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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xiāng)野亂情人生 - 第一百七十六章 一千瓦燈光下的審訊
“抓到舌頭以后,帶到這里來,我得知道知道,到底是誰在跟正義盟過不去,在跟我侍在端過不去。”侍在端冷聲道。
宋國平答應(yīng)了一聲,“我去安排,今天晚上我親自動手,兄弟們都年輕,沒參加過抓‘舌頭’的活兒。”
侍在端靜靜地坐在辦公室里,三路和浩子也過來了,雖然說過人不宜過多,不過侍在端想,作為正義盟的核心成員,他們在場也是應(yīng)該的。陸廣闊也過來了,本來侍在端讓他去四處檢視一下,看看哪里防備不到位,陸廣闊不依,說他已經(jīng)把弟兄們安排好了。
“我非要看看這個王八蛋,我看他們是活膩了,敢跟咱正義盟叫板,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能不能給咱當(dāng)對手。不知死活的人,就讓他在我手里生不如死,你們看著,一會兒我怎么收拾這群王八蛋。”侍在端看他這么堅決,也不再堅持自己的意見。
等待是最慢的。侍在端一會兒就抬起頭看看表,饒是他個性堅定,也不禁生出許多的焦躁來。另外那三個人也不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在屋子里走來走去的侍在端,他們也緊張,都想看看宋國平抓個什么貨色,帶來什么驚天的消息。
外面?zhèn)鱽黹_門的聲音,幾個人同時向門口擠,侍在端走在最前面,拉開屋門走了出去。
一道車燈打了過來,侍在端幾乎睜不開眼睛,他急忙用手擋住了眼睛。車子停了下來,宋國平從車上跳了下來,“老大,我們回來了,不晚吧?”
宋國平說話的聲音跟平時有些不一樣,走近時侍在端才看清,這家伙臉上帶個大面具,兇神惡煞一般。夜叉面具在黑夜里泛著清冷幽黑的光,讓人望而生畏。
“挺快的,我還以為得等到12點以后,沒想到這么早就給弄來了,剛11點。”鎮(zhèn)上的人習(xí)慣早睡,現(xiàn)在這個時候,老百姓都已經(jīng)睡下了,誰也不會想到正義家居里面正進(jìn)行著一場“審訊”。
宋國平抓來的只有一個人,宋國平解釋說,活該這小子倒霉,那個標(biāo)間里只住他一個人,如果還有其他人,那他們只能把其他人也一塊帶來了。宋國平覺得這個小子很可能是個頭頭兒,要不然不能搞特殊化,一個人住一個標(biāo)間兒。
侍在端覺得,宋國平說得很有道理,正義家居?xùn)|北角有一個廢棄的倉庫,侍在端想把正義家居再擴(kuò)大一些,那個廢倉庫就沒有拆掉,這會兒正好派上了用場。
“舌頭”的嘴用膠帶封著,眼睛被一塊黑布蒙著,手綁在身后。侍在端一看這綁人的方法,就非常的專業(yè),一看就是宋國平的手法兒。幾個弟兄你推我搡的把那個人推進(jìn)了廢倉庫,宋國平走在最前面,侍在端和浩子三路他們跟著走了進(jìn)來。
為了今天的“審訊”,宋國平特意讓人買了一只1千瓦的大燈泡。燈一打開,倉庫里馬上亮如白晝。
宋國平吩咐人把“舌頭”的蒙眼布解開,那人還有點不適應(yīng),把頭低下來,以便適應(yīng)屋里強(qiáng)烈的燈光。
“知道我們是誰嗎?知道就點頭,不知道就搖頭。”宋國平拿著一把匕首,在那人的脖子上蹭了幾下。侍在端看到,那人緊張地縮了縮脖子,知道害怕就行,這人不是亡命之徒,從眼睛里流露出來的驚恐就可以看出來。
聽到宋國平的問話,那人點了點頭,隨即馬上瘋狂的搖頭。這是什么意思,又認(rèn)識又不認(rèn)識?
“把他嘴上的東西揭開,諒他在這里也耍不了什么花招兒!”手下的弟兄搬過來一把椅子,侍在端威風(fēng)地坐在那兒,浩子和三路一左一右,頗具大佬風(fēng)采。
宋國平依言,撕掉了他嘴上的膠帶。
“你們是什么人,把我綁來干什么,我只是一個普通的老百姓,到這兒來就是見朋友,朋友沒見著,就住在了旅館等他回來,你們讓我回去,我不是你們要找的人!”這人嚇得不輕,不用問就說了這么多。
宋國平卻不答話,上去就給這人兩耳光。
“你,你干嗎打我?”這一耳光把那人打愣了,直勾勾地盯著宋國平,也不敢說話。
“你不是挺能的嗎?你不是會罵人嗎,你再罵呀,罵來我聽聽?”宋國平眼里那陰狠的勁兒,看得侍在端都有些脊背發(fā)涼,心說這小子怎么這個眼神兒,怪嚇人的。
“我再也不敢了,這位大爺,你們真抓錯人了!我不認(rèn)識你們,真不認(rèn)識。”
侍在端看了一眼這個人,很普通,扔人堆里就再也找不出來了,沒什么特征。
“說!你在鐵血會負(fù)責(zé)什么?”宋國平又把匕首放到了他的脖子上,手一用力,線狀的血跡滴落下來。
那個男人只覺得渾身一緊,溫?zé)岬囊后w順著前胸滑落,他更加害怕,人也變得結(jié)巴起來,“我什么也不是,我不知道什么鐵血會,你們抓錯人了。”
宋國平氣結(jié),他以為一個小混混而已,輕輕敲打一下就能開口,他可不想在老大面前丟這個人。可這個混蛋表面上看上去很害怕,可什么有價值的東西也不肯說。
“你不說是吧?有的是讓你開口的方法。來人,把他的鞋脫下來,拿硬硬的笤帚苗兒,使勁刮他的腳心。你不是硬嗎?我先讓你高興高興。”宋國平邪惡地拍拍那人的臉,說道。
很快,成把兒的笤帚苗拿來了,兩個人上來把他的鞋扒掉,拿著笤帚苗兒開始刷他的腳心,可這人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不笑也不躲。站一邊的人都覺得自己的腳癢了,這個家伙還跟沒事兒人一樣。
宋國平一看這種情況,心道:看來這招不靈,碰到個身上沒長癢肉的。那好吧,老子有的是你開口,你以為你是地下工作者!
侍在端也很驚訝,他知道有一種人天生就不怕癢,你再怎么撓他,再怎么刺激他,人家就是不癢。碰上這么個主兒,本來他還覺得宋國平這方法挺好呢,誰知擱人身上,一點作用都沒起。
讓侍在端更驚訝的是宋國平,也不知他從哪變出來一條軟鞭。這條軟鞭,那可真是與眾不同,上面隔一定距離就有一棵細(xì)釘子,這家伙要是打在人的身上,不死也得脫層皮,下來就是一片肉,幾下就得血肉橫飛。
宋國平在空中甩了兩下鞭子,故意把鞭子在那人面前晃了晃,“這個認(rèn)識嗎?這個東西,我可是專門用力對付真正敵人的。你也是清水人,再怎么鬧咱們也是內(nèi)部矛盾,不能上綱上線的。可現(xiàn)在,我這條小銀龍比較著急,也比較生氣,非要讓我把它請出來,‘孝敬孝敬你’!”
說罷,宋國平抬手就是一鞭子,鞭子掠過之處,幾片小小的碎肉掉落在地,那個人慘叫一聲,宋國平的第二鞭正想落下來的時候,那人拼命求饒。
“我說,我說,我是鐵血會,真是鐵血會的!你別打,別打了。”剛才這一鞭子,幾乎要了他半條命,他這小身子骨,怎么能經(jīng)得起這種鞭打!
“說吧,早說不就好了嗎!省得挨了這一鞭子。”宋國平云淡風(fēng)輕地拿出一顆煙,也沒忘給侍在端一顆,點著悠然地吸了起來。
“好,好,我說,我是鐵血會暗堂的人。這次出來,就是提前破壞你們正義集團(tuán),為大部隊進(jìn)入做準(zhǔn)備。”
侍在端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大部隊,他要面對的,將是什么樣的一群人呢!
“你們先潛進(jìn)王子鎮(zhèn),想怎么破壞我們正義集團(tuán),說出來,如果不說的話,我這鞭子再下去的時候,你可得考慮好,你這條小命是不是還能保證得住!”
那人真是被那鞭痛震住了,那家伙可不是鬧著玩兒的,一棍子打下來,與那個帶刺的軟鞭相比,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