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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成福見得他舅舅尤富民出來了,仗著尤富民的氣勢,他便是立馬沖唐逸說了句:“我要告你!!!”
“嘿……”唐逸不屑的一聲冷笑,“你牛成福個傻b想告老子什么呀?老子哪里不對了?”
“我就告你勾引我媳婦!!!”
唐逸又是一聲冷笑,問了句:“你有他媽媳婦嗎?”
“怎么就沒有?余文婷不是我媳婦嗎?”
唐逸又是冷笑道:“那你去找你媳婦來對質吧。”
“都被你放走了,我還他媽上哪兒找她去呀?”
“既然是你媳婦,干嗎要說是我放走的呢?你這么的說,倒是讓人想到了你牛成福非法囚禁婦女。”說著,唐逸扭頭沖尤富民問了句,“尤主任,關于非法囚禁婦女應該判多少年呀?”
剛問完,唐逸又忙道:“不對,還有一條。尤主任,關于襲擊毆打政府公務人員,又該判多少年呢?”
聽得唐逸這么的說著,牛成福傻眼了……
這時候,尤富民慌是機智地扭身朝牛成福走去:“好了!我說,牛成福,你這色貨就別在這兒丟人了吧!都是一個村的,有什么事情過不去的呀?大家好說兩句不就完事了么?真是的!”
一邊說著,尤富民一邊上前去,貓腰將牛成福給拉了起來。
此時此刻,尤富民也不敢對唐逸說啥,因為關于他兒子被唐逸收拾那事,已經令他犯憷了。
還有就是,關于唐逸這次進鄉政府這事,他也聽說了,可是李愛民親自給辦的。
再說了,關于尤富民自己在鄉政府的分量,他自己也清楚。他就算再牛,能有他媽鄉委書記李愛民牛嗎?
何況關于余文婷那事,尤富民也聽郭有年說了,可是江陽市公安局局長楊開福親自來的電話。
再想著唐逸那天跟一個城里女孩子走在一起,而且那女孩子也非同一般……
基于這種種現象,尤富民心里也知道了,唐逸是他惹不起的,他也不敢去惹了。
在沒有出現唐逸這牛人前,他尤富民在西苑鄉說句話還是有點兒分量的,但是現在這位牛人就在眼前,他尤富民敢放肆么?
尤富民攙扶起牛成福后,忙是扭頭沖唐逸微笑道:“小唐呀,你消消氣吧,別那么火了。不管咋說,都是一個鄉的,又是一個村的,所以我這外甥有啥不懂事的地方,你還是包容包容吧。”
牛成福忽見他舅舅尤富民都要在唐逸面前低頭了,他不由得暗自一怔,默默地打量了唐逸一眼,心想,我草,這小子……這才多長時間呀,難道就在西苑鄉混得這么牛X了么?
趁機,唐逸說道:“那好。那咱們今日個也將話挑明了說吧,如果你牛成福還想找老子茬的話,就休怪老子不客氣了。還有關于余文婷那事,是我幫助她逃出烏溪村的,但是至于那事誰對誰錯,我想你舅舅心里自然清楚,真要追究起來,還不知道是誰要蹲局子呢?”
聽得唐逸那么的說著,尤富民忙是扭頭瞪了他外甥牛成福一眼:“成了,這事就算完了哦!不要再鬧了哦!關于余文婷那事,要真正追究起來,恐怕你還真會蹲局子哦!”
牛成福聽了他舅舅尤富民都這么的說了,心里也是打緊了,不甘地瞟了唐逸一眼,但又不敢說啥了。
唐逸見得牛成福也說不出啥話來了,他仍是不爽地瞧了他一眼,然后沖尤富民說了句:“尤主任,要是沒事,我就回辦公室了。”
說完,沒等尤富民說啥,唐逸扭身就回辦公室了。尤富民瞧著唐逸扭身回辦公室了,于是他扭頭瞧了瞧他外甥牛成福,不由得訓斥道:“你也真是個不爭氣的家伙!你說你來鄉政府這兒鬧啥呀?我不是告訴你了么?唐逸現在已經是鄉干部了,你說你能斗得過他嗎?他就隨便說你毆打國家干部這罪,都夠你受的了,懂嗎?再說了,就關于余文婷那事,究竟怎么回事,你也清楚不是?你要是心里沒鬼的話,干嗎死活將她囚禁在烏溪村不讓出村呀?就那事,真要追究起來,恐怕就得判你個十年八年的,懂嗎?再說,就因為你說的那個余文婷的那點兒破事,連他媽郭有年的所長職務都給撤銷了,知道么?你還擱這兒鬧呢?”
聽得這番話,牛成福傻眼了,一副啞口無言的呆呆樣子……
過了好一會兒后,牛成福才回過神來,然后扭頭愣愣的看了看他舅舅尤富民,忍不住好奇的問了句:“唐逸那小子是怎么進的鄉政府呀?”
“這個我也不知道。”尤富民回道,“總之,我聽說是鄉委李書記親自給安排的。”
牛成福聽著,若有所思地愣了愣,然后不由得嫉妒恨地說了句:“這小子是不是死爺爺死發了呀?”
“……”
一會兒下班后,唐逸也就和陸文婷有說有笑地下樓了,出了鄉政府辦公大樓,來到了樓前的空地上。
不由得,陸文婷扭頭笑微微地看了看唐逸:“你真的請我吃飯?”
唐逸忙是扭頭看著陸文婷:“對呀。我們不是說好了么?”
“那……”陸文婷笑微微地想了想,“我們先回一趟宿舍吧?現在不是還早么?才下午5點多鐘而已。”
“也成。”唐逸點了點頭。于是,唐逸也就和陸文婷扭身從辦公大樓的樓側繞去了后邊的宿舍樓。
回到宿舍樓后,陸文婷說她要回宿舍洗一下衣服,要唐逸在宿舍等著她,等她洗好了,她就過去找他。
聽了陸文婷這么的說,唐逸也就說了句好,然后他也就回到他的房間了。
回到房間也沒啥鳥事干,所以他也只好無聊地打開電視,然后無聊地躺在床上瞧著電視。
正在唐逸躺下沒一會兒的時候,忽然,他的大哥大響了起來……
唐逸忽聽大哥大響了,不由得皺眉一想,呃?難道又是方樂樂那個小婆娘來電話了?
一邊想著,他一邊掏出大哥大來,也就接通了電話:“喂。”
“是唐逸嗎?”好像是他那個在夏園街開小賣店的同學覃媛的聲音。
忽聽是覃媛的聲音,唐逸不由得皺眉一怔:“啥事呀,覃媛?”
“唐逸呀,你不是說你現在進鄉政府上班了么?”
“對呀。”
“那你能幫我一個忙嗎?”
“啥事,你說?”唐逸忙道。
“就是咱們鄉工商辦來我這兒查營業執照了,但是……我的過期了一兩個月了,我說明天就去補辦,但是他們說要罰一萬塊錢。”
忽聽這個,唐逸皺眉怔了怔,然后忙是問了句:“他們現在還在你店里么?”
“沒有,已經走了。但是罰單開了,要我明天去補辦,順便將罰款交了,說是我十天內不去補辦和交罰款的話,他們就封店。”
聽說是這事,唐逸有些發憷的皺了皺眉頭,心想他這才剛進鄉政府,跟工商辦的人也混得不熟,這事著實有些棘手了……
但是,唐逸知道,他們鄉里也就那樣,什么罰款不罰款的呀,只要有后臺和背景,就算是沒有營業執照也沒啥鳥事,就工商辦那群烏合之眾也就是欺負欺負軟柿子罷了,順便撈撈油水。
唐逸皺眉想了好一會兒后,他心里也沒有多大把握,便是說了句:“我幫你想想辦法吧。”
“那你能搞掂他們不?”覃媛有些焦急道,“你要是搞不掂,實在沒有辦法,那我就去找張昊幫忙吧。不過,我不想找他。我希望你能搞掂。畢竟咱倆是同學嘛,有啥話都好說一些嘛。”
忽聽覃媛這么的說,唐逸不由得心想,我草,既然張昊那個鳥人能搞掂的事情,那么我唐逸為啥就搞不掂呢?
想到這兒,唐逸便是說了句:“那我,我一定會幫你搞掂的!”
“真的?”
“嗯。”唐逸也是硬著頭皮點了點頭。
“……”事實上,關于這次,鄉工商辦去查覃媛的店,就是現在的鄉派出所所長張昊搞的鬼。
原本關于覃媛那營業執照那事,張昊他早就已經跟鄉工商辦那些哥們打招呼了,說是以后覃媛的小賣店就免了,他之前為了討好覃媛,也向她保證了,以后鄉工商辦都不會查她的店了。
所以這才導致覃媛的小賣店營業執照到期了,她沒有及時去辦理。
由于昨天張昊來覃媛的小賣店找她的時候,碰著了唐逸,他也被唐逸給嗆著了,再加上覃媛又跟唐逸那邊的親昵,好似有著某種曖昧關系似的,所以也就鬧得張昊心里窩火了,所以他一氣之下,也就去找鄉工商辦的哥們來覃媛的茬了。
張昊的意思是,關于這事,最終覃媛肯定是還會找他去解決的,因為覃媛是不可能甘愿罰一萬塊錢的,所以她一定會去找他想辦法。
這樣一來,張昊不僅能在覃媛面前體現他存在的重要性,還能趁機博得覃媛的芳心,還能起到警告覃媛的效果,希望她以后不要跟唐逸那小子交往太密了。
其實,覃媛也不是啥傻丫頭,自然也想明白了這些事,所以她這次就是沒有首先給張昊電話,而是想看看唐逸能不能給解決了?若是唐逸能給解決了,那她是堅決不會去找張昊的。
都說用死纏爛打的方式去追求女孩子,終究會博得女孩子的芳心,但是張昊卻是效得其反,不僅沒有博得覃媛的芳心,反而是使得覃媛越來越不想看見他,越來越煩他了,都恨不得他突然消失于這個世界。
細細算來,張昊追求覃媛也有將近兩個年頭了,至今連手指頭都還沒碰著過。
而他昨天去覃媛的店里找她,竟然發現了她和唐逸在談論安全套厚薄問題,想想,張昊的心里那是何種滋味?
所以關于這事,他張昊能就此罷休么?待掛了電話后,唐逸皺眉想了又想,一直在想覃媛小賣店的那事咋辦?
由于他小子也是剛進鄉政府,目前對這些程序還不是很懂,也不知道誰一句話就能壓制住鄉工商辦那群烏合之眾?
況且,就他自己而言,也才進鄉政府,目前還處于一種懵懵怔怔的狀態中,還不知道自己該干什么呢。
尤其是當他想起陸文婷告訴他,他這鄉政府辦公室副主任也就是配合尤富民的工作的時,他不由得心說,麻痹的,老子這副主任也管不住人家鄉工商辦呀?咋弄呀?總不能找人家去干架吧?再說了……好像這政府部門也不像是黑社會,不是他媽干架的地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