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回來了,放在心里的女人,如今卻已經是別人的老婆了。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她給別人當‘老婆’只當一年。
寧弦野從口袋里翻出煙來,叼嘴里,點上,“我走前跟你說的那番話,你還記得吧?”
“喂,我現在已經……”
“打??!”
寧弦野擺手。
抽了口煙,把煙霧吐出來,“小爺我對已婚婦女也沒什么興趣。你記著我跟你說的那番話就行,等你一年以后單身了,再給我答案?!?br/>
迷迭聽了胸口一震。
心道:何必呢!
可是,看著寧弦野那張單純又還帶著幾分孩子氣的面龐,她還真有些說不出口了。
沒說什么,又給自己斟了杯酒,“行了,這些事情一年以后再說吧,不管怎樣,歡迎你回來?!?br/>
最后一頓飯下來,兩人都醉得不輕。
“叫你男人來接你。”
兩人勾肩搭背的相互扶持著。
寧弦野提議讓穆譯煬過來。
一來,他想親自會會這個撬了他墻角的男人。
二來,他更想知道,她陸迷迭在這個男人心里到底重要不重要。
雖然只是一年,但婚姻不是兒戲,哪能說一年后離婚就離婚的?
他寧弦野雖然年紀是不大,但也不至于思想那么幼稚。
比起讓他們倆離婚,他更希望那個男人能夠善待他喜歡的女人。
“不叫!”
陸迷迭擺手,“狗男人才不會來接我,說不定還會生氣呢!”
穆譯煬才從車上下來,沒想,就聽自己的女人在罵他‘狗男人’。
而且,重點是,她還跟別的男人正勾肩搭背。
很顯然,喝醉酒了后,完全沒有一點男女有別的意識。
當然,可能沒喝醉也沒有。
而這會兒,被她勾肩搭背的男人,懷里還抱著一束花。
這花,大概率是她陸迷迭送的。
穆譯煬沉著臉,幾步上前,長臂一探,一把就將酒醉熏熏的迷迭撈進了自己懷里。
迷迭還反應不及。
后背撞進一堵結實的‘墻壁’里,她眉頭一蹙,頭暈了一下,有些氣惱的扭頭。
見到來人后,她一怔。
這人看著怎么這么像那塊木頭???
“木頭?”
她晃了晃腦袋,覺得自己應該是看花了眼。
“難得,還認人?!?br/>
穆譯煬抱著她,讓她轉了個身,把她昏昏沉沉的腦袋按進自己懷里。
目光看向對面蓄著球頭的小男生。
嗯,與他的成熟相比較來說,自己管他確實只能叫作小男生。
本還有些暈暈乎乎的寧弦野,在見到忽然出現的穆譯煬后,他酒意瞬間褪去,人也清醒了不少,“穆譯煬?”
“正是?!?br/>
穆譯煬點頭。
才剛交鋒,就清楚地感覺到了對方的敵意。
看來,懷里這老婆的市場,遠比他想的還要好。
連這種稚氣未退的小男生都被她哄得五迷三道的。
寧弦野絲毫不掩飾的打量著穆譯煬,然后沖他放了句狠話,“你要不好好待她的話,一年以后,我會把這墻角撬回來的,小爺我說到做到。”
“那你怕是沒機會了?!?br/>
穆譯煬把懷里的迷迭打橫抱起,“我家的墻角都焊死了,想把她從我這撬走,那你還不如每天上香祈禱她早日喪夫,這樣可能還來得更實際點?!?br/>
言外之意,除非他死了,讓會把人讓出去。
寧弦野嘴角抽了一抽。
這家伙!詛咒自己都這么狠的嗎?
“呸呸呸!誰喪夫了?誰喪夫了?不許詛咒我!”
穆譯煬懷里的酒醉女,找準了話里的重點,激動得一下子抬起了腦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