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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女人的戰(zhàn)爭)

    女記者一直在持續(xù)追蹤劉意濃的案件,  烏芽芽每天都會看看新聞,從而了解事情的進展。
    劉意濃已經(jīng)被法醫(yī)判定為溺亡,她在河邊自殺的監(jiān)控視頻也被警察找到了。這洗去了樂天兒等人身上的故意殺人罪,  但故意傷害罪和侮辱罪,  她們卻推脫不掉。
    她們的父母也都被公檢法機關(guān)以棄尸罪和包庇罪告上法庭。
    易苗苗的尸體迄今為止還沒找到。雖然樂天兒等人已親口承認殺死了她,警方卻始終找不到證據(jù)來證明這件事。
    沒有證據(jù)案子就判不了,最后只能當(dāng)做失蹤處理。
    烏芽芽不會讓這幾個人背上莫須有的罪名,卻也不會讓他們逃脫應(yīng)該擔(dān)負的刑責(zé)。
    最后,樂天兒等人被判了五至三年的刑期,樂明等人也都鋃鐺入獄。劉意濃的父親獲得了五家人給出的巨額賠償,  終于不用再艱難度日。
    但失去女兒的傷痛是金錢無法彌補的。
    “寶貝,  媽媽會好好保護你的。媽媽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關(guān)掉新聞網(wǎng)站之后,  烏芽芽抱起女兒,把臉埋在她溫暖的頸窩,動情地呢喃。
    同一時刻,  易岺正坐在某個中學(xué)的辦公室里。
    一名老師恭敬地說道:“易總,  我這就把易方遠叫過來,您稍等。”
    “不用,我自己去看看他。他今年上高二了是嗎?讀什么科?”易岺跟上老師的步伐。
    “他讀理科。”
    “他成績怎么樣?”
    “成績中上,  再努力一些應(yīng)該能考上好大學(xué)。”
    “那就勞煩您多多督促他了。”易岺誠心誠意地說道。
    老師連連應(yīng)承,心里卻頗感驚異。易家的事他也是知道一點的,易方遠和他媽媽是斗敗的一方,  而且敗得很慘。所有人都以為易岺很討厭易方遠,所以才會對這個孩子不聞不問。
    可是今天看易岺說話的態(tài)度,  卻又與傳言中不太一樣。
    老師正琢磨著,  教室已經(jīng)到了。
    此時正值下課,同學(xué)們正打打鬧鬧,  說說笑笑。
    易方遠躲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把物理課本高高豎起,擋住臉。
    有人大聲喊他:“易方遠,去給我買一瓶可樂!”
    “我也要!”
    “我要一包薯片。”
    “我要一瓶雪碧。”
    “趕緊的,易方遠!叫你呢!裝什么死?”
    一名男生走到易方遠身邊,狠狠踹了他課桌一腳。
    豎起的物理課本倒下了,露出易方遠蒼白消瘦的臉。他與易岺長得有五分相似,眉宇間卻完全沒有易岺的自信和沉穩(wěn),反而充斥著怯懦與憂郁。
    他抿了抿干燥的唇,小聲說道:“我沒錢。”
    “你表哥剛買了一副兩萬多的耳機,你說你沒錢?”男生嘲諷地笑著。
    易父死后,易方遠的監(jiān)護權(quán)就被他舅舅要走了,同時帶走的還有一筆巨額遺產(chǎn)。易岺雖然手段狠辣,卻也不會斷了一個孩子的生路。
    從那以后,易方遠就跟他舅舅一塊兒住。他表哥買耳機的錢還是從他的教育基金里拿的。
    按理來說,易方遠不可能連給同學(xué)們買幾瓶飲料和零食的錢都沒有。當(dāng)然,同學(xué)們用如此蠻橫的態(tài)度讓他去買東西,這肯定也不正常。
    易岺站在教室外面,目睹了這一切,臉色漸漸暗沉如水。他知道,易方遠和劉意濃一樣,也遭遇了校園霸凌。
    他失去了父親,母親又進了瘋?cè)嗽海司送耆魂P(guān)心他,只貪圖他的錢,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成長,他自然會變得膽小又怯懦。
    而這樣的家世,這樣的性格,是最容易被同齡人欺負和排擠的。
    他的處境,易岺不會想不到,只是漠不關(guān)心而已。
    但是,有了芽芽,有了女兒,易岺卻心軟了。不,或許用心軟來形容并不貼切,應(yīng)該說和解。易岺與死去的人,與曾經(jīng)的仇恨,與自己,都和解了。
    他走到門口,沖易方遠招手:“方遠,你出來。”
    易方遠不敢置信地看著他。
    教室里陡然安靜下來。
    易岺的容貌太過英俊,氣場也異乎尋常的強大,黑色西裝上別著一枚烏鴉圖騰的胸針,又顯出十二萬分的神秘與貴氣。
    他往光線明亮的地方一站,儼然就成了最卓越的存在。
    “他是易方遠的哥哥易岺!”不知誰小聲驚呼了一句。
    剛才還對易方遠頤指氣使的幾個同學(xué)竟都不約而同地縮了縮脖子。欺負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與欺負易岺的親弟弟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概念。
    再傻的人也懂得“柿子要挑軟的捏”的道理。
    “方遠,哥哥來看你了。”易岺耐著性子又喚了一句。他知道,一聲“哥哥”的自稱,對這個陷在泥沼里的孩子具有多重大的意義。
    他試圖告訴在場的所有人,易方遠不是孤兒,他也有親人。
    易方遠的眼睛瞬間就紅了,連忙推開椅子跑了出去。
    易岺伸出手,攬住他的肩膀,把他帶到走廊外。在這里,同學(xué)們能看見他們親密的姿態(tài),卻聽不見他們的談話。
    易方遠渾身都在發(fā)抖,既是怕的,也是激動的。他用怯弱的,卻又隱含崇拜的目光看著兄長,嘴巴張了張,想叫哥哥,卻又不敢。
    他腦袋都是木的,至今還無法相信哥哥來學(xué)校探望自己的事實。
    金黃的陽光從頂上落下來,照得他渾身發(fā)燙。
    “你在學(xué)校還好嗎?”易岺放開搭著易方遠肩膀的手。
    “我很好。”易方遠連忙點頭。
    “你連買飲料的錢都沒有?”易岺沉聲問道。
    “舅舅不讓我亂花錢。”易方遠蠕動嘴唇,低不可聞地辯解。
    “你沒有買飲料的錢,他兒子卻有買耳機的錢。”易岺語帶嘲諷地說道。
    易方遠垂下頭,一句話都不敢回。即使被所有人欺負,他也沒有向兄長求救,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認命。
    看著他黑漆漆的頭頂,易岺緩和了面色,語氣也變得溫柔:“我結(jié)婚了。”
    “啊?是和烏芽芽姐姐嗎?”易方遠也在時刻關(guān)注著哥哥的消息。
    “是的。”易岺不自覺地摩挲了一下無名指上的戒指,語氣又柔和了好幾度,“你嫂子很可愛,很活潑,很善良,但同時也很兇。”
    易方遠一點一點露出驚訝的神色,仿佛不認識眼前這個人了。他從未見過如此溫暖的兄長,談起嫂子時,他瞳孔里落滿了燦爛的陽光。
    然而記憶里的兄長卻總是擺出一副微笑的假面,用深不可測的眼眸漠然地審視每一個人。他很強大,卻又異常冷酷。
    易方遠怕他,又崇拜他。
    但現(xiàn)在,兄長似乎從一臺機器變成了一個人。一個普普通通的,結(jié)了婚的,愛妻如命的男人。
    驚愕間,易方遠又聽見兄長說道:“我有女兒了。”
    易方遠:“……”
    他收起瞠目結(jié)舌的表情,飛快說道:“你和芽芽姐好像才剛結(jié)婚沒幾個月。”
    易岺:“我們是未婚先孕。”
    易方遠:“……”對未成年的弟弟說這種話真的好嗎?
    易岺:“你侄女兒很乖,不吵不鬧很好帶,長得也特別可愛。”
    易方遠:“……那真好。”他的腦袋越來越暈,搞不明白哥哥刻意走這一趟到底是來干什么的?就為了炫耀他如今幸福的生活嗎?
    是的,易方遠從這幾句話中聽出了濃濃的炫耀的味道。
    此刻的兄長笑得好真實,好溫暖,也好滿足。
    于是易方遠也滿足地笑了,并再次發(fā)出由衷的感嘆:“真好啊!”
    易岺卻在此刻斂去笑容,語氣冰冷地說道:“你回去告訴你舅舅,我會派律師審查你的教育基金的使用情況,如果發(fā)現(xiàn)那筆錢并未用在你身上,且從未切實地改善過你的生活,我會訴諸法院,收回他的監(jiān)護權(quán)。”
    易方遠不敢置信地瞪大眼。
    這段話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嗎?如果舅舅對自己不好,哥哥就會來照顧自己嗎?是真的嗎?不會是做夢吧?
    易方遠仰著腦袋,傻乎乎地看著兄長,瞳仁里有淚光在閃爍。
    剛才還言辭冷酷的易岺仿佛忽然間想起了什么,竟露出心虛的表情。
    他拿出手機,對著漆黑屏幕先斟酌語句,然后才撥打了一個電話,語氣頗為小心:“老婆,我跟你商量個事。我有一個弟弟,我想查一查他的近況。如果他過得不好,我能把他帶回家照顧嗎?你同意嗎?好,我知道了。老婆,我愛你。”
    所以,之前那個強勢的兄長只是幻覺,眼前這個事事都要征求妻子意見的怕老婆的男人才是真實。
    易方遠:“……”
    掛斷電話之后,易岺眼中的濃烈愛意便慢慢散去了,只留一絲余溫。
    然而只這一絲余溫也讓易方遠感到了溫暖。他忽然不那么害怕哥哥了。
    “你回去上課吧,你舅舅那邊我會去調(diào)查。在你能獨立之前,我不會丟下你不管。”易岺擺擺手。
    無論怎樣,他不會讓自己的弟弟落到劉意濃那樣的結(jié)局。
    易方遠往教室門口走了幾步,卻又忽然回頭,壯著膽子問:“哥哥,你不恨我了嗎?”
    母親干的那些事他全都知道,他甚至知道母親是在裝瘋,只為了逃避法律的嚴懲。所以他完全不敢相信自己能獲得兄長的原諒。
    “我恨你干什么?”易岺淡淡說道:“你來到這個世上的時候是清清白白的一個人,你做錯了什么需要尋求我的原諒?你是你,你媽是你媽,你不用背著她的罪責(zé)生活。”
    易岺再次揮手:“去上課吧。”
    易方遠剎那間紅了眼眶。
    易岺沉聲說道:“哭什么?想讓你的同學(xué)看我們的笑話嗎?”
    易方遠連忙收起淚水。
    “以后不要再給任何人跑腿買東西,除非你樂意幫他。行了,我走了。”易岺討厭這種黏黏糊糊的狀態(tài),于是轉(zhuǎn)身就走。
    易方遠站在走廊上看了他很久,等他下到一樓踏上操場,易方遠還趴在欄桿上目送他,手一直在揮。
    易岺心有所感,也回過頭揮了揮手。
    ---
    十六年后,一只小烏鴉從窗外匆匆忙忙飛進屋,落地之后變作一名身材火辣的大美人,往衣柜里鉆。
    “我準(zhǔn)備的套裝呢?去哪兒了?不好,慧慧的家長會該遲到了。”大美人扒拉出一條裙子往身上套。
    數(shù)分鐘后,她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從二樓跑下客廳,兩只手摸索著戴耳環(huán)。
    “老公,我去給慧慧開家長會了!”大美人提高音量喊了一句。
    易岺從書房里走出來,身后跟著同樣長得很高大的易方遠。
    “誰說這次還是你開家長會?應(yīng)該輪到我了吧?”易岺把手上的文件交給弟弟,“你來處理,我有事要忙。”
    易方遠似笑非笑地瞅著自家哥哥,就是不接文件。這家長會到底誰去開,哥哥說了從來不算。
    果然,烏芽芽舉起小拳頭說道:“我們劃拳,誰贏了誰去!”
    易岺:“……”
    十秒鐘后,易岺敗北,烏芽芽繼續(xù)戴耳環(huán),眼角眉梢掛滿了得意。
    從三樓跑下來的烏思慧并不知道父母劃拳決勝負的事,理所當(dāng)然地喊:“媽,走了,該出門了!”
    “欸,來了來了!”烏芽芽終于戴好耳環(huán),摟住了女兒的小肩膀。
    易岺追出去,站在門口說道:“慧慧,你媽媽作弊你知道嗎?她眼睛利,動作快,每次劃拳的時候會在半空中窺見我出拳的意圖,從而在最后一秒擺出克制我的招數(shù)。所以她每次劃拳都能贏。你跟你媽媽說一說,讓她換個方式來決定誰給你去開家長會,比如抓鬮。”
    烏思慧一邊走一邊回頭看,語氣無奈極了:“爸,你干嘛不自己說?”
    易岺:“……我說了她不聽。”
    烏思慧:“好啦好啦,下回改抓鬮。”
    易岺這才高興起來,笑著說道:“我家慧慧每次考試都是年級第一,爸爸老早就想去開家長會了。”
    即使是易總也會特別想要感受一下被所有家長羨慕的滋味。他有這么優(yōu)秀的女兒,他驕傲。
    烏芽芽回頭沖自家老公做了個鬼臉,擺手道:“下回抓鬮啊,拜拜!”
    “好,拜拜。”易岺走到馬路上,繼續(xù)目送開車遠去的母女倆。
    易方遠跟出來,吐槽道:“哥,下回抓鬮這句話,嫂子跟你說了幾次了?你有等到下回嗎?”
    易岺冷冰冰地瞪了弟弟一眼,然后便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易方遠也不斷嘆氣搖頭:“家庭地位堪憂啊……”
    ---
    烏芽芽拉著女兒的手走進教室,坐在第一組第一排。桌上早已擺了一張成績單,她順手拿起來,從最頂上往下看,于是毫不意外地找到了烏思慧的名字。
    “慧慧,你又是第一名啊!”她故意提高音量,烏溜溜的大眼睛往旁邊掃了掃,果然看見別的家長向自己投來羨慕的目光。
    哈哈哈,女兒好棒!
    烏芽芽爽了,于是笑得更加得意。
    烏思慧垂頭扶額,悄悄嘆氣。下回一定要讓爸爸來!爸爸才不會這么夸張!
    烏芽芽繼續(xù)往成績單下面看,果不其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熟悉的名字——鐘律。女兒常年位居第一,這個鐘律就是萬年不變的老二。
    從初中到高中,兩人都是一個班,排名也永遠都是第一和第二。
    烏芽芽用指頭點了點鐘律的名字,忽然就想起了上次開家長會的情形。
    鐘律不像女兒,性格開朗又擅長交際,身邊總是環(huán)繞著一大群朋友。鐘律是一個特別孤僻的小孩,走路會習(xí)慣性地含胸駝背,不與任何人對視。
    當(dāng)然,她之所以引起烏芽芽的注意不是因為古怪的性格,也不是因為緊咬著女兒的成績,而是因為她身體里源源不斷散發(fā)出來的黑霧。
    那黑霧正在吞噬她的靈魂,卻不是陰氣或邪氣。烏芽芽回去之后思考了很久才漸漸明白,那應(yīng)該是一種郁氣。
    簡單點說,鐘律得了抑郁癥。
    也不知道那個孩子現(xiàn)在怎么樣了,病情有沒有好一點。烏芽芽剛想到這里,鐘律和她媽媽就走進了教室。
    烏芽芽定定看了對方一眼,然后便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有那么一瞬間,她差點以為自己看見了一個鬼魂。
    鐘律渾身上下都籠罩在漆黑的濃霧里,已然看不見形貌。她的靈魂在黑霧中掙扎吶喊,似要從身體里逃脫。
    一個沒了靈魂的軀殼還能活著嗎?答案當(dāng)然是不能。所以那個孩子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自殺的念頭!她的靈魂想要離開她的身體。
    能夠看見普通人看不見的東西的烏芽芽,再次發(fā)出無奈的嘆息。
    “媽媽你怎么了?是不是任務(wù)不順利?”烏思慧握住母親的手腕,擔(dān)憂地問。
    “不是,媽媽剛接了一個新任務(wù),覺得頭疼。”烏芽芽若有所思地看了鐘律一眼。
    “怎么連著接任務(wù)?都不休息休息嗎?等我長大了,我也幫你做任務(wù)。這樣你就不會累了。”烏思慧小聲低語。
    “慧慧,媽媽就等著你長大了!”烏芽芽抱住女兒的腦袋一頓揉搓。
    養(yǎng)女兒是用來干嘛的?當(dāng)然是用來使喚的呀!
    烏思慧也反手揉亂了媽媽的頭發(fā),小聲笑著。
    坐在后排的鐘律直勾勾地看著玩鬧的母女倆,眼神既晦暗又復(fù)雜。
    她母親鐘陽用厭惡的目光瞥了烏芽芽一眼,嘲諷道:“哪有當(dāng)媽的跟女兒這么鬧的,三四十歲的人了,一點也不莊重!你看她穿的是什么衣服,裙子那么短,當(dāng)這里是夜場啊!妝還畫得那么濃,像個妖精。她每次開家長會都打扮得特別夸張,是不是看上你們班主任了?”
    說到這里,鐘陽竟越想越覺得是這么回事,看向烏芽芽的眼神已帶上了深切的鄙夷。
    鐘律收回視線,未曾搭話。眸光垂落的時候,她看見了自己校服褲子上沾染的一團深褐色污跡。
    她伸出指頭,摳了摳這團污跡。
    鐘陽并未注意到女兒的校服褲子臟了,拿起成績單看了看,酸妒的語氣變成了怒火中燒:“你怎么又是第二名?你怎么老是不爭氣?你就不能給我考一次第一名嗎?我在外面那么辛苦地工作,你就不能同樣勤奮地學(xué)習(xí)嗎?五分的差距就那么難追?”
    她用長長的指甲狠狠點擊女兒的總分,竟把成績單都戳破了。
    鐘律還在摳那團污跡,并不應(yīng)聲。
    看見她這副死樣子,鐘陽更加生氣,口不擇言地罵道:“早知道你這么沒用,當(dāng)初離婚的時候我就不該要你。沒有你,我日子不知道過得多舒服!”
    鐘律抬起頭,看向母親,語氣平靜:“我沒用,對不起。”
    “你知道你沒用就努力啊!總是差那么幾分,你不急嗎?”
    鐘律不急,鐘陽卻快急死了。每次都是第二名,每次都被烏芽芽壓一頭,她心里特別不舒服。這么多年過來,兩人的女兒總是在同一個班級,而且成績永遠是一前一后。
    烏芽芽有一個非常愛她的丈夫,鐘陽沒有。烏芽芽有一個幸福的家庭,鐘陽沒有。烏芽芽有一個總是考第一名的女兒,鐘陽還是沒有。
    人啊就是經(jīng)不起比較,越比較,心就會越不平。
    所以這么多年下來,哪怕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關(guān)系,鐘陽竟也把烏芽芽當(dāng)成了生命中的勁敵。
    烏芽芽做什么她都看不順眼,就想嘲諷幾句。當(dāng)然,她最想的還是讓女兒考第一名,狠狠把烏芽芽的女兒壓下去!
    胡思亂想間,班主任到了。他說了很多鼓勵孩子們的話,然后邀請家長也上去講幾句。
    烏芽芽作為烏思慧的母親,自然是第一個被請上臺的。底下的家長紛紛要求她分享一下烏思慧的學(xué)習(xí)經(jīng)驗。
    “我家慧慧其實沒有什么巧妙的學(xué)習(xí)經(jīng)驗,就是三個詞——刻苦,用功,自律。她常常看書看到半夜,練習(xí)題一本一本地做,做完自己批改修訂,然后整理成冊,沒事的時候就翻一翻,溫故知新。
    “她幾乎把所有時間都用在了學(xué)習(xí)上,有時候我看著心疼,就讓她休息一會兒,她還不同意。她總說她是笨鳥,要先飛。喏,你們看,這是她做過的練習(xí)冊,這是她整理的筆記。”
    烏芽芽走下講臺,從課桌里拿出厚厚兩沓資料,分發(fā)給各位家長。
    其中一沓是練習(xí)冊,每一道做錯的題都用紅筆寫了思路,看著又簡練又明朗。
    另外一沓是課堂筆記,分子式,細胞圖,幾何圖,畫的那叫一個精美絕倫,看著不像學(xué)生隨手做的,倒像是從書店里買的。
    家長們捧著筆記本嘖嘖稱奇,不斷贊嘆。
    烏芽芽笑著說道:“如果你們覺得有需要,可以把我家慧慧的筆記本拿去復(fù)印。大家都是一個班的,就該共同進步嘛。”
    她話音剛落,臺下就響起了一連串的道謝聲。拿到筆記本的家長都有種如獲至寶的感覺。
    烏芽芽在熱烈的掌聲中回到了座位,下頜揚得高高的,小表情很是驕傲。
    烏思慧湊近她,頭疼地低語:“媽,你什么時候把這些東西帶來的?你能不能低調(diào)一點?”
    烏芽芽驚愕地問:“你次次都考年級第一名,你竟然讓我低調(diào)?你太雙標(biāo)了吧?其實媽媽也想低調(diào),可是你的實力不允許媽媽低調(diào)啊!”
    說完這話,她揉了揉腦門,又無奈地瞟了女兒一眼,仿佛很苦惱的樣子。
    班主任:“……”抱歉,他沒受過專業(yè)訓(xùn)練,他快憋不住笑了。
    鐘陽用力掐著烏思慧的筆記本,語氣比老陳醋還酸:“我不信這是一個毛孩子自己寫的筆記,這肯定是他們家請了專業(yè)的老師幫她整理的!
    “他們家有錢,什么好東西搞不到?還看書到半夜,我才不信呢!我敢打賭,烏思慧肯定門門功課都請了一對一的家教,而且還都是名校畢業(yè)的特教!有錢了不起哦!顯擺什么!”
    她翻了個白眼,用極為不屑的表情把筆記本傳給下一位家長。
    鐘律雙手托腮,眼眸放空,像是在發(fā)呆,實則悄悄把手指伸進耳朵里堵住了聽覺。
    她不想聽媽媽說話。
    烏芽芽的發(fā)言結(jié)束之后,班主任看向鐘陽。
    鐘陽立刻站起來,氣勢洶洶地走上講臺,輕描淡寫地說道:“我其實沒什么經(jīng)驗可以分享給你們,我平時工作忙,不太管我家小律,我下班回家的時候她早已經(jīng)睡了。
    “我也沒見她看什么書,做什么筆記。非但如此,她還整天玩手機,玩電腦游戲,我怎么打罵她都沒用,后來我也就不管了。
    “所以我覺得孩子成績好不好,不看自不自律,刻不刻苦,主要還是看有沒有學(xué)習(xí)的天賦。有些孩子,家長根本不用管,他們也能考出好成績。”
    鐘陽刻意瞟了烏芽芽一眼,然后才面無表情地下了講臺。
    她是說的爽了,臺下的家長們卻都黑了臉色。這不是擺明了嘲諷他們家孩子不是讀書的料嗎?這女人太囂張了!
    烏芽芽的臉色比所有人都黑。
    她前腳才說自家女兒自律刻苦,鐘陽后腳就說她女兒不用自律刻苦也能考出好成績,這是在與她針鋒相對吧?
    這女人怎么回事?跟我杠上了?烏芽芽暗暗握緊拳頭,又回過頭瞪了鐘陽一眼。
    鐘陽勾起唇角諷笑,眼睛還輕蔑地瞇了瞇。
    無形的閃電與雷鳴在兩個女人之間炸響。
    烏思慧已經(jīng)不扶額了,她直接把自己的臉給捂了。鐘律更用力地堵住耳朵,努力讓表情呈現(xiàn)出一片空白。
    女人的戰(zhàn)爭是沒有硝煙的,這話描述得真貼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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