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旭皺眉看著他，培養一名獵鷹不容易，國家花費了大量的人力物力，看著是走了一個人，單位的損失很大。

“好吧！”

趙晉琛低垂下頭，目光看著自己身上的制服，眼神留戀不舍。

“其實，你妹妹送到福利院不行嗎？”

周子旭疲憊的捏著眉心，突然想到一個好去處，他不知道，趙晉琛早就提出來了，可被爸爸否決。

“不行，我爸說不能給國家添麻煩。”

趙晉琛把目光從制服上移向周子旭，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