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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江倩的話剛落音,忽然,唐逸的大哥大響了起來……
忽聽大哥大響了,唐逸那小子還以為自己真是個大人物似的,忙是神經(jīng)過敏的心想,我草,格老子的,不會是周思遠那個老東西這會兒去西苑鄉(xiāng)了吧?那……完了完了,老子這會兒還在江陽市呢,哪里趕得到呀?
一邊想著,他小子一邊急忙掀開被子,下了床,聽著大哥大的響動,滿屋找著他的褲子,最終終于在床位邊的地上找著了他的褲子,忙是從褲兜里掏出大哥大來,接通電話:“喂!”
“是小唐吧?”
“我是。您是……”
“我就是那個神秘老頭。”
唐逸皺眉一怔,忙是問道:“您老……找我有事?”
“對。我在平江遇到了一點兒麻煩。”
“啥麻煩呀?”
“就是……我昨晚上在我住的這家賓館丟了一萬塊錢,可是賓館的老板吧……他不負責。我報警了,公安局的人也來了,他們就說給查查,然后就沒影了。我問他們什么時候出結(jié)果?他們就說什么時候查到了,什么出結(jié)果,所以你看,你能幫幫我不?”
忽聽是這事,唐逸急忙問道:“那您老是住在哪家賓館呀?”
“就是平江這兒……清河西路江北賓館。”
于是,唐逸皺眉想了想,然后說道:“那成,您老就在那兒等著我吧。我一個小時后,準到那兒。”
“成。那我就擱賓館大堂這兒等著你吧。”
“……”躺在床上的江倩仰頭瞧著唐逸掛斷了電話,她忙是問了句:“是不是你個家伙要走了呀?”
“嗯。”唐逸點了點頭,一邊找著他的衣衫,一邊穿了起來……
江倩想著今天也沒啥事,于是她也就好奇的問了句:“是誰遇著什么麻煩了呀?”
于是唐逸也就將那個神秘老頭的遭遇的事情給江倩說了一邊……
江倩聽了之后,微皺了一下眉宇,然后忙是歡喜一骨碌的仰身坐起:“我跟你一去吧!”
唐逸那小子則是忙道:“平江那兒亂著呢,你去做啥呀?”
江倩則是歡喜得像個小女孩似的,笑嘻嘻的回道:“有你在,我怕什么呀?”
聽得江倩這么的說,唐逸那貨不由得有些小得意的一笑,說了句:“那你就快穿衣衫吧。”隨后,唐逸也就和江倩一起趕往了平江。
一個小時后,當唐逸和江倩在平江車站下了車,就打車直奔了清河西路江北賓館。
待唐逸和江倩進了江北賓館的大堂后,發(fā)現(xiàn)何止是一點點小小的麻煩呀,簡直就是一個大大的麻煩……
正好,趕巧似的,當唐逸趕到的時候,只見像是賓館那方的人將神秘老頭的行李給打包丟在了那神秘老頭跟前,指著他鼻子說道:“我說,老頭呀,你最好別在這兒賴了!趕緊拿著你的東西,滾!”
唐逸瞧著,也沒有動聲色,先是大致看了看,賓館那方的大約有六七個壯實的年輕彪漢,一個個都是三大五粗的,像是賓館的打手,又或者是內(nèi)保人員……
那神秘老頭竟是凌威不懼的坐在大堂休息區(qū)的沙發(fā)前,只說了一句:“沒有你們這么做買賣的!”
這時候,一個大禿瓢氣呼呼的上前一步,伸手拽開了用手指著神秘老頭鼻子的那個家伙,然后那個大禿瓢目光兇兇瞪著神秘老頭:“麻痹的!我說,死老頭,你還真想死在這賓館咋地?信不信我這就弄死你?”
見得那個大禿瓢如此,唐逸終于冷不丁冒出了一句話來:“老子不信!”
忽聽有個家伙替那神秘老頭說話了,氣得那個大禿瓢扭頭就朝唐逸瞪了一眼:“我草!你個小兔崽子從哪兒鉆出來的呀?”
唐逸則是回了句:“老子從你奶奶的褲襠里鉆出來的唄,怎么,不認識你爹我了呀?”
聽得唐逸這么的回著,江倩在他身后忍不住一聲偷笑,呵……
那個神秘老頭見得唐逸趕來了,出面說話了,他這會兒更是凌威不懼了。
那個大禿瓢忽聽唐逸那么的說著,他這個氣呀,扭身就沖唐逸逼近了過來:“麻痹的,你個小兔崽子說啥呢?”
“草!”唐逸不屑道,“尼瑪麻痹的!!!罵誰呢?”
見得唐逸犯狠了,那個大禿瓢真急眼了,急得的是臉紅脖子粗的,目光兇兇,也不說啥了,只見他眉頭一皺,揮手就是一個大巴掌朝唐逸扇來……
誰料,唐逸輕巧的一抬手,一把就攥住了大禿瓢的手腕,便是一腳照著他襠里踹去……
‘嗵!’
這一腳踹得,痛得那個大禿瓢這個慘叫呀:“啊……喲……”
唐逸才不管他痛不痛呢,隨即就是反手一擰,‘咔啪’一聲,大禿瓢的右胳膊脫臼了……
“啊——”大禿瓢凄厲的一聲慘叫!
完了之后,唐逸一撒手,索性一腳踹得那大禿瓢‘噗’的一聲,趴倒在地……
唐逸這才舒緩了一口氣,然后怒道:“麻痹的,在平江還沒有誰敢在老子面前犯狠呢!你們這幫臭傻b,算個什么東西呀?有種,你們一塊兒上吧!”
剩下的那五六個彪漢見得唐逸這小子居然這么狠,于是他們相互對了一下眼神,意思是,那就給那個小子一點兒教訓(xùn)試試……
然后只見那五六個彪漢相互會意的點了點頭。
唐逸也不傻,知道他們要一起上了,所以他也做好了迎戰(zhàn)的心理準備……
反正唐逸那貨心想,娘西皮的,別的老子就不行,但是要說打架和醫(yī)術(shù),老子還是很有自信的。
那五六個彪漢很有默契,他們見得唐逸好像沒有集中注意力,放松了警惕,于是他們也就一塊兒洶涌的朝唐逸圍攻了上來……
再說,賓館老板已經(jīng)給了懸賞,要是弄走了那神秘老頭,就獎勵給他們內(nèi)保4000塊。
因為那神秘老頭丟的是一萬,要是將他趕走了,賓館老板也就不用賠這一萬了,所以老板愿意出點兒血,懸賞4000,合著他還賺6000。
唐逸忽見他們還真他媽一塊兒圍攻了上來,于是只見他小子忽地騰空而起,于空中幾腳連踹……
‘嗵!’、‘嗵!’、‘嗵’……
這幾腳連踹過后,當唐逸一著地,只見那五六個彪漢已經(jīng)有點兒暈頭轉(zhuǎn)向的感覺了……
趁機,唐逸沒敢怠慢,忙是回轉(zhuǎn)身,伸手拽著一個小子的胳膊,就直接給弄得脫臼了,‘咔啪’一聲脆響,那小子則是凄厲的一聲慘叫:“啊——”
接著,唐逸也就挨個挨個的將他們的右胳膊全給弄得脫臼了,凄厲的慘叫聲連成了一片……
那神秘老頭坐在沙發(fā)那兒,瞧著唐逸那小子的這般身手,他都驚呆了眼,愣怔怔的瞧著,不由得心說,看來他還真是唐大川的孫子呀?這等霸氣,可是不減唐大川當年呀?
雖然江倩早就知道了唐逸這家伙厲害,但是瞧著這等壯觀的場面,她也是看呆了眼,忍不住心說,這個死家伙真霸氣,嘻……
賓館前臺的接待員瞧著大堂內(nèi)的情況大大不妙,忙是偷偷的給老板去了內(nèi)線電話,躲在前臺下邊顫巍巍的小聲道:“于、于、于老板,那、那、那個……咱們的內(nèi)部,全被打慘了,一個個都、都、都成廢人了似的……”
江北賓館的老板于大福忽聽前臺的接待員被嚇得結(jié)結(jié)巴巴的匯報了情況,他不由得皺眉一怔,忙是伸手沖辦公桌上的大中華煙盒里抽出了一根煙來,叼上,點燃,深吸了一口,然后皺眉的吐著煙霧,問了句:“對方來了多少人呀?”
“就、就、就一個。”電話那端的接待員回道。
“一個?”于大福猛地一怔,夾著煙的手都猛地哆嗦了一下,煙灰抖落……
“對。”
“什么人呀?”
“不、不、不知道。”
“你就知道他媽吃吧?”于大福一聲震怒后,氣得他‘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
完了之后,他便是可勁的吧嗒了兩口煙,被氣得渾身有些哆嗦……
然后,只見于大福氣怒將手頭的煙頭在煙灰缸里狠狠的掐滅,然后抄起電話來,就給平江清河幫老大去了個電話……
待電話接通了,于大福就忙是言道:“坤哥,我這邊……賓館出了點兒事情,你看……能過來給平了么?”
電話那端的坤哥卻是不急不忙的問了句:“啥事呀?”
“就是一個老頭住我賓館,丟了點兒錢,這不……訛上了我么?”
“就這點兒小事,你們內(nèi)保不就給搞掂了么?”
“不成呀,坤哥,我們內(nèi)保都給打慘了。”
“哦……”電話那端的坤哥忽然拉長著音,“還有這等事?”
“對方啥人呀?”
“我也不知道。剛剛聽我賓館的人說,說對方就一個人。”
“呃?這倒是有點兒意思哦?對方一個人就將你們賓館的內(nèi)保全給擺平了?”
“對呀。這不……坤哥,找你幫忙來了么?再說,坤哥,我每月的保費不是都交了么?”
“保費歸保費!但是你這事要我出面的話,弟兄們總得要點兒茶錢不是?”
“坤哥,你看你……你當時不是說了嘛,有啥事找你嘛,你這怎么又……”
“喂喂喂!于老板呀,我可沒有不答應(yīng)你哦!只是你連茶錢都不愿給,難道你叫我的弟兄們白白忙活呀?”
“那……好吧!坤哥,你說個數(shù)吧?”
“既然對方實力這么強,那么……怎么也得萬兒八千的吧?”
“坤哥!你這不是鱷魚大張嘴嘛?要是給這么多,我還不如直接賠那老頭一萬塊呢!也省事了不是?”
“那得了,于老板,你自個解決去吧!”說完,坤哥就掛了電話。
聽得電話這就掛了,沒得商量,于大福心里這個氣呀,忍不住在心里罵道,尼瑪隔壁!阿坤這個死王八犢子!我草,以后老子就不按月交保費了,看你又能咋樣?去尼瑪?shù)膫€保費吧!保你媽呀!
正在這時,他辦公桌上的電話又響了起來:“嘀嘀嘀……”
聽著電話響,于大福心里這個煩呀,真想一下將電話摔了……
可是他愣了愣,沒轍,只好抄起電話來:“喂!”
“于老板,夏局長要你下樓一趟,來大堂。”前臺的接待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