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翡翠聽她男人說了竹青的事情,.
少奶奶聽了這事兒,也火冒三丈,“給我查,一定要查清楚,看到底是什么人搞鬼!”自己好不容易在安國公站穩(wěn)了腳跟,竟然有人給自己出亂子。簡直是太無法無天了。
“你會鎮(zhèn)國公,找一下大爺,讓他幫著把這事兒給擺平了。”畢竟金玉閣又不是自己這一個店,她好不容易找了一個能畫好首飾的,這次受了難,如果不給她出頭,那就是寒了心了。她這個道理還是懂的,而且和竹青簽下契約,那竹青就相當(dāng)于是自己這邊的人,欺負(fù)了竹青,那就是欺負(fù)自己。
“一會兒我讓人帶些補(bǔ)品過去,你辦完事兒后去看看竹青,告訴她,讓她安心養(yǎng)病,這件事,我定會弄個水落石出!一定給她個交代!”還要辦的漂亮,不然傳出去,這國公府的臉都要丟了。
其實(shí)金玉閣背后的主家是鎮(zhèn)國公府,這還真沒有幾個人知道,畢竟行商一聽起來就很掉份,所以都是在幕后的。
而二小姐手底下的事情辦起事兒來,也是干凈利落,沒有過幾天就把事情給查清楚了,原來是另一家首飾店鋪寶玉閣,見金玉閣生意漸漸的好了,這就有心打探了,他們也不知道是竹青在背后畫的首飾樣子,而是知道這個竹青是過一段時間就去找翡翠,一次兩次還說的過去,但是他們中間也有腦袋瓜聰明的,就猜到了這個丫頭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況且還打聽了這個丫頭是從安定伯府出來的,現(xiàn)在也沒有什么根基,所以就想把竹青抓住,問問情況!
于是就安排了這劫人的事情,只是沒想到中間突然出來了一個人,跟不要命一樣,把那幾個人都給打倒了,只能屁滾尿流的跑了!
二小姐的大哥一腳踩到其中一人的手上,直把那人疼得大聲尖叫。旁邊的人嚇得要死,忙磕頭如搗蒜,“小的們只是奉命行事,我們也和我們老板說了,那不過是個丫頭,能有什么本事?可是從安定伯府的人告訴我們老板說那個丫頭有些本事,說不定就是那背后畫樣子的,其實(shí)她一個小姑娘哪里有這個本事?都是我們有眼無珠,還請大爺饒命啊!”
二小姐的大哥對手底下的人點(diǎn)頭,那人說道:“什么安定伯府的人?長什么樣?好好的說明白了,或許有一線生機(jī),否則,讓你死都死不成!”
剛才那人說道:“那個女人大概十五六歲,我們老板就是被她說動了,才那樣的。”
“這么說,你們老板和你們一點(diǎn)兒錯都沒有了?”
“不不不,我們有錯,都有錯!還求爺饒命啊,我們都是有家有口的,再也不敢了!”知道金玉閣背后的靠山深,他們還敢做什么?還不夾緊尾巴?不然命都沒有了,還有什么能干的。
二小姐的大哥說道:“你們誰見過那個女人?”聲音雖然溫和,但是聽的人都覺得背心直發(fā)涼。
“我,我見過!只要看到那女人,我一定認(rèn)得出來!”聽這個大爺這樣問,對大家都是一個機(jī)會,如果能將功補(bǔ)過,那自己是不是就能免罪了?所以這人積極的很!
二小姐大哥對下面的人說道:“把這些人帶下去,好好的看著,我還有用!”
二小姐從大哥那邊聽到了消息,說道:“寶玉閣?大哥,寶玉閣不是才從外地過來的嗎?怎么那么大的膽子?難道他背后的靠山很大?”
二小姐大哥說道:“那老板的妹子不過是才封的一個美人,沒事兒,宮里面沒有了一個美人,還有那么多的美人出來。不足為慮。”正因?yàn)閺耐獾貋淼模圆艧o知者無懼。
“哼,一個美人,就敢跟我們鎮(zhèn)國公府做對!大哥,我覺得別的不說,大哥肯定有法子,就是要把安定伯府的那個女人給揪出來,不然以后還會壞事兒。”二小姐說道。
二小姐大哥點(diǎn)點(diǎn)頭,“你問問你那個什么竹青,是不是在安定伯府得罪過什么人,這樣也好查出來。”
二小姐忙道:“這個是自然,我都讓娘給安定伯府的老太太說了,請她不要把竹青能畫首飾樣子的事情傳出來,那老太太肯定明白我們的意思。加上也不會是那么嘴碎的人,就是那府里的幾個小姐,少奶奶也不會無事兒和別人說這個,沒有必要,那肯定是心里恨竹青的人做出來的。”這人還真是夠毒的,竹青現(xiàn)在都出府了,又不礙著她什么事兒,干什么死咬著不放?要是讓她查出來是誰,非得讓她脫一層皮不可!
二小姐讓翡翠去看竹青,順便問問在安定伯府得罪過什么人。
竹青看翡翠又帶東西過來了,就說道:“我現(xiàn)在全都好了,沒有那么嬌氣,你看我現(xiàn)在提水都沒有事了。”竹青沒有被敲成腦震蕩,后腦勺的包早就下去了,現(xiàn)在正常的很。
“還是得多養(yǎng)養(yǎng)。”翡翠和竹青進(jìn)屋,“我們少奶奶都想親自過來看你,要不是你不想別人知道。”
“可別,少奶奶忙著呢,我真沒有事兒。就是當(dāng)時疼了那么一下。你看我現(xiàn)在多好!”竹青笑道。
“沒事兒就好,”翡翠道:“大爺已經(jīng)查出來了,是新來的寶玉閣搞的鬼,大爺已經(jīng)把人都給抓起來了,你放心好了,以后絕對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兒了,這次的事情也是我疏忽,應(yīng)該派個馬車送你回來的。”
“他們那些人要是想干這個事兒,總會找到機(jī)會的。你也不要這樣,我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
“嗯,你放心,那些人并不知道是你畫的那個圖,他們只知道你經(jīng)常去我那里去,才讓他們起了抓你的意思,還有,你在安定伯府是不是得罪過什么人?”翡翠問道。
“啊?怎么了?這里還有安定伯府什么事兒?”
翡翠就把有自稱是安定伯府的女人的事情告訴了竹青,“你好好想一想,知道你能畫首飾樣子的也就是安定伯府那里了,還有幾家我們少奶奶都知道,絕對不會說這樣的閑話的。而且一般人都不敢從金玉閣搶人,那寶玉閣也是從外地才來的,不知道行情,仗著有個姑娘在宮里當(dāng)美人,所以才這么膽大包天。”
不過很快這京城里就沒有寶玉閣了!
他們家大爺從來都是一招致命的,讓對手再也翻不了身!
竹青想著,和自己有恩怨的,上次遇到的枇杷,算一個,香秀被趕到莊子上去了,也沒有這個機(jī)會。難道是枇杷?不過枇杷后來也出了京了啊,她現(xiàn)在的處境也不可能聯(lián)系到寶玉閣的老板那。
對了,還有一個人,自己怎么就忘了,就是那黃妞兒,現(xiàn)名叫鸚鵡的,她可是面甜心苦,對自己從開始就使絆子,陷害自己,讓那二少奶奶侮辱自己,落井下石,她什么沒有干過啊。
而且現(xiàn)在她成了二少爺?shù)耐ǚ浚掷锏臋?quán)利比以前更多了,和寶玉閣的老板聯(lián)系上,也不是什么難事,借著安定伯府的名頭不就能行了?而且竹青自己是從安定伯府出來的,要想取信與人,那人必定要承認(rèn)自己也是安定伯府的,而且還和竹青很熟悉!
天殺的哦,要真的是她,這次還真的要狠狠的給她一個教訓(xùn)了,自己都出府了,為什么還咬著自己不妨啊。欺負(fù)人也不是這么欺負(fù)的,竹青說道:“有一個人,和我們幾個是一起進(jìn)的府,然后中間又發(fā)生了許多十二,她現(xiàn)在是安定伯府的二少爺?shù)耐ǚ浚纸宣W鵡,我覺得很可能是她!”被人捅了一刀,還不叫出來,可不是竹青的性格。
翡翠也是從丫鬟混過來的,聽竹青的話,就知道這其中的彎彎拐拐的了,一起進(jìn)府的,一個出府了,一個成了爺們的通房,還不是少奶奶帶過去的丫頭,這樣的丫頭肯定心大,既然心大,還做不出什么事兒來?
“那你好好休息,這事兒我們少奶奶說了,一定給你個交代,而且以后再也不會出現(xiàn)這樣的事兒了。”
竹青相信鎮(zhèn)國公和安國公兩幅的能力,翡翠這樣自信,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竹青娘見翡翠要走,就留她吃飯,翡翠說還有事兒,就告辭了,李滿貴家的對這個翡翠感覺挺好的,覺得這人特別大方,聽說竹青生病了,就立刻帶東西過來了,而且?guī)У臇|西還挺貴重。
翡翠回去把竹青的話說給了少奶奶聽,少奶奶道:“安定伯府二爺?shù)耐ǚ浚磕莻€二少奶奶不是挺厲害的嗎?怎么還允許這樣一個囂張的人在她身邊?”
“竹青說,那二少奶奶對那個鸚鵡很器重,幾乎什么都聽她的,就是她陪嫁的丫鬟都靠一邊了。”
“呵,這可真是笑話了,這器重的連自己的夫君都要共享嗎?都是那安定伯府的二少奶奶是個豬腦子,可真是沒有冤枉她,竟然蠢成這樣!”
翡翠聽了笑道:“我的好奶奶,管她蠢不蠢,咱們要緊的是怎么能確定是不是那個丫頭,然后給她個教訓(xùn)!”
“這有了目標(biāo)就好說了,這人要做壞事,出府什么的,都會有人知道,大哥不是說還有人認(rèn)得出來那個女人嗎?想來從那府里弄走一個通房也不是什么難事兒,要真的是那個鸚鵡,那可絕對饒不了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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