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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碼,他的家庭條件,不知道會比駱羽耀要好過多少倍呢。想到這里,多少在內(nèi)心當(dāng)中,還是有些小期待的。
她嘴角帶著微笑,右手輕輕的摘下太陽鏡,看向馮少卿的座位,慢慢走了過來。
他也看到了她,又下意識的看看時間,居然遲到了一個小時還要多。他嘆了一口氣,心想,一個小時的時間,居然就是為了等一個女人。這是多么可悲的世界啊?
早知道是這樣,就死活都應(yīng)該不同意來相親才對的。
一個小時的時間對他來說是很寶貴的。如果有可能,甚至可以做一臺手術(shù),挽救一個人的生命的。
難道,就是用來等一個無聊的女人來相親的嘛?
最終,他還是忍住了。嘴角強(qiáng)忍著擠出一個微笑:“你就是余諾諾小姐嗎?”
余諾諾點(diǎn)點(diǎn)頭,面對著馮少卿,坐了下來,將自己的包包放在桌子一角的位置。
她本來想要炫耀一下自己的品味,這可是她所有包包當(dāng)中最貴的一個了。也是很少舍得拿出來用的。
這不是因?yàn)橐嘤H嘛,為了一個海歸博士,自己才猶豫半天,才決定拿出來用的呢。
這個包包是鱷魚皮的,還是不滿一年的小鱷魚皮,這樣皮質(zhì)更加柔軟,據(jù)說手感更好。當(dāng)然價格也是更貴一些。
馮少卿看了一眼,心想,這個包包在奢侈品排行傍當(dāng)中,都是有名的,身邊的人有人買過,還特意說過這個包的價格。
想來三五萬塊對于一個女人來說,才是一個包包的價值嗎?
這些錢如果用來救人的話,很可能也是一條鮮活的生命啊。
他的心里有些不屑,但是面對一個女人,他還是要保持紳士風(fēng)度的。他抬起右手,在半空中擺了擺手,引來了侍應(yīng)生。
問道:“余諾諾小姐,喝點(diǎn)什么?這么久趕來,一定口渴了吧?”
他想說,我等了你已經(jīng)很久了。要盡快結(jié)束這一次無聊的相親。
余諾諾含羞笑了一下,說道:“苦咖啡吧。謝謝。”
不一會一杯苦咖啡端了上來。據(jù)說上層人士喜歡喝咖啡最原始的味道,就是苦咖啡。
所以,余諾諾特意為自己點(diǎn)了一杯苦咖啡,其實(shí)她是喜歡甜食的。
她心里面皺起了眉,蘭花指拿起咖啡杯,輕輕的吻了一下咖啡杯,而已。
說道:“就是這個味道了。”
馮少卿看了看咖啡杯上面的口紅印,還有咖啡杯的水位線。心里一皺眉,沒有見過這樣的女人,明明沒有喝到咖啡,還說就是這個味道。空氣的味道嗎?
這女人還真是虛偽。
這是他給這個女人下的第一個標(biāo)簽定義。
他舉起自己的咖啡杯,將里面的咖啡一飲而盡,看著余諾諾說道:“對不起,余小姐,我一會還有一個會要開,我先失陪了。”
說完,拎起他的西裝,轉(zhuǎn)身離開了咖啡廳。
剩下余諾諾納悶的看著一個背影,還少許有些期待。
她納悶是這個男人為什么這么著急走呢?難道真的有什么重要的會議,比自己還重要嗎?
期待,是想看看這個穿著不凡的男人背后,開的什么車?
既然說是他家里條件很好,那么就一定會有一個和身份相匹配的車子吧?
但是,余諾諾失望了。因?yàn)檫@個男人是打出租車離開的。
余諾諾很是失望,端起面前的咖啡,狠喝了一大口,然后馬上又吐了出來,太苦了,她皺起眉頭。暗罵一聲:“搞什么鬼嘛。”
回到家里的余諾諾一臉的不高興,自己花費(fèi)這么久的時間來打扮自己,卻換來一個不懂得欣賞自己的男人。
兩個人還沒聊兩句,甚至屁股都沒有坐熱乎呢,那個男人就走了。真是太浪費(fèi),太浪費(fèi)了。
曲梅看見余諾諾一臉不開心的回來了,趕忙上去打聽一下今天的相親結(jié)果:“諾諾啊,今天和馮少卿見面,感覺怎么樣啊?”
余諾諾小嘴一撅:“媽,您說這叫什么事嘛。”
曲梅一聽這話不對,趕忙問道:“怎么了女兒啊,今天相親不成功嗎。那個馮少卿長的怎么樣?”
余諾諾懶懶的眨了一下眼睛,說道:“長的還算過關(guān)了。不過他居然不是開車來相親的哦。他走的時候,是打出租車走的。還有啊,就是還沒等說上兩句話呢,他就走了。說是什么有個重要的會議。什么重要的會議,比相親還重要嗎?”
說完,她還懶懶的躺在床上,手中還捧著自己引以為傲的小包包。
曲梅笑了一下,說道:“聽你李阿姨說啊,給他買的車,現(xiàn)在還沒有到貨,據(jù)說是寶馬7系的最高配置,他家的條件很好的。這個馮少卿又剛剛回國,當(dāng)然什么東西都要準(zhǔn)備了。不過,聽你李阿姨說啊,現(xiàn)在咱們城市當(dāng)中很多大醫(yī)院都在請馮少卿,希望能夠出任各自醫(yī)院的名義院長呢。畢竟他的名頭不是吹的,還是有一些真才實(shí)學(xué)的呢。”
講到這里,余諾諾的心里面稍微舒服了一些。但是,還是撅著嘴巴。不是很滿意的樣子。
曲梅笑了一下,安慰道:“女兒啊,你和媽媽說實(shí)話,這個馮少卿怎么樣?你相中了沒有啊?”
余諾諾皺起眉毛,稍微想了一會,然后說道:“這個人嘛,長相還算可以,就是比駱羽耀稍微胖了一點(diǎn)點(diǎn),不過還是可以接受的。不過,我怎么看這個人很古板呢?”
曲梅一聽,這事情有戲,趕忙問道:“古板?怎么一個古板法呢?”
余諾諾想了一下,說道:“我剛坐下沒有5分鐘,他就走了。而且,面對我這么花容月貌的美女子,他都不動心的。都沒有多看我一眼呢。我覺得這個男人太古板了,沒有一點(diǎn)情趣。這一點(diǎn)上面,都沒有駱羽耀好呢。”
她想起來,駱羽耀和余瑾瑄一起手牽手還十指相扣的逛街的場面,在余瑾瑄面前,駱羽耀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很熱情,很風(fēng)趣,而且很有情趣,這是最重要的。
這樣一個風(fēng)趣又有情趣的男人,一定很招女孩子喜歡。最重要的一點(diǎn),駱羽耀在別的女人面前都是一副冷冷的生人勿進(jìn)的樣子。
放在哪里都放心,不怕被別的女人拐跑,這才是最重要的。
看來這個,馮少卿和駱羽耀之間還是蠻有區(qū)別的呢。
她想到這里,不禁有些失望。
曲梅聽來聽去,余諾諾都是拿駱羽耀和馮少卿來比較的。心想,這個丫頭可定還是把駱羽耀放在心上了。
但是,現(xiàn)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讓余諾諾盡快從駱羽耀的陰影當(dāng)中走出來,否則的話,真的要是步入了自己的后塵,那么她以后的日子肯定還會像自己年輕時候一樣的難熬的。
想到這里,曲梅笑了一下,拉過來余諾諾的手,輕輕的拍了拍肩膀,說道:“女兒啊,男人啊,都是要自己來培養(yǎng)的。我聽你李阿姨說啊,馮少卿在國外都沒有談過戀愛的。這么好一個空白的男孩子,你還是要多多用心才對啊。如果他有時間談戀愛,也不至于28歲就讀完了牛津大學(xué)的醫(yī)學(xué)博士啊,對不對?”
余諾諾想到這里,心里還算是稍稍滿意了一下。起碼,別的女人從來沒有碰到過他的內(nèi)心,這一點(diǎn)還是很滿意的。
她稍稍的笑了一下。
曲梅會意,趕忙擋著諾諾的面,撥通了李阿姨的電話:“她李阿姨啊,你們家少卿回來了嗎?別怪我這個人直性子哈,我開門見山的問了,少卿對我們家諾諾怎么樣啊?有沒有那個意思啊?如果兩個孩子愿意的話,咱們做老人的還是要多多給創(chuàng)造機(jī)會的啊……”
李阿姨在電話另一端:“曲梅啊,是啊是啊,少卿還沒回來。剛才打電話問了還說在開會呢。你們家諾諾怎么說啊,對我們少卿怎么樣啊?愿意不愿意啊?”
曲梅開心的一笑,說道:“李姐啊,咱們倆真是想到一塊去了。那個,改天你和少卿來我們家坐坐,我給你們做點(diǎn)好吃的,怎么樣啊?我做菜還是很地道的,你是知道的啊。”
李阿姨笑了一下,說道:“曲梅啊,這樣就太麻煩你了吧。不過我會告訴少卿的。”
“對,對,有時間我一定讓他多去你們家走走啊。”
兩個老太太說的熱火朝天,好像兩個年輕人,明天就要結(jié)婚一樣。
余諾諾眼角掩飾不住的笑容,得意的笑容。
聽著電話的意思,就是馮少卿對自己還是很滿意的,只是不得已,因?yàn)橛兄匾臅h,才離開約會的。
想到這里,余諾諾才懶懶的伸了一個懶腰,說道:“媽媽,出去出去,人家要洗澡了嘛。”
曲梅笑著說:“好,改天讓少卿來咱們家坐坐,你們好趁機(jī)多互相了解一下哈。”
話還沒有說完,曲梅就被余諾諾給推了出來,并關(guān)上了房門。
曲梅笑了笑,搖搖頭,離開了,心想,女兒家大了,心思多了,現(xiàn)在都嫌棄老媽話多了。
余諾諾關(guān)上門,轉(zhuǎn)身一頭栽倒在床上,幻想著自己能夠擁有和余瑾瑄一樣的生活,甚至比她更好的生活,慢慢的睡著了。
另一邊,馮少卿和駱羽耀在一間環(huán)境十分優(yōu)雅的酒吧當(dāng)中,喝著悶酒。
大白天的喝悶酒,駱羽耀還是看見馮少卿第一次這個樣子。兄弟很多年,一起在美國讀書時候的好兄弟,沒有別的說得,陪著就是了。
終于,馮少卿喝的微醺,開口說話:“駱,你知道嗎?我媽居然安排我相親啊。那個女人居然遲到了一個多小時啊。再名貴的包包也掩飾不了她內(nèi)心的空虛啊……”
駱羽耀冷這臉,還以為馮少卿因?yàn)槭裁茨亍T瓉砭褪莻€相親,還要把自己大白天的從公司弄到酒吧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