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米小環(huán)說晚上有事改天回去,米小環(huán)嗯嗯答應兩聲最后掛斷的時候還說讓陳楚小心天氣,快入秋了別感冒啥的。
就像是剛結婚甜蜜的小媳婦的口氣。
陳楚心里漾起一股幸福的小蜜-汁。
掛了電話,捏了捏玉扳指,平穩(wěn)了心緒,陳楚開始繼續(xù)煮大帝舍利扳指的顆粒。
這水要煮兩個多小時,張道宗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后院,嘖嘖嘖道:“驢啊,用功哪?我還以為你又跟王亞楠邵曉華兩個丫頭在樓上鬼混呢!”
“哎,沒那心思了,老家伙,你說我今天多煮點能不能把修為提高到第十層八層的啊?”
“呵呵……能啊。”張道宗笑道:“你生吞幾顆舍利顆粒就能,但過不了一時三???,你就能暴斃而死,練功這東西需要循序漸進才行,拳不離手曲不離口的,都是一點點的積累的,你這樣已經(jīng)算是走捷徑了,不能再快了,除非你找死。”
“唉……”
陳楚嘆了口氣,繼續(xù)燒水。
張道宗眼睛轉了轉:“色驢,是不是那水月又找你麻煩了?看你這蔫頭耷-拉腦的,天天低著頭跟老-二算賬,跟我說說,還有人欺負我徒弟,我?guī)湍憬逃査 ?br/>
“額……差不多是龍四今天給我寫信,要我明天去她那里比武……”陳楚說著把信遞給張道宗。
張道宗咂咂嘴:“嗯,這小-妞兒字寫的不錯,雖然沒有落款,但字跡不會騙人,這就是個女人字體,你打算怎么辦?”
“我去就是挨揍啊,還不能暴露玉扳指逃進扳指里,也不能用銀針,人家說好的比武,點到為止,我也沒法用暗器。”
張道宗哈哈笑了:“活該啊,去年我就讓你好好練功,別總練什么銀針這種下三濫的暗器,你總不聽,非把心思都鉆研這種下策,現(xiàn)在知道后悔了吧,這種比武比的就是真本事。”
陳楚咬牙道:“不行我就吞幾顆扳指渣渣試試。”他說著斜著眼看了看張道宗。
老頭子咧著嘴,想了半天拍拍大-腿道:“算了,我有個辦法幫你,但只幫你這一次,度過難關你要靠自己努力才行。”
晚上,陳楚又喝了又黑又濃的舍利顆粒的湯汁,那一枚舍利又小了一圈。
這次陳楚沒全喝光,剩下的一些放進大盆里,放上溫水,在里面泡澡。
這舍利顆粒的汁水很濃很黑,這一大盆溫水立即變得黑漆漆跟墨汁似的。
陳楚坐在里面泡澡,感覺渾身熱乎乎的。
他在這木盆中閉上眼,慢慢呼吸吐氣,感覺渾身熱-辣-辣的感覺消失后,再次睜眼,這些黑色已經(jīng)非常淡了,又過了一陣,便又是清淡如同清水了。
陳楚這才換好衣服,把這水倒掉,渾身感覺一陣清爽無比,用手掐了一把,痛感也減少了不少。
此時,他走進張道宗的小屋。
張道宗也在打坐靜修。
見陳楚進來,他這才道:“小子,我現(xiàn)在只能用一招幫你了,那便是鬼上身……”
“鬼上身?”陳楚愣了下。
張道宗點頭道:“對,其實就是夢魘,有些人做夢的時候夢見鬼上了自己的身體,便是渾身一顫,那便是被鬼上了身,一般鬼上身之后,本人會開始掙扎,一般火力壯的人都掙扎開了,那便沒事,如果一些老人或者有疾病的人,可能沒這種抵抗力就被帶走……咳咳,一般年輕人掙扎開來,睜開眼之時,又發(fā)現(xiàn)自己好端端的躺在床-上,認為是夢魘了,其實,那就是鬼上身,容易死人的。”
“呼……”陳楚汗下來了。
張道宗繼道:“你用玉扳指收過幾只鬼,他們便是被鬼上身后的死人靈魂,鬼上身便是先控制人的三魂六魄,再控制這人的身體,我的精神力遠大于你,你再配合我一下,我上你的身,用我的功力來替你比賽,那個什么什么菱兒丫頭,也就不會是你的對手了……”
“這倒是一個好主意。”陳楚叨咕了一句。
而張道宗是他師傅,自然不怕上身后如何如何,如果那樣,張道宗就壓根不會培養(yǎng)他了。
“老家伙,那咱們先試試吧。”陳楚閉上眼,張道宗搖頭道:“這樣不行,我不能跟著你去,而我上了你的身后,我的肉體便沒有直接了,屬于在你的身體里,萬一我的肉體發(fā)生什么不測,我后悔都來不及……那個……”
張道宗看了看陳楚玉扳指道:“不如我進你的玉扳指內(nèi),這樣你就能帶我去龍家的西莊龍園了,你只要捏住玉扳指,我便能靈魂附上你的身體。”
陳楚點點頭,先帶著張道宗進入玉扳指,隨后他再出來,隨即手按住玉扳指,張道宗嘴里念念有詞,隨即靈魂在玉扳指中慢慢與肉體分體,他的肉-身好端端的在玉扳指內(nèi)井底打坐,像是在沉睡一樣,而靈魂像一團裊裊升起的透明云霧狀態(tài),慢慢的朝上空飄去。
飄到了玉扳指之上,這才一竄,陳楚感覺渾身一震,接著寒毛乍起,渾身冷颼颼的一股恐懼之感。
但陳楚忍著不動,就像是鬼上身渾身過電一樣,片刻功夫,陳楚感覺自己想一只半空中的羽毛,輕飄飄的像是在另外一個世界,并看到自己的肉-身。
而這時,他的肉-身忽然動了,張道宗揚了揚手掌,嘆了口氣道:“唉,年輕真好……我檢查檢查下-面……”
陳楚快無語了,見自己的肉-身解開褲帶看看,然后笑嘻嘻的又把褲子系上了。
這時,陳楚意識一動,想要回到肉-身,意識中擠壓了一下,張道宗驚異的叫了一聲,忽然叫道:“臭小子!快住手!”
他剛喊了一聲,陳楚便擠壓進了身體,張道宗像是一縷意識一樣消失不見。
“嗯?”陳楚愣了愣,而意識里像是有人在漩渦中,陳楚皺皺眉,像是有一只無形大手一撈,那股意識才慢慢的清晰起來。
耳邊傳來張道宗的聲音:“色驢,我跟你融為一體了。”
“啊?”陳楚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