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劉鐵柱見馬富貴如此托大,頓時勃然大怒,正要上前教刮,馬富貴時”卻被岳維漢以眼色制止了。
岳維漢微笑著道:“馬富貴是吧,看起來似乎有點本責”
“什么叫有點本事”馬富貴不高興道,“收拾你這樣的,十個八個不算多”
說起來,馬富貴也是個苦出身,三歲上死了爹,七歲上死了娘,十一歲那年又死了爺爺奶奶,從此孤身一人,靠給地主家放羊過活,十三歲那年的冬天,在村口破廟邊救了個云游道士,然后跟著那道士學(xué)了一身的功夫。
十七歲那年,馬富貴就參加了中*央紅軍,正好趕上長征。
這絕對是一次超越人類極限的長征,不過馬富貴堅持了下來,并且在長征途中迅速成長了起來,憑借著一身過硬的功夫成了紅軍排長,抗戰(zhàn)爆發(fā)后,又成了八路軍的連長,不管是在內(nèi)戰(zhàn)時期,還是在抗日戰(zhàn)場上,馬富貴還真沒遇上過對手。
岳維漢也不禁被馬富貴給逗樂了”這小子還真不是一般的狂妄。
原特戰(zhàn)大隊的老兵們更是神情古怪,論身手,楚中天是三十九集團軍里最厲害的,可既便是楚中天,也不敢夸口說一個人能摞倒十個八個總座吧?總座的身手雖說不如楚中天,可比起一般的特戰(zhàn)隊員卻還是要強好多。
“怎么,你不信”馬富貴突然間睜圓了雙眸。
一股懾人的殺氣頓時就從馬富貴身上逼了過來,岳維漢頓時心頭一凜,武俠小說里說的形如實質(zhì)的殺氣固然是個笑話,可那些常年在戰(zhàn)場上廝殺,常年游走在生死邊緣的老兵,身上卻的確擁有一股子冷冰冰的殺氣。
眼前這個馬富貴,論身高也就一米八出頭,身塊頭也就一百八十斤左右”可他一旦認真起來,還真給了岳維漢山岳般沉重的壓力”沒說的,就憑給岳維漢的這股子歷力,就算得上是個高手了,難怪這小子敢這么狂妄。
“馬連長,跟他練練,讓他開開眼”
“就是,讓他知道知道咱們八路的厲害”
“嘿,我說兩位,也別愣著了,趕緊開練吧”
列隊而立的九百多“兵”頓時開始鼓噪起來,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架勢。
“練練”馬富貴回頭征求大伙意見,見大伙一邊倒地點頭支持,頓時又轉(zhuǎn)身回頭,向岳維漢道,“怎么樣,練練”
“行吧”岳維漢輕輕領(lǐng)首。
“那我就不客氣了”馬富貴輕哼一聲,一記直拳往岳維漢面門上砸來。
岳維漢不想示弱,當下也是一拳揮出,兩只缽大的鐵拳在空中相撞,頓時發(fā)出噗的一聲悶響,岳維漢頓時感到一股鉆心的疼痛,幾乎就要以為自己的指骨已經(jīng)碎裂了,對面馬富貴卻只是嘴角**了兩下,旋即就恢復(fù)如常了。
“滋味還不錯吧”馬富貴咧咧笑笑,旋即又是一記鞭腿往岳維漢面門上抽了下來,一邊又殺氣騰騰地道”“再嘗嘗我的腿法”
岳維漢頓時也起了爭勝之心,當下也是一記鞭腿針鋒相對地甩了出去。
瞬息之間,兩條長腿在空中狠狠相交,旋即又是“嘭”的一聲悶響,岳維漢再次感到了一股鉆心的疼痛,旋即又蹭蹭蹭地往后連退了三大步,岳維漢心中駭然,這小子的硬功夫也不知道是怎么練成的”一身骨頭居然比鐵駝駝還硬!
再抬頭看時,馬富貴卻只退了一步”這個回合顯然又占了上風(fēng)。
“爸爸加油,千萬不要輸給這個土八路”虎頭虎腦的虎子不知道從哪里冒了出來,后面還跟著玉弧和海倫,兩女的出現(xiàn)頓時就吸引了訓(xùn)練場上幾乎所有“兵王”,的注意力,沒辦法,這兩個禍水級的美人實在是太讓人眼熱了。
岳維漢甩了甩有些發(fā)麻的右腿,正欲反擊時,馬富貴又一記鞭腿已經(jīng)抽到了。
很明顯,馬富貴已經(jīng)受到了刺激,因為玉狐和海倫的出現(xiàn),這小子的雄性荷爾蒙分泌量猛然間增加了一個級數(shù),人也突然間變得格外的好斗,當下向岳維漢發(fā)起了狂風(fēng)暴雨般的進攻,岳維漢空有一身殺人技巧,竟半點也使不出來。
旁邊劉鐵柱等人直看得如癡如醉,他們已經(jīng)好久沒看到如此水準的對決了!
列隊而立的九百多“兵”也是震驚不已,在看到岳維漢和馬富貴的交手之后,他們終于明白,在真正的高手面前,他們的身手完全就不夠瞧,直到這會,這些“兵王”,們才終于明白”一向引以自傲的身手,其實根本就沒什么好炫耀的。
堪堪過了十回合,岳維漢終于吃了一掌,頓時橫著飛了出去。
“叭嗒”一直飛出了七八米遠”岳維漢才重重落地,好半晌都沒能起身。
劉鐵柱他們驚愕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既便是楚中天也不可能在十回合內(nèi)打倒總座吧,沒想到眼前這個其貌不揚的土八路卻做到了!
“承讓了”馬富貴抱了抱拳,神色間卻不像剛才那樣狂妄了。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沒有,岳維漢雖然輸了,可馬富貴卻憑著武者的本能感覺到了,岳維漢在交手中并沒有盡全力,或者說他的路數(shù)都是以命博命的殺招,在切磋時根本就發(fā)揮不出威力,所以才輸給了自己,兩人真要在戰(zhàn)場上博命,生死難料。
“好身手”岳維漢翻身爬起,又拍拍身上的灰塵,向馬富貴豎起了大拇指。
“爸爸,你千萬不要哭”小虎子沖上前來,煞有介事地道,“虎子給你報仇”
岳維漢憐愛地摸了摸虎子的小腦袋,又向馬富貴道:“怎么樣,有沒有興起給我干侍從副官?哦,就是警衛(wèi)員。
“警衛(wèi)員”馬宴貴皺眉道,“這恐怕不行”
“總座,你可不能干這事呀”見岳維漢要搶人,劉鐵柱頓時急了,“我好不容易才從囚師把馬連長給挖過來,你可不興半道截人啊”
“總座”馬富貴聞言凜然,向岳維漢道,“您是岳總司令!””
列隊而立的九百多“兵”聞言也是震驚莫名,岳維漢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名人了,但凡看過報紙的就幾乎沒有不認識他的,可這些“兵”卻常年在部隊服役,還真沒機會看報,自然也不太可能認得岳維漢這么今年輕的上將總司令。
“怎么”岳維漢微笑著向馬富貴道,“是不是覺著我不太像”
“呃,剛才的事,還望岳總司令不要見怪”馬富貴趕緊向岳維漢道歉。
馬富貴雖然不認得岳維漢,可對于岳維漢的事跡卻是絕不陌生,對于這樣一個真正抗日并且戰(zhàn)功卓著的愛國將領(lǐng),他還是打心眼里敬佩的。
“既然是切磋,自然會有勝負”岳維漢道,“再說你的確比我強那么一點”
說此一頓”岳維漢又向劉鐵柱道:“行了柱子”我就不跟你搶人了,這次你挑的人素質(zhì)都還不錯,你可得好好訓(xùn)練,我只給你三個月的時間,三個月后,你必須得帶給我一支真正的虎狼之師”
“是。”劉鐵柱啪地立正,大聲道:“卑職保證完成任務(wù)”
重慶,軍統(tǒng)局。
毛人鳳帶著李夢走進了戴局長的辦公室,戴局長揮了揮手,毛人鳳很知趣地退了出去,順手又把辦公室的門給關(guān)上了。
戴局長再望向李夢時,眸子里不禁微露迷醉之色。
李夢,人如其名,給人以夢幻般不真*實的的感覺。
戴局長身居高位多年,可謂閱女無數(shù),可他還沒遇上過像李夢這樣的女子。
說她是清純玉女吧,偏生了副惹火的身軀”那身量比一般的男人都高,那腿長的,那腰細的,那屁股翹的,八十老僧見了都會兩眼冒火,說她是尤物吧”偏生了副楚楚可憐的“黛”臉,戴局長自謂是天下罕見的鐵石心腸,見了此女也不免有些心中憐惜了。
老實說,戴局長是真不愿意將李夢給送出去,可是沒辦法,老頭子下了死命令,不執(zhí)行不行呀,而要想拿下岳維漢,普通的庸脂俗粉顯然不可能,戴局長無奈之下,也只能忍痛割愛,將李夢給送過去了。
“知道你此行的任務(wù)嗎?”戴局長收拾起心情,冷聲問道。
“知道,不惜代偷接近岳維漢,伺機將他干掉。”,李夢的聲音不見得有多好聽,卻就是能給人以心旌搖蕩的**感覺。
“說說你的身份”戴局長深深地吸了。冷氣,才壓下了搖蕩的心旌。
李夢道:“我叫云夢,重慶本地人,今年二十四歲,剛從西南醫(yī)大畢業(yè)”
“嗯”戴局長一邊借助互扣十指的小動作來轉(zhuǎn)移自己的注意力,一邊說道,“應(yīng)岳維漢的再三請求,軍委會決定將向太行戰(zhàn)區(qū)派譴五十名軍醫(yī),而你就是其中一員,你要利用軍醫(yī)的身份,想方設(shè)法接近岳維漢,最好能成為他的私人醫(yī)生,明白嗎?”,“明白”李夢道,“請局座放心,我一定會成為岳維漢的私人醫(yī)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