來了,如果當(dāng)時不是我求情,恐怕她們兩個連命都不保,就算生哥不殺她們,恐怕一怒之下,會把她們送到什么會所里去陪客人,那就慘了……”
米月還想要說什么,我直接揮揮手,“不用說了,放了吧,這事本來就和她們沒關(guān)系。”
她面露喜色,然后向我道謝。
我連忙止住,“我剛才是不是該趁機要挾你點什么,譬如讓你跟我做一下之類的。”
米月莞爾,“可是你沒有要挾啊?”
我想了想,“那咱們亡羊補牢行不行?”
米月沒有再說什么,留下一個嫣然醉人的笑容,然后裊娜娉婷的離去。
躺在床上,望著屋頂,我腦筋轉(zhuǎn)了幾圈,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也沒轉(zhuǎn)個明白。
對我而言,無論是鄒梅生還是余徽,這都是天上的神仙,連和羽向前打太極我都沒打明白,更遑論跟著他們一起和泥了。之前說這這事挺好,那是真的好,而且還是自肺腑的認(rèn)為好。
歸根結(jié)底,我還是一只想要不受要挾的,可以快快樂樂平平淡淡摟著自家老婆媳婦兒在山頭上快樂放羊的鴨-子……
片刻后,小花重新回到了病房里,她望向我的眼睛中,充滿了熊熊的八卦之火。
“鋒該,剛才的那位好漂亮啊,她是不是你的女朋友?”
“她的年紀(jì)比我大十歲。”
小花驚呼,“不可能啊,根本看不出來,比你大十歲……可是她看上去真的很年輕啊,要是我到了她那個年紀(jì)還能那么年輕就好了。”
我沒心情搭理這些事情,琢磨了琢磨,我對她說道:“你去給我辦一下出院手續(xù)。”
“不行!!!”
我話剛說完,小花都突然喊了這么一嗓子,把我給嚇了一跳。
“你干嘛?”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鋒哥,我不是故意的……可是你能不能在醫(yī)院多住幾天啊,就算是幫幫我的忙,好不好?”
這我就奇了大怪了,我在醫(yī)院住院就算是幫忙了?
不過,我很快就想明白了原因,尤其是看到她扭扭捏捏的像是只鵪鶉一樣,頓時就更加確定了心中的想法。
“她去你們公司聘你支付了預(yù)付款,你想把這輕松多金的活兒干完,如果我現(xiàn)在出院就意味著你的工作結(jié)束了,所以錢也會少很多,你舍不得,是嗎?”
“啊……”
小花嘟嘟著嘴,看起來有些個小委屈,“你怎么知道的啊?”
她這問題問的,就像是幼兒園的小孩兜里揣著塊棒棒糖,都露出糖紙來了,還得問人里面藏著什么。
難道我會告訴她里面藏著衛(wèi)生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