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秀兒覺得不可思議。
“箱子上留著血印。如果我沒猜錯,他其實是從正門走的,走一步,擦一步,把血跡擦干,我們自然不知他去了哪兒。”
“可是,我們很快就上樓了,他就算再走也走不出多遠啊?何況他還得一步一回頭的擦。”
“對,你說對了,他確實走不了多遠,所以……你隔壁住著的是不是個男人?”
警察一聽,當即行動,沖出金秀兒房門,去敲隔壁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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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一聽,當即行動,沖出金秀兒房門,去敲隔壁的門。
“咚咚咚——”
“請問里面有人嗎?”
“有沒有人在?開門!”
“有沒有人在?”
沒人回應。
警察投遞了個眼神之后,靠蠻力把房門直接給撞了開來。
結果才一進門就見到了躺在了地上的變態。
他因為流血過多,體力不支,直接昏死在了地板上。
警察走過去,把他臉上的絲襪扯下來,他真實面目總算露了出來。
金秀兒吸了口氣。
果然是理工男!
她驚駭的捂住了嘴,回頭同身后陸宴北道:“我昨兒出事的時候,第一個出來回應我的人就是他,今兒早上我去買早餐,我還在樓道里遇到了他,還跟他打了招呼,我完全看不出他竟然是個這樣的變態……”
現在想來,金秀兒還一陣后怕。
陸宴北順手把她撈進了自己懷里,讓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人心險惡,以后提防點。”
她拍了拍受驚的胸膛口,“還好沒有以后了。”
城市生活太可怕了,還是鄉村里的淳樸生活比較適合她這種單純的人。
陸宴北聽了她這番話,嚴肅的面龐又瞬時沉了下來。
幾名警員護送著理工男去了醫院,其他警員留下來對他的房間進行搜索。
哪知,一入他的臥室,所有人都驚呆了。
他滿墻貼滿的竟然全都是金秀兒的照片,連金秀兒自己都覺不可思議。
從她之前臉戴面紗的時候,再到后來換上蘇黎的這張臉。
她進門,出門,無數的照片,應有盡有。
而桌子上還有幾張CD碟,一聽,里面居然全都是錄的她的聲音,有甜美的,有生氣的。
當然,一堆照片之中,還貼著兩張男人的照片,一張是陸宴北,而另一張是金黍,兩個與金秀兒有關的男人,被理工男插上了無數顆針,臉部的位置還一一插了把刀,看起來真是毛骨悚然。
而他的衣柜里,金秀兒昨夜被盜的胸衣,還一件一件規規整整的掛在那里。
其中一件落在他的床上,上面居然還沾著男人的體液。
不用想知道那是什么。
金秀兒羞憤難當,緊緊地咬住了下唇。
真沒想到,這混蛋居然這么惡心,竟然用她的東西來泄欲。
她再也看不下去了,捂著嘴從理工男的房間里逃了出來。
心緒難平。
果然,女孩子一人住在外面,真的太不安全了,你永遠都不知道住在你隔壁的會是什么變態。
陸宴北的臉色不比金秀兒好看。
自己的女人竟然被一個變態肖想了這么久!
他陰沉著臉,從理工男的房間里出來,見到正站在門外吐氣的金秀兒,他再也抑制不住心里那份占有欲,走上前去,俯身,箍住她的細腰,把她攬入懷中,之后,一記強勢又霸道,充滿著占有欲的深吻,照著她的紅唇烙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