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三也哈哈笑,不過一笑肋骨就痛的讓他臉上肌肉抽-搐,極為難看,跟哭似的:“楚哥,這件事我能吹三年,咱們三個干的可是南下支隊的三巨頭啊!”
陳楚擺擺手:“行了,你們倆住院去吧,曉東再縫幾針……”
邵曉東一撇嘴:“我才不縫針哪!臉上一縫針就落下疤痕了,我以后還指望這英俊的臉泡-妞兒哪!”
“唉……”閆三撇撇嘴:“曉東啊,你臉上又道傷疤更有男人味,喜歡小白臉的女人都是小女人,小姑娘啥的,真正漂亮的,有內涵的成熟-女人,都是喜歡粗糙一點的男人,那樣能給她們帶來安全感,我敢保證你臉上又一條傷疤更有男人味兒……”
閆三說著又沖陳楚道:“楚哥,但我們真不能去住院,咱們一會還要跟李棟梁他們干架……”
陳楚道:“干架也不怕,你們好好養傷,我領著其他人去。”
閆三唉了一聲,自己斷了六根肋骨,想干架估計也是拖陳楚后腿了。
三人下了樓,陳楚開車,邵曉東坐在后面扶著閆三。
閆三這時道:“楚哥,咱們會大柳樹村吧,我在家養著。”
“三子,你這就不像話了,今天你立了大功,在家養著怎么能行?咱們西楚會雖然剛成立,但也不缺資金,住院多好啊,我再幫你物色兩個漂亮的小-護-士,你都三十七八了,不也沒結婚么,就像是你剛才說的,漂亮小-妞兒很多都喜歡有男人味的,粗糙型的,你不就是么,我幫你找兩個嫩草的,你好好粗糙她們去吧……”
“唉……”閆三咧咧大嘴:“楚哥,剛才在縣委我沒說,咱們的人受傷啊,真不能去住院,而且南下支隊這伙人太損了,他們瑕疵必報,非常毒辣,我要是跟曉東住院,他們肯定派人去醫院害我們,以前南下支隊這貨黑色會就干過太多這樣的事兒了,在七八十年代,道上的人都輕易不招惹他們,不是實力干不過他們,很多老混子都很厲害,就是這南下支隊屬于鬣狗的,殘忍奸詐,而且報復起來沒有人性,不管老人孩子……所以,咱們以后都得防范點了……”
“哦?是這樣啊。”陳楚嘆了口氣:“好吧,回村里養傷。”
剛發動車子,就有人敲車玻璃。
陳楚嘆了口氣打開門,張道宗喜滋滋的坐到了副駕駛。
老頭子回頭看了看邵曉東跟閆三。
兩人看這老頭兒也想笑,這么大歲數了,樣子還像是瘋瘋癲癲的。
閆三對張道宗有些了解,這老頭子以前在村子里的時候就被人發現偷看孫寡-婦洗澡。
被人發現你就承認唄。
還非說自己沒偷看人家洗澡,是看見孫寡-婦的澡巾掉地上了,夠不著,他幫著撿起來了,又看人家孫寡-婦手夠不到后背,搓不了澡,他好心好意幫忙搓了兩下……
其實這老頭子是用手摸的。
老家伙手上滿是椿,就跟老松樹皮似的,黑去聊光的,拉拉吧吧的,他的手都跟挫似的。
給孫寡-婦搓兩下,孫寡-婦還感覺挺舒-服的,不過反應過來大叫了一聲。
村里人半夜才被驚醒了……
……
張道宗剛才打架的時候跑沒影了,邵曉東跟閆三只是感覺好笑,不能說他什么。
六十多快七十的老頭兒了,人家跑是正常的,不然讓這老頭兒上去打架?不開玩笑么?
只是好笑剛才老頭兒子跑的夠快的,不容易啊。
幾人在車上說說笑笑,只是閆三說話的聲音輕一些,一重了就拉動他的傷口。
而陳楚在車上已經聯絡了張沖,趙鐵峰,還有老楊,讓他們三個趕緊擊中兄弟,保護好大柳樹村的情況下,一會兒去跟人干架。
不過,陳楚這次卻不想去打李棟梁,而是去打別人。
車先開到了大柳樹村,而老楊他們已經帶著兄弟們去瀚城大學的場子集合了。
楊柳村留下了足夠的兄弟,而瀚城大學場子也要留人。
本來就五十多人,這樣一來人手顯然不夠。
大柳樹村跟楊柳村,還有瀚城大學留下三十人,自己只能帶二十個兄弟了。
而人家南下支隊那邊一百多個兄弟可以傾巢而出。
陳楚琢磨了一下,看了看張道宗。
老頭兒子把臉轉到一邊,摘掉腰間臟兮兮的葫蘆往嘴里倒酒,小眼睛不大乜斜的偷看陳楚,那意思小崽子,你干架可不管我的事兒……
陳楚打電話過去咳咳道:“楊柳村留下十人,瀚城大學留下十人,大柳樹村不用留人了。”
張沖等人一陣不解。
陳楚笑道:“別人肯定以為大柳樹村是咱們的總部,所以留兄弟最多,咱們不妨來個空城計么。”
張沖嘆道:“楚哥,這樣太危險了,那個南下支隊最喜歡偷襲報復,而且咱們還得罪了金家。”
陳楚笑而不語。
最后決定道:“就按我說的做,你們在瀚城大學的場子等我,我不到不準先走。”
陳楚說完掛了電話,隨后手落在張道宗肩膀道:“老家伙,家里可沒留人,你在家好好看家,要是有人來這里搗亂,你就狠狠的打,不用給我面子。”
“呷?”張道宗咧咧嘴:“陳楚,我一個老頭兒我怎么打架?不行,一會兒我得走,我不能在這呆著。”
“怎么打不了架啊?我都給你準備了!”陳楚說著讓人弄了一堆沙子,還有石灰粉,還有一塑袋子辣椒面。
拍了拍張道宗道:“老家伙,來人搗亂你就使勁兒揚吧……”
“你……你這混小子!你連師父都不放過!老子教你這么多本事,你孝敬過我沒有?找個妞兒都不給我找!現在還讓我給你看大門,當小弟干架?你這個王八羔子……山驢逼……”
張道宗跳腳指著陳楚罵。
陳楚吹著口哨,就像耳朵塞驢毛了似的,根本聽不見。
開著車奔瀚城大學的場子去了。
在一個昏黃的錄像廳,外面鐵皮門緊閉,陳楚敲了幾聲,旁邊開了個窗口,看了看陳楚,隨后鐵皮門慢慢拉開。
里面已經坐著站著三十來個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