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兵暫時沒來,不過正在聯系。
陳楚嗯嗯點頭:“張沖啊,其實特種兵不光是男的,女的也行……”
“哦?”張沖笑了:“楚哥,你是不是要找保鏢啊?哈哈,女特種兵我倒是認識好幾個,也有兩個長得漂亮的,不過……那都是小辣椒啊,楚哥啊,你想找個女特種兵哪方面恐怖不行啊……我是替你的安全著想,這些女人萬一惹她們發飆了,那下手太重了,我怕……”
陳楚咳咳道:“誤會了,我只是想給……想給你嫂子找貼身保鏢,最好多找幾個……咳咳……”
張沖呼出口氣點頭道:“這個好說,現在我就聯系,以前女特種大隊的我都認識,復員好幾十人了,我聯系幾個個過來……”
“對,有多少要多少……”陳楚想給柳冰冰王亞楠都配上女保鏢,以后也安全些了。自己也就放心了。
……
八點五十,陳楚敲了敲朱鳳春辦公室。
老頭子已經穿了一身白大褂,看到陳楚笑道:“陳老師啊,正好你也換一身白大褂吧,醫務室的老師有些不夠用,咱們也幫幫忙吧。”
陳楚嗯嗯點頭:“好,我也會一些醫術的,正好我也幫幫忙……&”
朱校長暗自撇嘴,心想:你會個屁醫術啊,暗地里沾沾女生便宜還差不多。
但兩人心照不宣。
隨后來到醫務室。
朱校長進去一會兒,隨后出來七八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護士啥的。
朱校長笑呵呵的介紹道:“陳老師啊,這兩位特殊介紹一下,這是紅十字會的特殊人員,這位是鄭醫生,醫術極其高明,已經到了專家的水準了,也是我的好朋友,他就是分文不收的免費義診,呵呵,各大報紙都報道過他,這位是他侄女小秀護士……這位是陳楚……”
“呀,陳神醫,終于又遇見你了,您難道也是來為這些學生免費義診的么……”
“啊?你們認識?”朱鳳春愣了愣。
小秀護士臉一紅:“嗯,他是個好人……是個好醫生……而且還是難得一見的神醫……”
很多學生都認出來,這不是那個天才學生么……還是美術系三班的老師……他怎么跑這來了?但看著他淡定如同柳下惠一般的眼神。
張口想要說流-氓兩個字都咽了回去。
心想流-氓都是色迷迷的,而且也沒穿白大褂的……穿白大褂的都叫白衣天使了……
一上午過去了,而這次是從高年級開始的,一千多人都是高三的學生了。
因為高三課程緊,所以先安排。
很多早上沒吃飯的學生也都有些怨言,餓了一上午,但是也沒啥辦法,女同學就當減肥了。
而下午體檢沒法進行,學生再餓下去也不成了。
只能第二天體檢了。
這一上午檢查了一千二百人,五百多個女生,六七百個男的,身上有紋身的還是發現了不少的。
有案底的也有,都一一記錄再案了,而且女生也有不少紋身的,有的在大-腿內側還紋一朵花兒啥的……
陳楚眼睛挺尖的,但是沒有看到櫻這個字。
采血樣本也已經拿走了,去疾控中心進行化驗。
收拾好,陳楚又找朱鳳春校長道:“校長,可能有很多犯罪分子……我是說少年的犯罪分子潛伏在咱們學校,所以千萬不能讓沒檢查過的學生請假啥的,而且要認真排查看看是不是有學生找人代替,這是大事兒了,不能忽視……”
朱鳳春老頭子點頭:“陳楚啊,好樣的,我原本以為你整天吊兒郎當的,而且還總是曠課啥的,沒想到你做工作這么的認真啊,我知道了,原來你是向雷鋒同志學習啊,每天擠出時間去為人民做好事啊……”
陳楚心想:嗯,老子每天都做好事……
“額,對了朱校長,我下午還有個……”
朱鳳春忙呵呵笑道:“手術?哎呀,陳老師啊,不是我說你,你也應當注意休息嘛?不能總是工作……”
陳楚本來要趁著中午回到瀚城大學旁邊的場子里,跟張沖商量商量對付金家的事兒,想研究怎么砍人呢。
朱鳳春老頭子這么說,他也正好順水推舟了。
“對,是有個手術,我先走了。”
“唉,陳老師啊,吃過飯再走吧,也不急于一時,和你說啊,那個鄭醫生家室很大,在京城人家還有一個醫院呢,這次是來咱瀚城查詢以前的一個疫情,順便來義診了,剛才他還跟我說等和中午吃完飯還要跟你好好聊聊,好好探討探討中醫……這個……你能不能吃過飯再走啊。”
“唉,救人如救火啊,朱校長,麻煩你跟鄭專家說一聲啊,我們以后再探討吧……”
陳楚心想:大中午的,跟你探討的屁呀!
跟你旁邊那個小秀護士探討探討人生啥的還不錯的,但有你這老頭子在旁邊,老子咋跟小秀護士探討人生啊?你個電燈泡,老子還不如回去研究研究下一步怎么對付金家,怎么去砍人哪!
陳楚說完就走。
朱鳳春嘆了口氣,只能自己跟鄭醫生解釋一下了。
……
鄭可秀正在一個單獨的醫務室換好了衣服。
她換上了一套略微發長的連衣裙。
不像別的女生穿的那么暴露。
而她身高一米六五,這樣的身高高挑,而且又能表現出小鳥依人的樣子。
對著鏡子照了照,她感覺挺滿意的。
不過剛到外面,看見招待的地方沒有陳楚,一問才知道,陳醫生又去救死扶傷去了。
不禁有些失望,小-妞兒輕輕-咬著紅唇,感覺陳楚這個人心太好了,就管別人,而不顧自己,是不是太傻了。
……
而陳楚走出瀚城大學不遠,就到了自己的黑勢力場子。
這場子外面的招牌寫著:“西楚臺球廳……”
看外面不是很大的樣子,甚至有些破爛,外面擺著兩張破臺球案子,幾個半大小子叼著煙卷在噼噼啪啪的打著臺球,時不時的還罵一兩句臟話。
而這些都是表面上的偽裝了。
往里面走,是個大廳,里面放著十幾個球案子,在一個側門不經意的有個吊兒郎當的兄弟看守著,往這里面走,便可以通往場子的老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