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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xiāng)野亂情人生 - 第二百二十三章 兩個女人同仇敵愾
好一會兒,趴在侍在端懷里的姚易竹才止住了哭聲,抬起滿是淚水的臉,問道:“我是不是很過份,如果你不想幫我,就算了?!?br/>
這個女人還真是多變!說哭就哭,現(xiàn)在又變得這么堅強,怪不得有人說這女人的臉就像六月的天,一會兒就變呢。
撫著女人柔軟的發(fā)梢兒,侍在端難得一見的化身溫柔男。
“說說吧,到底遇到什么事兒了?你自己解決不了的,哥哥我?guī)湍悖 ?br/>
“啪!”姚易竹破涕為笑,不帶這么耍賴的,當哥還當上癮了!
“你打我干什么,我本來就是你哥嗎!看看你剛才這一通哭,比我那四個寶貝兒還難哄。要不,你叫我大叔也可以?!笔淘诙税雅藦膽牙锢饋?,讓她從到他的腿上,摟著她纖細的腰,說道。
“叫大叔哇?那我看看,你哪長得像大叔了?是這兒,是這兒,還是這兒?”姚易竹捏遍了侍在端臉上的每一個器官,人家說,有一個詞兒叫“審美疲勞”,可姚易竹看他的臉,怎么看也看不夠。五年,十年,一輩子,能厭煩嗎?
“從這兒!你就等叫大叔!”侍在端突襲姚易竹胸前的花端。姚易竹趕緊撥開他的手。
“你說,你幫不幫我?”姚易竹摟緊他的脖子,看那意思,如果他不幫的話,胳膊一用力,他就得去見如來佛祖。
“你讓我怎么辦?這事兒誰說了算?澤陽書記,還是柴東那個老色棍?”
提起柴東,姚易竹的臉色暗淡下來,侍在端發(fā)現(xiàn)了她的異常,在她耳邊細細地輕吻,問道:“柴東是不是又對你動手動腳了?”
“嗚嗚……”心情剛剛見好的姚易竹又哭了起來,侍在端不禁怒火中燒,看這意思,又是柴東在作怪了。
“告訴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兒?”侍在端扶正姚易竹的身子,皺眉問道。
“他又叫我去他辦公室,如果不是李主任正好有事兒去敲門,就被他得手了。你看!”姚易竹一伸手打開了燈,拉下高領(lǐng)線衫,兩個清晰的吻痕赫然出現(xiàn)在瓷白色的肌膚上,在燈光的映射下,顯得各外刺眼。
侍在端只覺得血往上涌,剛才還溫和看著姚易竹的眼睛充了血,他狂怒地把女人的高領(lǐng)線衫扯了下來,除了左右各一個吻痕,還好,其他地方?jīng)]有。
“好!好!柴東,老子讓你好看。竹子,你等著,我這就回清水,把那家伙的作案工具給切了,給你帶回來,你拿著它去喂街的野狗!”
侍在端站起身來,穿上外套,拿起車鑰匙,就要往外走。姚易竹猛地沖上前來,從后面抱住了他精壯的腰。
“你放開我!”這么多年了,侍在端已經(jīng)習慣于高高在上,沒有人敢動他身邊的人,男人都不行,惶論跟他過從甚密的女人了。
“小端,你別沖動!”
這種事兒,男人有幾個不沖動。侍在端在王子鎮(zhèn)呼風喚雨這幾年,在眾多百姓眼里,他是個神一般的存在,他的女人,居然被豬嘴拱了,他如何能平靜得下來。
姚易竹緊緊地摟著他,生怕他闖出去,惹出大禍。侍在端如今不是普通人,而是正義盟的盟主,正義集團的董事長,他得為上千人的飯碗負責。她怎么能因為自己受了點委屈,就毀了他親手打下的江山?
柴東的勢力并不一般,關(guān)于他這次調(diào)動,眾說紛紜,有說他到市直單位當一把手的,有說他要到人大政協(xié),而姚易竹他們這個圈子里的人,大都認同一種說法——柴東要到澤陽任副市長!而且是常務(wù)副市長!
下屬縣區(qū)的一把手,到地級市能任常委就不錯了,副市長便是例外,能當常務(wù)副市長的,絕對是例外中的例外,當然,如果上面有大佬看中了你或是大佬的直系,那就另當別論了。柴東的能力一般,靠工作上位的可能性不大,那只剩下了一種可能,他是某個大佬的直系人馬。
官場這些東西,侍在端看不明白,但姚易竹在其中浸銀多年,自然能夠看出其中的問題。反正柴東就要走了,他的手再長,從澤陽伸到清水,恐怕也夠不著。
“你不讓殺了他,可以,在他臨走之前得留下些東西!”侍在端對這個柴東已經(jīng)忍無可忍了。
他覺得姚易竹想得太簡單,走了,就不能插手你清水的事務(wù)了?他只能插手更多。正義開發(fā)在清水縣城的這幾年,柴東沒少給下絆兒,也從他們這里伸手要不少工程,從這些工程里,他沒少撈好處。
清水開發(fā)一直是唐藝在管,唐藝這人管理能力超強,但有一點侍在端對他不甚滿意,就是與一些官員的曖昧態(tài)度,時不時地給他們一些甜頭兒。但唐藝往往能讓這些官員聽他的指揮,侍在端便也不再計較,不管采取什么方法,能把工程推下去就行。
李木子也曾說過,別把最大的官兒惹急了,他一旦對你這個企業(yè)痛下殺手,那你死得會很痛苦。即便是康雅這樣的“巨無霸”,也只能采取不合作的態(tài)度,但絕不跟當?shù)氐囊话咽址槨?br/>
“小端,你聽我說!來,躺下,我跟你說?!币σ字癜咽淘诙死酱策叄p輕拍著他的背。侍在端還真是年輕,雖然經(jīng)歷過太多的風雨,可必須還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還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樣的事情。
“你說什么?說那個王八蛋怎么欺負你?”侍在端冷冷地說,胸脯還在劇烈的起伏。
“好啦。我不說了。想你了,就想窩在你懷里,聽你說說話。我累了,我想先睡會兒。”姚易竹把臉埋在了他的頸窩處,貪婪地呼吸著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男性氣息。
侍在端真地氣壞了。通過這幾年與官場中人打交道,他對一些官員有了更深刻的認識,其中不乏像韓明啟這樣一心想干事的,姚易竹也屬于干事那一撥,但也有一部分像蔣愛武那樣的官員,一心想著升官發(fā)財,只要手里有權(quán)的,就把權(quán)力使用到極限,這樣的人,是一群真正的害群之馬。
側(cè)頭看著呼吸平穩(wěn)的姚易竹,這個女人想當副縣長,實際上也是對她的一種保護吧。如果她真的當了副縣長,在清水縣,能找她主意的人就不多了。
究竟要怎么幫到她?這還真是個事兒。原來接觸的那些官員,大多沒有深交,跟他交情不錯的,只有韓明啟一人而已,而這個副縣長不是韓明啟能說了算的。
姚易竹睡了大約有一個來小時,侍在端覺得累,想動一下身子,姚易竹才醒來。
“幾點了?我睡了多長時間?”
“七點了。走,下去吃點飯吧!”
兩個人都關(guān)了手機,姚易竹起身把手機打開,里面一通短信跳了出來,有明天開會的,有副職請假的,還有請示事情的。
侍在端也有一通短信,大多是劉曉姿發(fā)來的,問他回不回家吃飯,問他在哪兒,還有生氣罵他的。
兩個人低著頭,快速地處理著這些短信。
“在外面吃點兒算了,我一點也不餓?!币σ字癜杨^發(fā)梳理好,從床上站了起來。
“我餓了,你一來就惹我生氣,自己睡一覺就要走?”
“那不走還等什么,這么晚了,再不走就更晚了,還得吃飯呢!”姚易竹知道他說的是什么,故意氣他,說道。
“那可不行,你看我這小兄弟仰頭挺胸的,你得負責滅火。你睡得倒安穩(wěn),我這兒可憋了半天了!”侍在端躺在床上,眼睛冒火地看著姚易竹。
“回去找你的曉姿解決吧!”
“曉姿是曉姿,你是你!你勾起來的火,你負責滅!曉姿滅不了!”侍在端用手支起頭,側(cè)過身子,盯著她。
“那,就親一個?!币σ字窨焖僭谒樕衔橇讼?。
“你以為我是我們家蓉蓉呢,一個吻就滿足了!你過來吧!”侍在端一個用力,姚易竹便跌落到他的懷里,接下來便是一場激烈的“戰(zhàn)斗”。
天哪,快累死了,這個男人,精力怎么這么旺盛,莫非我老了?姚易竹從第三波高峰以后下來以后,便劇烈的心跳不已。
“嗚,要死了,小端,你快把我折騰死了,受不了了!”姚易竹服了,真服了,那一波接一波的愉悅快感,讓她覺得自己就像坐在船上,一會兒在浪尖上尖叫,一會兒又在低谷中積蓄力量。
“這樣就服輸了?我的大書記,你不會這么遜吧。你不是整天喊著要大戰(zhàn)三百回合嗎,怎么這才兩次就認輸了?”侍在端把姚易竹的高領(lǐng)線衫套到了她身上,他不想看到那兩個討厭的印子。
“小端,你可別激我,我現(xiàn)在可是頭狼!”
“狼怎么了?狼在我面前就是一頭羊,我倒要看看,你這頭狼怎么滅了我這狼?”侍在端捏著兩顆小櫻桃,彈了兩下,姚易竹一陣驚呼。
“你這個小壞蛋,要死呀!一點都不愛護姐,看我怎么收拾你!”姚易竹媚笑著翻身而上,騎到了他的身上。這個女人,興致還真是高,居然想當女王了!
侍在端扶住她的腰,一個挺身,再次貫穿了她。
“我快餓死了。你聽我這肚子叫的,真難聽!”姚易竹把侍在端的頭按到自己的肚子上,讓他聽她的饑腸轆轆。
“我的大書記真是餓了,你聽聽這個聲音,真是難動聽啊?!笔淘诙伺牧艘幌滤?,兩個人又沖了個澡,這才穿好了衣服。
姚易竹看了看表,“一個半小時,累死了。”
“才一個半點兒啊,不行,我還得再釋放一下,再來一個半小時吧。我還沒盡興呢!”侍在端又來拉姚易竹,姚易竹漲紅了臉,急忙掙脫了他的鐵臂。
“不了,趕緊回家吧!”姚易竹真怕再這樣下去,她會再次淪陷,她不想離開他,可她又是個極理智的人。
他有家,她也有家。
“竹子,那個事兒,我?guī)湍氵\作,只要你想的,上天摘月亮我也幫你拿下!”
也不知從哪天起,侍在端就把這個昵稱送給了姚易竹。姚易竹最喜歡的就是她名字里面的這個“竹”,竹,歲寒三友之一,婷婷玉立,蒼翠欲滴??上В潜狈饺耍荒茏≡谥駱抢?,也不能住在竹林旁,那次她去江西游玩,看到那里的茂林修竹,艷羨得要死。
這個男人叫她“竹子”,她覺得他真地很懂自己,特別是聽到了他那句鄭重的承諾,心里更加滿足。
“我不要月亮,我只要你永遠把我裝在心里,就好。”姚易竹看似自言自語道。
“走吧,不是餓了嗎?我家那四個小家伙兒一天見不到晚,晚上不睡覺的?!笔淘诙苏f的是實話,特別是那個粘人的蓉蓉,侍在端回去多晚,她睡得就有多晚。
“還有一個事兒,今天我爸給我打電話,給我介紹了一男人,我已經(jīng)離婚這么多年了,爸媽希望我去見一見?!币σ字竦吐曊f道,如果不是房間里安靜,如果不是只有他們兩個人而且站得這么近的話,侍在端幾乎聽不清姚易竹的話。
“什么?相親?”侍在端反問了一句。
姚易竹點了點頭。
“你答應(yīng)了?”
“我爸一直說,我不好意思再反駁他?!?br/>
侍在端沉默了。姚易竹離婚多年,最遭心的不是她本人,而是父母,看著自己身體一天天衰弱下去,家里還有一個女兒沒有依靠,他們怎么能放心?
他以為,他和姚易竹能長期這樣下去,剛才姚易竹的話,讓他猛然驚醒,原來不是這個樣子,也許,他太年輕,還沒有接觸到太多的悲歡離合,姚易竹真地離開自己,跟別的男人生活,他的心怎么突然覺得空了一塊兒呢。
“你不同意我去嗎?”姚易竹看他默不作聲,眼里冒出欣喜,他的心里,真的有自己的位置,雖然一早確定過來,可她原來一直不敢相信。
“我不同意你去,你便不去嗎?”二杏走了,無影走了,肖楠走了,現(xiàn)在,與他曾有過交集的這些女人,注定都要離開他嗎?
侍在端有些傷感。
“那我不去了。我永遠陪著你。兩天前,無影給我打電話,說她就要回來了。她的家里可能發(fā)生了重大的變故?!?br/>
“那她為什么不給我打電話?”侍在端不解地問。
“想給你個驚喜。她不讓我告訴你,明天下午的飛機,先到華都,然后再到王子鎮(zhèn),你可要加點小心哦,那丫頭說,她得把這兩年多的虧欠找補回來?!?br/>
姚易竹壞壞的笑,侍在端一臉無奈,這兩個女人,同仇敵愾,聯(lián)手來整治他。
夜無影來了,曉姿怎么辦?曉姿會以什么樣的姿態(tài)來對待夜無影?這事情,可是越來越復雜了。
“小端,還記得孫譽飛嗎?”
“那當然。不是澤陽的常務(wù)副市長嗎?”侍在端不明所以,看著姚易竹,問道。
“原來是,現(xiàn)在不是了,他已經(jīng)接任澤陽市長了?!?br/>
侍在端明白過來了,他的大書記,是要他出面跟孫譽飛接上頭,她當副縣長的把握就大了好我。
“我知道了!我的竹子還真有上進心。給我五十萬,我保證在你拿下!”
“我哪有那么多錢哪?”姚易竹瞪了他一眼。如果她是普通的工薪階層,五十萬是個天文數(shù)字,可她并不是工薪階層,而是混在工薪階層里的小富婆。
“你敢說你沒有?正義鐵礦的分紅,十個五十萬有沒有?”侍在端摟著她的腰,惡聲惡氣地問。
姚易竹這才明白過來,侍在端是給她開了一個賬戶,告訴她分紅存到了那個賬戶里,可她卻從來沒有動過里面的錢。
“嘁!你可真小氣,這種事兒,還用花錢,我們家小端那張大臉,就足夠了。”姚易竹捏了捏侍在端的臉,笑著說。
“不行了,我又被你誘惑了!”侍在端在抱起姚易竹,把她壓到了床上,姚易竹暗嘆,這晚飯,什么時候才能吃得上,快餓成相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