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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唐逸在驅(qū)車去江陽市前,他小子開車去煙花爆竹點(diǎn)買了兩捆大地紅,還要了兩桶大禮花。
完了之后,他小子也就驅(qū)車奔江陽市而去了。
看來,今晚上,潘金林家是不得安寧了?
估計(jì)他做夢也沒有想到唐逸這小子這么狠,這么會玩。
待唐逸這小子驅(qū)車到了江陽市的時(shí)候,正好天黑了,街道上的街燈正徐徐亮起。
等找個地方靠邊停穩(wěn)車后,他掏出手機(jī)來,給朱炎那小子去了個電話。
等朱炎接通電話后,聽說是唐逸,他忙是樂道:“唐哥,新年快樂哈!我祝唐哥官運(yùn)亨通!”
聽得朱炎這么的說著,唐逸嘿嘿的一樂,說了句:“沒想到你小子還會說這好話?”
朱炎聽著,也是嘿嘿的樂道:“唐哥,我怎么也是個讀書人嘛,大過節(jié)的,當(dāng)然也會討個吉利的嘛。”
“草。得了,老子不跟你個這讀書人拽詞了。對了,你小子在江陽市吧?”
“在呀。唐哥,是不是你找我有事呀?”
“廢話。沒事我能找你小子么?”
“那唐哥,你說,什么事?”
“你一會兒到香滿樓來吧。我請你吃飯。”
“唐哥,來江陽市了,應(yīng)該我請你吧?”
“得得得,誰請都沒所謂。你就說你啥時(shí)候能來香滿樓?”
“我這就可以過去呀。”
“那你這就過來吧。”
“……”
之后,唐逸也就驅(qū)車在香滿樓樓前的停車場停穩(wěn)了車,擱這兒等著朱炎那小子來。
等了大約二十來分鐘的樣子,朱炎那小子就開著他的那輛寶馬車過來了。
最后,兩人在停車場碰面后,朱炎就忙是問道:“唐哥,你……到底什么事找我呀?”
唐逸愣了一下眼神,瞧了朱炎那小子一眼,然后言道:“一會兒再說吧,咱們先去吃飯。”
“成。”朱炎忙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
待進(jìn)了香滿樓,一貫太子爺做派的朱炎,要餐廳經(jīng)理給安排了一個雅間。
之后,在雅間吃飯的時(shí)候,唐逸這貨也就將他今晚上的計(jì)劃告知了朱炎……
朱炎聽了之后,捧腹一樂:“哈……唐哥,你太牛X了!”
樂著,朱炎話鋒一轉(zhuǎn):“對了,唐哥,你上回在潘金林家搞那死雞事件,嚇得潘金林和他夫人倆都當(dāng)即尿了褲子,哈哈哈……”
“你怎么知道呀?”唐逸忙是問了句。
朱炎這小子詭異的一樂,說了句:“我去找他們家傭人打聽到的。”
“然后呢?”
“沒有然后。就是那晚上嚇得潘金林和他夫人一晚上沒睡。之后,潘金林的司機(jī)說要報(bào)案,潘金林就說不用報(bào)案。說算了。然后那事就那么的隱瞞了。”
唐逸聽著,有些得意的樂了樂,然后又有些擔(dān)心的沖朱炎問了句:“那你小子沒有亂說吧?”
“當(dāng)然不會了!”朱炎忙道,“那事我能亂說嗎?再說,唐哥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小弟我肯定不會亂說的!”
“看來去年那次老子沒有白救你小子?”
“……”
一會兒飯后,朱炎看時(shí)間還早,才夜里八點(diǎn)多鐘,這時(shí)候還不適合行動,于是他忙是說道:“唐哥,走吧,我?guī)闳コ狵吧。”
唐逸聽著,皺眉愣了一下:“老子不會唱。”
朱炎那小子忙是詭異的笑嘿嘿的說道:“我也是瞎吼。但是,唐哥,關(guān)鍵不在于唱K,而是玩妹子。”
“玩妹子?”唐逸皺眉一怔。
“對呀。”朱炎那小子笑嘿嘿的說道,“唐哥,我常去的那家KTV的妹子特正點(diǎn),我?guī)闳ネ嫱婺憔椭懒恕!?br/>
“好玩嗎?”
“當(dāng)然好玩了。你想玩什么都成。”
唐逸皺眉愣了愣:“很貴吧?”
“哎呀,唐哥,反正我包了,一切費(fèi)用都是小弟我的。”說著,朱炎又是主意道,“等我們從KTV玩完出來,不正好夜里一點(diǎn)來鐘了嗎?然后我們……嘿嘿……就去實(shí)施你的計(jì)劃。”
聽得朱炎那小子那么的說著,唐逸有些心動的嘿嘿一樂,然后說了句:“拿走吧。”
“……”
之后,朱炎那小子也就領(lǐng)著唐逸來到了一家名為帝王的KTV。
據(jù)說這家KTV目前是江陽市最豪華的,也是規(guī)模最大的,而且還是服務(wù)最牛X的。
所謂的服務(wù),也就那些隱晦的大家都懂的服務(wù)咯。
據(jù)說是后臺老板的關(guān)系很硬,只有他才能在江陽市開下來,要是換做其它老板,都不知道這家KTV被抄多少回了?
每次公安部門大喊口號的掃什么打什么的,唯有帝王啥事沒有,照常營業(yè)。
據(jù)說警車都從后邊的街道直接繞過。
但,至于這老板究竟是誰?
目前連在帝王工作了三年的老員工都沒見過。
當(dāng)唐逸迷離模糊的跟著朱炎那小子進(jìn)入了燈光奇幻而又迷離的世界后,他那貨也是情不自禁被這里的一切所迷住了。
由此,唐逸倍是好奇的在朱炎的耳畔問了句:“都有啥好玩的呀?”
朱炎聽著,笑瞇瞇的樂了樂,然后在唐逸的耳畔道:“這就看唐哥你的愛好了。反正我最愛玩的就是水晶之戀。”
唐逸皺眉一怔:“啥叫水晶之戀呀?”
朱炎忙是在唐逸的耳畔解釋道:“就是把果凍弄到妹子的那里面,然后再搞她,超爽,哈。”
唐逸聽著,心都癢了,忍不住嘿嘿一樂,說了句:“那我一會兒就玩這個試試,嘿嘿。”
“……”
到了夜里將近一點(diǎn)鐘的時(shí)候,當(dāng)唐逸跟著朱炎那小子出來的時(shí)候,朱炎忍不住笑嘿嘿的沖唐逸問了句:“唐哥,怎么樣?”
唐逸這貨聽著,忍不住嘿嘿的一樂,回了句:“蠻好玩的。”
“俄羅斯的妹子正點(diǎn)吧?”朱炎那小子又是在唐逸的耳畔問了句。
唐逸那貨嘿嘿一樂,說了句:“娘西皮的,原來外國婆娘那毛還真是你媽金黃的哦。”
“哈……”朱炎捧腹一樂,然后說道,“唐哥,你不會是第一回玩外國的吧?”
唐逸這貨沒好意思說,便是說了句:“成了,接下來咱們該去辦正事了。”
“……”
這晚上,大約夜里兩點(diǎn)鐘的時(shí)候,忽然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音響起……
然后只見咱們潘副省長那間主臥的窗戶火光一閃一閃的……
跟著又是大禮花被蒙在被窩里的悶聲……
‘玖唔……’
‘蓬……’
與此同時(shí),大地紅的響聲不斷……
‘噼噼……’
‘啪啪……’
隨之,一陣濃濃的煙霧從窗戶冒出……
里面的潘太太驚慌失措的嚷嚷道:“來人呀!救火呀!要出人命啦!啊——著火了——被子著了——啊——來人呀!”
隨即,潘金林在臥室里也驚慌失措的大嚷了一聲:“來——人——”
過了不到五分鐘,整個省委大院的燈全部亮了起來……
跟潘金林挨著住在一起的、暫時(shí)的代任省長吳奇光第一個趕到了潘金林所住的別墅前,聽得潘金林臥室里亂糟糟的,鞭炮聲、禮花聲、哭聲、嚷聲、叫聲……
情急之下,吳奇光也只好給消防總隊(duì)撥去了一個電話……
在吳奇光給消防那邊打電話的時(shí)候,朱延平也趕來了……
接著,省常委書記,還有兩位副省長,省委秘書處處長、省辦公廳廳長等等等,這些大人物全都聚集在了潘金林的別墅外……
大家伙一個個甚是納悶,在你一言我一語的議論著……
“這……潘金林同志怎么會在自家的臥室放鞭炮呀?還放禮花?”
“想不到我們的潘副省長也跟太太半夜玩起了羅曼蒂克來?居然在臥室里放煙花?”
“這玩的有點(diǎn)兒大了吧?都著火了!”
“羅曼蒂克也是需要付出代價(jià)的!”
“這老潘也太孩子氣了吧?怎么想的,這就是……怎么還想起大半夜的在臥室放煙花呢?這老潘呀,真夠邪性的!”
“說的就是,煙花也沒有這么放的呀?”
“……”
在這議論聲中,消防車趕到了。
跟著,省公安廳的人員也趕到了。
待救火完事后,朱延平和吳奇光等人到潘金林的臥室門口一瞧……
只見潘金林家的臥室一團(tuán)糟,屋里的物品啥的,被煙熏得烏漆抹黑的,床上的被褥啥的,被煙花給燒了一大半,也是烏漆抹黑的,煙花的殘?jiān)樾嫉鹊鹊龋瑵M屋都是……
更為狼狽的是,潘金林和太太被消防水槍給淋了個落湯雞,這會兒正凍得哆嗦得厲害。
此時(shí)此刻,潘金林的腦袋里是一片空白,但又在嗡嗡作響,像是隨之要爆炸了似的。
他太太也是如此,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事?
也不知道這煙花是誰半夜給放的?
更不知道誰進(jìn)過她家?
何時(shí)來的?
何時(shí)走的?
等等等,一切都是謎團(tuán)。
由于省里的這些大人物都被驚動了,所以公安那邊也就立馬展開了現(xiàn)場調(diào)查……
現(xiàn)場調(diào)查的最終結(jié)果是,毫無任何的疑點(diǎn)。
連外人進(jìn)來的腳印都沒有留下一個。
最終鬧得公安人員也懷疑是潘金林自己在家放煙花失誤,只是他們不敢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