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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文婷遠遠瞅著唐逸在發愣,于是她有些焦急地沖唐逸招了招手,意思是示意他快過去。
唐逸明白她的意思后,忙是扭頭向后看了看,見得這會兒好像沒有人在,他這才站起身來。
起身后,唐逸又是朝四野看了看,見得四野確實是沒有人影,于是他小子也就快速地朝樹林那方溜去了。
余文婷見得唐逸溜了過來,她也就扭身回樹林里了。
待唐逸溜進樹林后,甚是不解地瞧了余文婷一眼:“你怎么會在這兒呀?”
余文婷若有所思地打量了他一眼,然后回道:“我從后邊的山里繞過來的,沒有人看見我。”
說著,余文婷有幾分擔心道:“我們再往里走走吧?”
“嗯。”唐逸點了點頭。
于是,他倆也就扭身往樹林深處走去了……
林中樹木蒼生,草兒翠綠,屋后的陽光透過樹葉間的縫隙,星星點點地撒在林中的草地上。
空氣中彌漫著草兒的腥味,還有落葉枯爛的味道。
唐逸和余文婷走至樹林深處的一片空草地中后,余文婷朝一棵樹下挪了挪步,然后扭身在那棵樹下坐了下來,背靠著樹干。
唐逸朝她邁了兩步,在她對面的草地上坐了下來,跟她面對面地坐著。
余文婷瞧著唐逸坐下了,她打量了他一眼,然后問了句:“你到底什么時候能帶我出村呀?”
“嗯?”唐逸皺眉愣了一下,然后瞄了余文婷一眼,“你也看到了,湖面這么大,我自己又沒有船,我怎么帶你出去呀?”
“喂!”余文婷急忙道,“你不是答應過我了嗎?難道你又想反悔了呀?”
唐逸難為情地皺眉道:“我答應是答應你了,但是我這一時也想不出什么好辦法來不是么?”
“那你到底有沒有幫我想辦法嘛?我看你天天在村里晃蕩著,好像壓根就不為我著急似的?”
“你這不廢話嘛,老子是這村的人,不在這村晃蕩,那還去哪兒晃蕩呀?”
“哎呀,人家不是那意思啦!人家就是說你根本不為我著急!”
唐逸聽著,心里有些不爽地瞧了余文婷一眼,心說,你又不是我唐逸什么人,我憑啥替你著急呀?再說了,你個死婆娘上回給我睡,還沒睡成呢……
想到這兒,他小子不由得有些邪念地瞄了瞄余文婷粉頸下那對鼓蕩之物。
邪念地瞄了瞄之后,唐逸說了句:“你來找我,就是想跟我說這些呀?”
忽聽唐逸這么地說著,余文婷莫名嬌羞地羞紅了兩頰,羞澀地瞄了他一眼,然后低頭小聲地說了句:“你上回……不就是……想要我嗎,所以我今天就……”
忽然見得余文婷這么地說著,唐逸這家伙不由得精神了起來,忽地一下坐直了身來。
余文婷見得他像是要朝她撲來了,于是她惶急道:“先說好,我可以這就給你,但是你也一定要帶我出村。”
“嗯。”唐逸應了一聲。
余文婷又有些顧慮地瞧了他一眼:“要是我給你了,你不帶我出村的話,我可就會跟牛家說你強奸了我哦!”
忽聽這么一句,唐逸的心砰然一跳,怔怔地瞧著余文婷,他也猶豫了,忽然說了句:“那還是算了吧,我不要了。”
余文婷忽聽他這么地說了,見得他害怕了,她一下也陷入了僵局,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因為他若是不想睡她了,那么也就證明他不會為她去想辦法帶她出村了,換句話說,她的希望和幻想在這一刻被瓦解了……
顯然,唐逸是不會為此冒險了,因為他現在也睡過幾回女人了,知道了那是啥滋味了,所以能不能睡余文婷已經沒有太大的意義了。
要是余文婷這婆娘真在村里鬧開了,說唐逸強奸了她的話,那么唐逸在烏溪村也就名聲掃地了,所以這等傻事,他不會干的。
此刻,唐逸心說,麻痹的,老子不睡你了成不?
這僵局持續了好一會兒后,余文婷忽然稍稍地抬起頭來,若有所思地瞧了唐逸一眼,問了句:“你……真的不想要了?”
“嗯。”唐逸悶悶不樂的點了點頭。
“你……怕了?”
又聽得余文婷這么地問著,唐逸有些惱火地瞅了她一眼:“廢話,誰不怕呀?”
“那……那你……那你是不是不想帶我出村了呀?”
“你出不出村,管我鳥事呀?”唐逸這么地回了她一句。
“可是……”余文婷的心再次涼透了,可憐巴巴地瞧著唐逸,“可是你……好吧,我求你了,行不行呀?”
“操!”唐逸更是惱火地瞧了她一眼,“求我有你這么求的嗎?”
“可是……”余文婷急得眼淚就下來了,“可是我那不是擔心你……擔心你騙我跟你睡,睡完了,你也不管我了么?”
聽著這話,唐逸愈加郁悶了:“我草,我又不是他媽睡不到女人,真是的。你以為你真就是一朵花了呀?”
這話將余文婷也氣得夠嗆,囧囧的、可憐巴巴的瞧著唐逸,然后軟話道:“好吧,我相信你吧。你要是想……那就……隨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吧。”
見得余文婷這樣了,唐逸又有些于心不忍地打量了她一眼,說了句:“算了吧,沒心情了。”
“那……”
“那你還是給5000塊錢吧。”唐逸忽然說了這么一句。
“可……可是……要等你帶我出村了,我才能給你的呀。”
“我知道呀。”唐逸回道。
“那你的意思是不是……能帶我出村就帶我出村,不能帶我出村,你也不想要那5000塊錢了呀?”
“隨你怎么想吧。反正我他媽又沒有欠你什么不是?”
“那……那我……”余文婷尷尬了,“那你還是……還是睡我吧。我求你了,來吧。”
說著,余文婷也豁出去了,也不猶豫了,抬手就解開了領口第一粒紐扣……
瞧著余文婷真解扣子了,唐逸不由得愣了愣眼神,整個人有些木木地瞧著她羞答答的一粒一粒地解去了襯衣的紐扣,隨之展現的是一只粉色的杯罩托著一對白嘩嘩的鼓蕩家伙,隨著她的動作在微微顫動著……
然而,就在余文婷羞澀的反手到背后,正要打開杯罩的掛扣時,忽然傳來了一聲:“文婷——”
忽聽是牛成福在叫喊著,嚇得唐逸一個激靈,潛意識地屏住了呼吸。
余文婷稍顯鎮定了愣了一下,側耳細聽了一下動靜,然后慌是將杯罩的掛扣給掛回去,伸手抄起一旁的襯衣就惶急給穿上了……
這時候,在樹林外又是響起了一聲:“文婷——”
余文婷聽著,一邊慌亂地扣上襯衣紐扣,一邊沖唐逸極為小聲地說了句:“一會兒你就說你沒有看見我就好了,我從后山繞走了。”
說著,余文婷已經站起了身來,扭身就朝后山的方向溜去了……
唐逸扭頭瞧著余文婷一溜煙的工夫就沒影了,消失在了遠處的樹后,他這才敢呼吸一口氣:“呼……”
于是,他也就站起了身來,扭身朝西苑湖南岸的方向望去,見得樹林里還沒有牛成福的身影,他趁機又是平定了一下自個的內心,然后也就邁步朝南岸的方向走去了。
此刻,唐逸心里甚是郁悶,心說,麻痹的,看來余文婷這個龜婆娘的不能睡呀,每次一當要睡了,就發生他媽意外了……當唐逸從樹林出來后,正好,趕巧似的,一眼就瞧見了牛成福沿著南岸朝他這方走來了。
牛成福見得唐逸從樹林里出來了,他不由得愣了愣眼神,然后若有所思地打量了唐逸一眼,疑惑地問了句:“唐公子呀,你瞧見我家余文婷沒?”
唐逸裝作一副啥也不知道的樣子,回了句:“沒有。”
“那你……剛剛在這樹林里干嗎來著呀?”
“我草!老子上樹林里干嗎,還得向你牛成福匯報呀?”
“我不是那意思,我就問問不行嗎?”牛成福忙道。
唐逸故意沒事找事道:“你問他媽什么東西呀?合著你那話的意思,好像我唐逸在樹林跟你家余文婷怎么著似的?”
見得唐逸這樣,牛成福有些惱火地瞪了他一眼:“唐逸,你小子別說那沒用的成不?”
“啥就他媽有用,啥就沒用呀?”
“得得得!我懶得跟你小子說!不說了,成不?”
聽得牛成福這么地說了,唐逸也就沒有吱聲了。
牛成福有些氣惱地白了他一眼,然后從他身邊走了過去,往樹林里走去了:“文婷——”
唐逸回頭瞧了一眼,瞧著牛成福朝樹林里走去了,他愣了一下眼神,然后轉過頭來,朝南岸走去了。待唐逸回到他釣魚的位置,便是扭身又在岸上的草地上坐了下去。
坐下后,他收起一根釣竿來看了看,見得魚鉤上的蚯蚓沒了,于是他給上了一條蚯蚓,又將釣甩入了湖水中。
過了一會兒,牛成福從樹林里出來后,見得唐逸坐在南岸邊釣魚,打這兒經過往回走時,牛成福又是忍不住沖唐逸問了句:“你真沒瞧見我家余文婷呀?”
“沒有。”唐逸搖了搖頭。
牛成福皺了一下眉頭,靈機一動,使詐道:“我他們說……余文婷來西苑湖了呀?”
唐逸張嘴就回道:“我草!西苑湖他媽大著呢,她要是往北岸走了,我上哪兒他媽見她去呀?再說了,老子擱這兒釣魚呢,哪有他媽工夫看她呀?”
牛成福聽著,皺眉琢磨了一下,然后又是問了句:“你真沒看見她呀?”
“都說他媽沒有了,你咋還問呀?沒看見老子擱這兒釣魚么?”
見得唐逸不耐煩了,牛成福也只好自找沒趣道:“得得得!成了,你釣魚吧!我走了!”
說完,牛福成也就扭身走了。
唐逸扭頭瞧了一眼,見得牛成福走遠了,他便是心說,麻痹的,你牛成福個龜兒子的跟村里的其他人犯狠還成,但是跟老子這兒,你還差點兒,老子可不管你舅舅是不是啥鄉政府辦公室主任……
之后,唐逸一時無聊,也就回想了一下余文婷三番五次來找他、求他的情形來,想著她剛剛都低三下四到了那個地步,他的惻隱之心連連泛起,不由得皺眉心想,格老子的,余文婷這個婆娘也是怪可憐的,要不……老子還是想辦法幫幫她吧?俗話不是說,人生在世總得做兩件好事不是么?雖然我唐逸算不上什么好人,但也不壞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