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想法子哄哄他才行。
我在樓下晃晃蕩蕩著,不知該如何哄他,卻瞥見對面街上的藥店正在熱熱鬧鬧的做活動。
我靈光一閃,頓時有了想法。
那家伙被女朋友虐待成那樣,傷口都沒見愈合,肯定是沒抹藥的。
想到此,我連忙跑去藥店里給他買了支藥膏出來。
擔心他是真,哄他也是真。
我晃著手里買回來的法寶,心想著,他怎么都不會伸手打笑臉人吧?
我背著書包,一路暢通無阻的上樓,進了他的辦公室。
我進去的時候,他正在低頭批閱文件。
大概是知道我來了,反正他也沒抬頭,只冷聲問了我一句:“知道自己什么身份嗎?”
“什么?”
我假裝聽不明白,拿著那支藥膏走近他。
我知道,他的意思是,我不該厚臉皮的倒追男人。
“看我給你買了什么?”
我硬生生轉移話題,把那支藥膏送到他眼前。
他瞥了眼我手里那支藥膏,然后不領情的拂開去,低頭,假裝繼續看文件,“好好的,給我買藥干什么?我不需要。”
我見到他耳根子竟然又悄悄紅了一小片。
我覺得他這樣特可愛。
不過,很好,話題成功被我轉移。
“你身上那么多傷,不抹藥,能行嗎?”我沒好氣說道。
他頓了一頓,停了幾秒后,才抬頭看了我一眼,目光還有些復雜,之后又重新低下頭去,“一點皮外傷而已,別大驚小怪。”
我眨了眨眼。
忽然覺得,胖胖說的話可能真的是對的。
他或許……真的有受虐傾向?
“哥。”
我雙手伏在桌面上,湊近他,“老實說,你是不是有什么難言之隱?”
陸璟宸從文件中拾起眼皮,睨了我一眼,沒回答我的問題,卻只反問我,“你覺得我應該有什么難言之隱?”
陸璟宸從文件中拾起眼皮,睨了我一眼,沒回答我的問題,卻只反問我,“你覺得我應該有什么難言之隱?”
“……什么叫我覺得。”
這話說得!
我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腦袋也往后縮了些,想了一想后,到底又湊近前去,鼓足了勇氣,問他道:“哥,老實說,你是不是個抖——M?”
“?”
我哥好像并沒有聽懂我的話,但他應該知道‘抖——M’這個詞并非什么好詞,所以,他好看的眉頭已經擰成了一團。
我只好跟他解釋,“就是……有受虐傾向的意思。”
“……”
我看我哥臉上的表情,好像出現了裂痕。
我以為他這樣,可能是因為被我戳破了他心中的小秘密,他感覺到難堪了。
我連忙擺手說道:“哥,你真不用覺得難堪,這種癖好雖然確實有些難以啟齒,但是作為新生代的年輕人,我是可以接受的,我就是覺得有點心疼,你不該……哥,你干嘛?好好地你脫衣服做什么?”
我就見陸璟宸已經當著我的面兒,解開了他身上的西裝,順手扔在了我身后那張棕色轉椅上。
緊跟著,又把脖子上的領帶給解了。
再然后……
是襯衫紐扣。
嘖嘖嘖!
每一個脫衣解帶的動作都充滿了數不盡的誘惑力。
性感啊!
難怪林安然那朵白蓮花在見著我哥之后就把顧男神拋諸腦后了。
這種見異思遷的行為,其實也是可以理解的。
要不是因為陸璟宸是我親哥……
“陸無憂。”
我正感嘆著,就聽陸璟宸叫我。
還叫的是我的全名,語氣也是硬邦邦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