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楚往里面掃了掃那女人,個頭高,長-腿,大-腿很白-嫩,二十三四歲的樣子,是挺誘人的,怪不得李棟梁動心了,要自己……沒準也動心,這女人有種像是狐媚子似的。
而且最突出的地方是她的眼睛,跟演員周迅有點撞臉,而周迅個頭不高,但這女人一米七的身高,就像是大一號的周迅,身材亦是極好……
陳楚搖搖頭,看了看孫胖子,這貨腆著個大肚子,大黑臉,大臉蛋子,黑黢黢的脖子上還掛著一條拇指粗的大金鏈子……尼瑪老比的,就是一朵鮮花插在黑狗屎上,一顆好白菜又讓豬供了……
陳楚搖搖頭道:“孫兄,你也別忙活了,今天我來是有事相求。”
“有?有啥事啊……”孫胖子看了看李棟梁,眼睛急轉,心想:陳楚是不是知道自己的丑事,把李棟梁送來讓自己殺了?然后這樣除掉李棟梁就是他孫胖子了?那以后南下支隊的兄弟不找他報仇?
孫胖子汗下來了,又明白現在陳楚是時運上升階段,連金家跟南下支隊都不是他的對手,自己肯定也不是個了。
孫胖子咬牙擦汗道:“兄弟,你要是缺錢你說個數,哥哥太多的沒有,幾萬幾十萬你說個數,哥哥借……哦不,哥哥贈送給你,其他的……孫哥五十二歲的人了,人歲數一大,膽子就小,我準備今年就金盆洗手,道上的事兒不參合了……兄弟,海涵,海涵啊……”
陳楚哈哈哈笑了。
心想尼瑪的孫胖子,長得圓,做事也圓滑。
“孫兄啊,我不是找你要錢來的。兄弟我是缺錢,但已經有李棟梁李兄照應,從銀行貸款出了一筆錢,所以暫時不缺……”陳楚說著摟著孫胖子脖子笑道:“不過啊,人家李兄幫我貸款了,也提出個條件,就是跟……跟他想見的人見最后一面,那人就是……”
陳楚說著一臉壞笑的挑了挑眉毛道:“是小櫻姐,咳咳……所以啊,今天我來和孫兄你招呼一聲,他見一面就走,孫兄開開面吧,這件事不會不答應吧……”
陳楚說完,孫胖子汗滴答落下,暗自咬牙攥拳頭,但拳頭又松開了。
心里恨李棟梁,更恨陳楚:尼瑪的,你咋不讓你媳婦跟李棟梁見一面呢?我糙……這就是欺負人啊……
孫胖子慢慢點頭:“好,好……這是件小事……可以,可以……”
陳楚擺擺手:“行了!孫兄答應了,那就安排他們見面吧。”
陳楚說完,手下兄弟推了推李棟梁,他手上沒被綁著,頭套摘掉了,微微有些不適應。
眼神落在遠處,隨即沖陳楚耳邊低低道:“多謝楚兄弟,另外,我跟小櫻經常在她的房里……”
“我明白。”陳楚點頭:“李兄,感謝你那五千萬的貸款幫助,這點小事我還是辦得到的,不過時間我給你二十分鐘怎么樣?”
“多謝兄弟……”李棟梁拱拱手道:“我走了,怎么也得留個種子啊……”
“啊哈哈哈……”陳楚跟李棟梁兩人摟著肩膀暢快的大笑起來。
反而是孫胖子臉上汗水如注,是氣的,而且……眼眶中還多了一層水霧。
……
時間不大,小櫻跟李棟梁進了房間。
陳楚實現還在房間轉了轉,鴆組的成員在房頂和屋后都安插了。
不多時,里面傳出了女人的呻-吟聲。
陳楚停了停,后退了兩步。
手拍了拍孫胖子肩膀:“孫哥,別這樣,你看你哭啥啊?我聽說過,李棟梁和……和這小櫻啊都住了好幾個月了,你不都過來了么……再說了,女人不是么,你都用過了李棟梁再用,你不算丟人,就跟衣服似的,你穿過的別人再穿是舊衣服了,你要是嫌棄就扔了,再換個新的,孫哥你還愁沒有女人么……找啥樣的?明天我給你介紹個學生咋樣?”
孫胖子心里咬牙切齒:陳楚……我糙尼瑪……
但表面上還是點頭撐著笑:“唉,我明白,我明天就跟這女人離婚……媽的,她背著我早就跟這人私通了……”
時間過去了十分鐘。
陳楚忽然皺眉道:“張沖,鐵峰!踹開門進去!”
張沖跟趙鐵峰一臉為難,里面這時正打的火熱。
“楚哥……這……”
“我說了!快進去!快!”
張沖跟趙鐵峰硬著頭皮嘭的一腳踹開門。
兩人闖進房間不由得愣住了。
陳楚跟孫胖子也進去不由得也傻了。
陳楚雙目在床-上掃了掃,只見這小櫻的女人光溜溜的,在她的胸口插著一把匕首,炕上鋪著棉被上面已經-血紅一片。
而旁邊的錄音機里還播放著男女反復的聲音。
陳楚瞪著眼把小櫻的尸體推開,掀開下-面的棉被。
隨后讓張沖跟趙鐵峰把炕席掀開,又把水泥炕板掀開,見下-面有一個黑漆漆的洞。
陳楚一把抓-住孫胖子,砰砰就是兩拳,把孫胖子打的鼻子嘴一陣噴血。
“糙尼瑪的孫胖子!你家炕里有洞,你竟然不告訴我?我糙你奶奶的!你跟李棟梁一伙的!我弄死你!”
孫胖子被揍的滿臉是血,胖頭一陣暈眩,不過他意識還清晰,兩條腿跪了下去,胖乎乎的手招呼道:“楚哥,我媳婦讓李棟梁睡了,我想殺他還來不及,我哪能和他是一伙的哪?他跟我媳婦睡了兩個多月了……我哪知道這里有洞啊……”
“我糙尼瑪……”陳楚一拳狠狠捶到孫胖子胸口,暗自悔恨自己太大意了。
世事無常必有妖,剛才他覺得不對勁,真出問題了。
鴆組兄弟有兩個鉆進了炕洞。
陳楚瞇縫眼睛喝道:“這洞口肯定通往別處人家!”
他隨即又抓-住孫胖子領子:“孫胖子!你說,這附近一左一右有沒有賣房子或者出租房子的?”
孫胖子滿臉鮮血,牙都被打掉了好幾顆,招呼胖手喊手下小弟道:“快點!楚哥問你們話哪!”
手下小弟知道一家是往外出租房子的。
陳楚帶人沖破那家房門,隨即見一個出租屋內坐著一個一臉冷笑的三十多歲的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