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楚答應了一聲。
想到那個清純的女孩兒,不禁有些擔心。
“孫姐,給我打電話就對了,王亞楠在開會,先不要給她打,這件事我來處理。”
陳楚放下電話,回到臥室看看韓瀟瀟大妞兒睡的挺熟的。
沒打擾她,忙走出門,鎖好。
隨即上了悍馬車,心里不禁想,要是把這些女人都整到一起就好了,大家都是一家人了,不分彼此,到時候都有個照應啥的,這一天東一個西一個的,太不方便了。
上了悍馬車,直接趕往小楊樹村。
剛到了村口,就見孫寡-婦和幾個人在那等他了。
陳楚停了車,忙下車問道:“人呢?怎么回事?”
孫五劉翠也在,孫五有些結巴道:“都是王小眼那個癟犢子,把他閨女王曉燕鎖在家里不讓她出門,不讓來廠子工作,還要給她介紹對象。”
孫寡-婦忙搶過話道:“那個小子身高不到一米六那,就是家里有點臭錢,我剛聽說是今天早上來的,還帶來了不少的禮物啥的,王小眼就見錢眼開了,把門打開讓那小子進去,沒想到那小子見王曉燕漂亮,就動手動腳的,王曉燕氣得喝了藥了……”
陳楚一摸腦袋,直接讓孫寡-婦上車,孫五也要上,不過陳楚已經開車跑了。
孫五提上鞋,在后面追:“陳副村長,等等我,等我一會兒啊。”
悍馬車不消幾分鐘到了王小眼家,陳楚下了車,見王小眼哭著。
而一個小胖子,臉上還有麻子,指著王小眼道:“多大個破事兒啊,我爹是承包工程的,你閨女真喝藥死了我賠錢,開個價,多少錢?幾十萬?”
“幾十萬你-麻-痹……”陳楚一腳踹過去,莻,這小子本來個就小,人還單薄,被這勢大力沉的一腳踢出去七八米遠,幾乎是凌空飛起來的,直接摔到了王小眼家的豬圈上了。
嘎巴一聲,陳楚這一腳余力不減,這小子撞到了一根碗口粗細的椽子上,直接椽子斷裂,這小子直接摔到豬圈里,摔的鼻口竄血。
村民都嚇傻了。
平時就知道陳楚不好惹,沒想到一腳就把人踢成這樣,一個個不禁呆若木雞。
這時,旁邊的婦女主任劉海燕忙拉著陳楚道:“兄弟,這人惹不起啊,他,他是馬副區長的侄子。”
陳楚冷笑道:“海燕姐,你告訴他,他要是死了,我陳楚賠錢,一百萬!媽的,這小子別說是馬副區長的侄子,就是馬副區長的親爹,我也不會放過他,曉燕呢!”
劉海燕忙道:“在里屋呢,等救護車呢,小袁大夫已經給她洗胃了,不過喝的農藥好像挺多,現在王曉燕臉色都鐵青了,要不趕緊送到大醫院估計這條命要抱住了,哎呀,這孩子也是性格太烈了,這馬仁貴就抓-住她的手不放,摸了她一下臉蛋兒,她就喝藥了。”
陳楚皺眉進了屋子。
見王曉燕平躺在炕上,還是那兩只可愛的小辮子,修長的腿上穿著自己做的布鞋,而衣領處的一枚扣子像是掉了。
王曉燕衣服褲子沒破,臉色鐵青,而在眼角還有淚痕。顯然是受到欺負了。
陳楚看到這里不禁扭回頭狠狠瞪著跟在身后的王小眼,這老頭兒現在偶有些傻了。
“你……你……”陳楚指了指王小眼,恨恨道:“王……你給我記著,曉燕要是有事兒,我……”他想說弄死王小眼,不過想了想還是忍住了。
直接抱起炕上的王曉燕快步走出門。
眾人紛紛讓路,有些人家理不是沒有車,但是都不懂得這些,只等救護車來,況且很多人也怕攤上事兒。
這個王小眼喜歡錢,見錢眼開,竟然把自己的這么好的閨女介紹給馬副區長的侄子,誰不知道馬副區長承包區里的工程,然后用他侄子的名頭。
他們叔侄二人分錢。
蓋的樓啥的都尼瑪是豆腐渣工程都不如的,建完了樓沒見幾天,墻皮就都剝落,墻體都有裂痕了。
老百姓都是敢怒不敢言,告狀?去哪告狀?
整個區里的干部誰不給馬副區長的面子,去省里?開著四輪車剛走到一半就被馬副區長的人給劫回來了。
這貨在地方就是明著當官,暗地里就是一霸,跟他媽黃世仁似的。
陳楚把王曉燕抱到了悍馬車內。
看著她那原本白-嫩如玉一樣的柔嫩臉蛋兒,此時鐵青泛黑,不由一陣心疼。
趁人沒留意,他抽-出銀針,刺向王曉燕的乳根等穴位,控制毒素流進心臟。
隨后開著悍馬車直奔瀚城醫院。
縣城醫院那點醫術根本就白扯。
而陳楚控制了王曉燕的心臟經脈,控制了毒素的流經,她亦然沒有性命之虞,這時候再進行洗胃,隨后打上血清等藥物,再利用銀針將毒素逼出就可以了。
但他不想過于表露太多,并且不把王曉燕送到醫院也不對,這村里人該如何看待自己啊!
見到陳楚開車走了。
村里人隨即自發的開著四輪車的,或者開著家里的二手車的,也要去醫院看看,有人也把馬副區長的侄子馬仁貴扶了起來,這小子肋骨斷了幾根,一站起身又倒下了。
王小眼此時老淚橫流,被老婆狠狠抽了幾個大嘴巴子,眾人忙解勸。
王小眼也哭著抽了自己幾個嘴巴。
想起女兒在醫院途中,也上了一個村里人的二手車,跟著村民趕往瀚城醫院。
……
悍馬車到醫院停下,陳楚抱著王曉燕直奔病房。
有個小-護-士道:“掛號……”
陳楚喝道:“干凈救人,老子他媽不差錢!”隨即甩出一沓錢砸過去。
那護士撿起錢來,愣了愣,氣得直跺腳,隨后還是跟了上來,幫著陳楚找到了位置,接著找醫生忙活著搶救。
一個小時候,王小眼和村民也趕到了。只是王小眼只慚愧的躲在最后抹著眼淚。
一個四十左右歲的女醫生隨即從手術室里走了出來。
摘掉口罩道:“還好,送來的即使,對了……她胸口的那幾枚銀針是怎么回事?”
陳楚呼出口氣:“我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