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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樓后,出得樓內(nèi),方樂樂就領(lǐng)著唐逸沿著小區(qū)的花壇朝大門那方走去了。
小區(qū)內(nèi)的路燈有些昏暗,等出了小區(qū)的大門,便見街上燈火通明,一片燈火輝煌的夜景世界。
江陽市畢竟是湖川省的省會城市,所以自然是要比平江縣城熱鬧許多。
方樂樂歡喜的領(lǐng)著唐逸行走在這燈紅酒綠的街道上,忽然扭頭沖他問了句:“我們?nèi)ケ牡希趺礃樱抗!?br/>
“嗯?”唐逸卻是皺了皺眉頭,“蹦迪就算了吧,我不會。”
“那……”方樂樂樂呵呵的歪著腦袋想了想,“那我們就去溜冰?”
“溜冰?”唐逸又是皺了皺眉頭,“我也不會。”
“那就去唱K?”
“嗯?”唐逸再次皺了皺眉頭,“啥叫唱K呀?”
“啊?”方樂樂詫異的一怔,“不會吧?我暈!唱K就是去唱歌啦,笨蛋!”
“這個我也不會。”
方樂樂郁悶了:“那你會什么呀?”
“打臺球。”唐逸回道,與此同時扭頭看了看方樂樂,心說,老子還會和你睡覺覺呀。
“打臺球?”方樂樂皺了皺眉頭,“這個我不會呀!”
趁機,唐逸罵了她一句:“笨得跟豬似的,打臺球很簡單呀,就拿根球桿亂杵唄。”
“我沒杵過,我哪會呀?”方樂樂皺了皺眉宇。
“嘿……”唐逸這貨嘿嘿的一樂,“那你讓我杵杵就知道了。”
“你說的什么呀?”方樂樂不由得有些不解的皺了皺眉宇,“不是打臺球嗎?我給你杵什么呀?”
見得方樂樂沒聽懂,唐逸那貨又是樂了樂,說了句:“沒什么,你聽不懂就算了吧。”
方樂樂還是沒有琢磨過味來,只是感覺有些郁悶的皺了皺眉宇,然后撇了撇嘴,說了句:“好吧,那我就陪你去打臺球吧。”
“你不是說你不會嗎?”
“哼。”方樂樂故作嬌嗔的白了他一眼,“人家不是陪你去杵杵嗎?”
趁機,唐逸忙是笑微微的問了句:“你真打算陪我去杵杵?”
“是呀。”
“那我們就去賓館吧。”
“不是打臺球嗎?”
唐逸這貨樂嘿嘿的回道:“在臺球廳,那么多人,你讓我怎么杵你呀?你不害羞,我還害羞呢。”
方樂樂的眼珠子機靈的一轉(zhuǎn)溜,終于琢磨過味來了,不由得羞紅了雙頰,氣呼呼揮起小手,就是嗔怒的一拳打在唐逸的胳膊上:“你流氓!”
唐逸那貨則是沒心沒肺的哈哈的樂著……
方樂樂又是氣惱的瞪了他一眼:“算啦,我們還是回去吧,我不敢跟你去玩啦。”
“為啥呀?”
“哼!就你這流氓,跟你在一起,我才不放心呢!”
唐逸則是笑微微的回道:“你放心吧,你不讓我杵你的話,我也不會強行的了。”
“你……”氣得方樂樂面紅耳赤的瞪著他,“好啦!夠了啦!不許再說了啦!”
“好好好!我不說了,這總行了吧!”
“……”一邊說著話,方樂樂也就一邊領(lǐng)著唐逸來到了附近的一家臺球廳。
這家臺球廳從外觀看上去,就很上檔次,里面的環(huán)境也甚是幽雅。
走進臺球廳內(nèi),放眼放去,無比的敞亮,好幾排綠茵茵的臺球案子,其中有一排是斯諾克案子,其它的都是美式落袋案子。
望著這等規(guī)模的臺球廳,唐逸甚是歡喜,忙是扭身朝服務(wù)臺走去了。
方樂樂見得唐逸到了這兒就變得異常的亢奮的樣子,她忙是扭身跟了上去……
正在唐逸走近服務(wù)臺前時,忽聽聽見不遠處傳來了一聲震怒:“我草!!!”
唐逸還以為是沖著他來的呢,慌是扭頭一看……
只見不遠處的一張斯諾克案子前,一群小青年將其中的一個小青年圍攻在了中間。
那群小青年大約有四五人,被圍攻的那個小青年顯得一臉不屈的樣子。
那四五個小青年將那小青年圍攻在中間后,其中一個紅毛沖上去:“我草!!!”
只見那個紅毛一拳打在那個被圍攻的小青年的太陽穴上……
這一拳好似打得他懵懵的了……
跟著,一個長毛沖上去,一腳就踹在了被圍攻的那個小青年的p股上,將他給踹倒在地。
然后,那四五個小青年就是一窩蜂的圍攻上去,拳腳交加……
唐逸見得那個小青年被揍得趴在地上,都不吭聲了,那四五個家伙還不罷休,于是他終于忍不住了,慌是扭身沖過去,大喝一聲:“都他媽住手!!!”
那四五個小青年忽聽有人大喝,這才住手了,但那個紅毛扭身過來,瞧著唐逸:“你是他媽誰呀?”
唐逸不由得一怔,見得那個紅毛竟是那般的囂張,他則是不爽的回了句:“你管老子是誰呢,老子叫你們住手,你們就他媽住手就好了!”
“草!!!”那個紅毛一聲震怒,便是質(zhì)問道,“你也他媽找打是吧?”
“嘿!”唐逸一聲冷笑,“就憑你們這幾個臭鳥蛋爛番薯?”
聽得唐逸這話,忽然,其中的那個長毛從人群中閃身沖上來,二話沒說,直奔唐逸襲來……
唐逸見得那家伙不開眼,弓步迎上前,一記重拳就將那個長毛給掀翻在地……
紅毛見得他哥們挨揍了,憤怒的一瞪眼:“我草!!!”
見得那個紅毛也不開眼了,唐逸邁步迎上前去,一腳就踹向了他……
‘嗵!’
只見那個紅毛被唐逸這一腳就給踹飛來了,飛過了一張斯諾克案子,然后‘噗’的一聲,一個大屁墩子,坐在了那方的斯諾克案子上……
剩下的三個小子,還他媽不開眼,竟是一同朝唐逸攻來……
唐逸心里這個怒呀,干脆迎上去,三拳兩腳就將那三個小子給放倒了……
完了之后,唐逸怒問了一聲:“還有誰?”
就在他的話剛落音,臺球廳的老板牛大民氣勢洶洶的走來:“誰他媽敢在我的臺球廳鬧事呀?”
聞聽這聲,唐逸扭頭瞧向了臺球廳的老板牛大民……
只見一個爆發(fā)戶模樣的、三大五粗的男子朝他走來。
牛大民走近一看,忽見唐逸一個人竟然在他的臺球廳掀翻了四五個,于是他忙是沖唐逸問了句:“你是誰呀?”
“很重要嗎?”唐逸則是回了句。
牛大民忽聽唐逸這等語氣,他不由得愣了愣,皺眉打量了唐逸一眼,心說,老子在江陽市沒有見過這小子呀?難道……
正在牛大民發(fā)愣的時候,之前被圍攻的那個小青年吃力的從地上爬起了身來,忙是扭頭沖牛大民說了句:“牛老板,他是我朋友。”
牛大民聽著,忙是扭頭朝那小青年望去,見得他鼻青臉腫的,嘴角和眼角還掛著血印,一副站定不穩(wěn)的樣子,于是,牛大民慌是奔過去,一把攙扶著那小青年,一邊焦急的問道:“炎少,你怎么了?你沒事吧?”
那被稱作炎少的小青年悶悶不樂的往地上啐了口痰,‘噗’的一聲,然后氣郁道:“麻痹的,我被他們幾個王八蛋給暗算了,幸好那位朋友及時出手相助,不過……我也沒啥大事,就是腰側(cè)這兒有點兒痛。”
牛大民聽著,不由得震怒道:“我草!!!他們幾個b崽子居然敢暗算你炎少?”
說著,牛大民扭頭沖服務(wù)臺的那個小女孩嚷嚷道:“那個誰……小夏,打電話叫李局長帶幾個人過來,將這幫兔崽子帶走!”
服務(wù)臺的那個小女孩聽著,忙是點了點頭,慌是抄起了電話來……過了大約不到20分鐘,只見李俊那個傻X領(lǐng)帶十來名干警趕來了臺球廳。
李俊急忙奔上前來,見得那名叫炎少的小青年,忙是詢問道:“炎少,你怎么了?”
那叫炎少的小青年指了指被唐逸給放倒的那五個小青年:“將他們幾個全部給帶走,回頭我再來警局找你,好好的收拾他們!”
聽得他這么的說,李俊忙是扭頭向后,沖那十來名干警使了個眼色……
他們很快就領(lǐng)悟,一個個立馬行動了起來,將被唐逸放倒的那五個小青年全部給帶走了……
完事后,李俊扭身一瞧,這才發(fā)現(xiàn)唐逸默默的站在一旁……
在他瞧見唐逸的那一剎那,只見他發(fā)憷的皺了皺眉頭。因為他瞧見唐逸,就回想起了他那次脫臼的事情來。
這時候,那叫炎少的小青年朝唐逸走了過去:“哥們,今晚上謝謝你了哈!”
唐逸雖然一直沒有吱聲,但是他早已看出來了,這名叫炎少的小青年不簡單,因為連李俊那個狗腿子都怕他……
唐逸默默的瞧著那個叫炎少的青年一眼,回了句:“小意思。”
那叫炎少的小青年聽著,不由得歡喜的一樂,然后問了句:“哥們,你能留下你的聯(lián)系方式么?”
唐逸皺眉愣了一下,然后回了句:“那我就告訴你,我的傳呼號吧。”
“好。到時候,我呼你。今晚上……我就不能請你吃飯了,因為我得去趟醫(yī)院,檢查一下我都哪兒受傷了?”
唐逸聽著,便是淡笑的說了句:“其實你請不請我吃飯都沒所謂的。”
“那怎么能可以呢?剛剛可是你救了我的命!”說著,那個叫炎少的小青年扭頭沖牛大民說了句,“牛老板,你這兒有紙筆嗎?”
“有有有!”牛大民忙是連聲回道,“炎少,你等一下哈,我這就去拿給你!”等牛大成拿過紙筆來,那個叫炎少的小青年便要唐逸寫下了他的呼機號。
完了之后,牛大民也就忙是送炎少去附近的醫(yī)院了。
李俊瞧著牛大民送炎少走了,他有些尷尬的看了看唐逸,然后囧態(tài)的說了句:“再見。”
唐逸扭頭瞧著李俊那個傻b囧囧的扭身走了后,他自個一笑,心說,娘西皮的,你個傻b不是長山區(qū)的公安局局長么,不是想在長山區(qū)收拾老子么,怎么……現(xiàn)在老子在長山區(qū),你個傻b怎么就跑了呢?
這會兒,方樂樂朝唐逸湊近了過來:“喂,咱們還玩不玩臺球呀?”
唐逸扭頭看了看方樂樂:“幾點了呀?”
“夜里十點多了哦。”方樂樂回道,然后話鋒一轉(zhuǎn),“要不……我們還是回去吧?因為要是回去晚了的話,我爸爸媽媽會擔心我們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