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西一副厲害模樣,低頭,盯著黎彥洲,眼神犀利,像是要透過他的眼睛把他所有的情緒看個清楚明白一般,“你和蘇南歌的事情我也非常非常非常不高興,她在的時候,你的眼睛里都只有她,我和她一起受傷,可你只管他,不管我。”
喬西越說,越郁悶,小嘴一癟,不高興了,“你就是更喜歡她一些。”
她說完,小身子掙扎了一下,就要從黎彥洲懷里退出去。
黎彥洲怕她逃了,見狀,連忙摟她更緊,“我都沒為自己申辯呢,你怎么就給我判刑了?”
“我不要聽。”
那天的事情,她到現(xiàn)在可都還記著呢!
才不要聽他的花言巧語。
“你不要聽,我也要說。”
黎彥洲抱緊她。
讓她柔弱的身軀親密的貼合在自己的身上。
發(fā)現(xiàn),抱這小丫頭習慣了之后,就喜歡讓她像個樹袋熊似的這么掛在自己身上,這樣會讓他有種前所未有的踏實感。
“我承認,我那時候是沒有完全忘記蘇南歌,對她……也不能說是沒忘記,只能說是,并沒有徹底放下,畢竟我和她曾經(jīng)有過一段,而且,結(jié)局也是我沒有想到的,心里難免有些意難平,就因為她,我之后也沒有再談過戀愛,可能是不想再經(jīng)歷一回這樣的事情吧!”
想到曾經(jīng)那些并不怎么愉快的往事,黎彥洲的眼神不由得暗下幾分來。
可視線再碰到喬西的眼睛,他又展顏笑了開來,“跟你這丫頭說,你也不明白,反正呢,不管從前是怎樣,現(xiàn)在我是已經(jīng)徹徹底底的放下來了,我真的不喜歡她了,所以,自然就談不上我更喜歡她了,喬西,我不喜歡她,我……更喜歡你!”
黎彥洲喉頭滾動了一下,到底還是同喬西表了白。
他盯著喬西的眼睛,都熱了幾分。
卻不知喬西這丫頭到底懂沒懂他的話,她只是用很輕的聲音,同他保證道:“如果是我的話,我不會讓你再經(jīng)歷一回那種事的。”
卻不知喬西這丫頭到底懂沒懂他的話,她只是用很輕的聲音,同他保證道:“如果是我的話,我不會讓你再經(jīng)歷一回那種事的。”
黎彥洲心頭一蕩。
長臂鎖緊懷里的她,像是真怕了似的,喉嚨也跟著啞了,“喬西,你不許讓我再經(jīng)歷那種事……”
他把臉埋入喬西的胸口里,將她抱得緊緊地,那模樣宛若是擔心她隨時會離開他一般,“你要也這樣的話,那我黎彥洲就直接出家當和尚了,以后再也不受你的蠱惑了……”
黎彥洲根本不敢去想,要蘇南歌那樣的事情再發(fā)生在喬西身上,他會怎樣。
他會怎樣?
大概會恨不得掐死那個男人吧!
“我不會。”
喬西保證。
臉上寫滿著認真。
像是怕他不相信似的,又很認真的補充了一句,“我永遠都不可能那樣對你。”
黎彥洲心頭一熱。
抬起眼,看跟前的小丫頭。
她總是這么純真。
所以,她的保證,充滿了說服力。
“好。”
黎彥洲應了一聲。
大手扣住她的后腦勺,一記清淺的吻,落在了喬西的額頭上。
喬西卷翹的睫毛,顫動了一下。
心神微晃,眼波流轉(zhuǎn)。
黎彥洲垂眸,看她一眼,心口一陣激蕩,性感的喉頭滾動一圈。
薄唇緩緩下移,情不自禁的烙在了她漂亮的眼眸之上。
睫毛顫得更加厲害。
像羽毛一般,劃過黎彥洲的唇瓣,微微癢。
有電流不住的碾過,一遍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