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知識學到最后,或者說越是學習知識越感覺太多難解的謎團了。
而一些官員也修蓋廟宇,祈福之類的……
朱鳳春人老了,精神亦是需要個寄托,他也越來越感覺自己沒孩子是不是被什么臟東西纏住了,也經常去算命,不過看到馬小河,他感覺這種人那些臟東西拿他沒辦法,鬼怕惡人。
而這個世界上究竟有沒有鬼神之類的,他也說不好,他感覺誰也沒死過,未知領域的東西又總是神秘而充滿吸引力。
……
陳楚呵呵笑道:“朱校長,他沒說不干,我一會兒再答復你。”
陳楚覺得即使馬小河不給他當干兒子,人家也會去找別人當,真要是找個居心叵測的也是麻煩事兒。
他眼睛轉了轉,咳咳兩聲走到馬小河跟前勸道:“那個……小河啊,你現在一頓能吃幾個饅頭啊?”
“大饅頭十多個吧,菜不算。”馬小河一臉憨厚嘿嘿撓頭笑。
半大小子正是能吃的時候,一頓十來個饅頭也正常,況且這貨這么大的身板。
“夠吃么?”陳楚問。
“不太夠吃。”馬小河咧咧嘴。
陳楚笑了笑,感覺這貨就是個大飯桶啊。
“那個……小河啊,你看,你如果要是在你-爺爺奶奶家吃飯,一頓你吃十五個饅頭,如果算你一天兩頓飯,你一天是三十個饅頭,一個月就是……九百個饅頭,一年十二個月就是……一萬零八百個饅頭,而且你還吃不飽,菜還不算……你如果要是到朱鳳春校長家去,那你是不是就吃他家的饅頭了?而且你還能吃的飽,隨便吃,你一年吃他幾萬個饅頭那就是你賺幾萬個饅頭,你還給你-爺爺奶奶家省糧食了,你說這么做你多孝順啊……”
馬小河撓撓頭想了想,隨后哈哈笑:“對啊,這點我咋沒想到,我就到那老頭家吃饅頭去。”
“嗯,對,大不了管他叫一聲干爹,又不是親的,怕什么啊,再說他這一把歲數了,當你干爹也不算埋汰你,對吧。”
……
好說歹說,馬小河認了個干爹。
瀚城大學校長算是正處級干部,這個級別很牛叉了。
很多地方,看著不起眼的級別很大,而看著官很大權力很大的往往級別不大。
朱鳳春的級別正處級算是正縣級的干部了,而一般大學院校的校長差不多是廳級和副廳級,便是市長或者市委書記這個級別的。
而大城市的院校校長級別更是牛叉的不得了,表面的權利是管理學校,而實際上的人脈關系錯綜復雜,相當牛叉了。
朱鳳春認了個干兒子,十分的高興,隨后開著帕沙特拉著馬小河跟陳楚去家里吃飯。
朱鳳春有三處房產。
學校分的一處兩室一廳七十二平的租出去了,而自己另外還有個門市,又新買了一處一百八十平的房子。
這錢自然是來路不正,天朝的臣子們的工資歷來不高,要是沒有灰色收入這點微薄的工資都不夠送禮的。
而朱校長的這處新房子離瀚城大學也不算太遠,算是一處新蓋的小區。
老頭子娶了個小媳婦,自然不能買舊樓了,得哄著來了。
陳楚也有點小好奇,看看朱鳳春老家伙的媳婦到底長得啥模樣。
打開單元門,隨即拾級而上。
隨后到了302,按了按門鈴,里面銀鈴般的聲音應了一聲,門打開,一個女人小蠻腰上系著圍裙,穿著拖鞋,俏-臉略微的低下著,像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幾人道:“你好,進來做吧……”
朱鳳春呵呵笑道:“那個……楚楚啊,馬小河,都進來吧,以后都是一家人,不用客氣了……”
陳楚咧咧嘴,心想這一家子的關系可夠復雜的,這女人是朱校長的媳婦,以后還是自己的情-人,而自己跟馬小河算是同學,這馬小河以后還是朱校長和這女人的兒子,而自己算是馬小河干爹的一眼連橋……
呼呼……有些復雜。
不過這樣子貌似很幸福。
幾人心照不宣的脫了鞋,進了屋。
而那女人也抬頭看了陳楚幾眼,眼中像是消失了一種擔憂和失望失色。
陳楚相貌比較不錯,只是不經意留露出的壞笑把自己的相貌大打折扣了,讓人一看之下就不像是啥好人了。
而朱鳳春老頭子顯然跟小媳婦支吾了陳楚的事兒。
小媳婦按照常理肯定心里高興的要命,但臉上不會表現出來,所以要端莊一陣子了。
潘金蓮開始跟西門慶的時候也是裝的挺緊的。
陳楚掃了掃這女人,知道她叫江影,長得樣子也有點像陰險中的潘金蓮的。
眉眼挺勾人的,本身是女老師也很有氣質。
江影已經炒好了幾個菜,陳楚跟馬小河也不客氣,坐下來邊談邊吃。
馬小河飯量驚人,江影看著他笑笑,隨后又去悶了一電飯鍋飯。
江影吃飯的時候也是小口小口吃著,大多時候是低著頭,陳楚想仔細看看她的容貌也沒太看清。
只覺得心中一動,這女人挺好看的,好像沒有二十三歲的樣子。
眼睛很勾人。
朱鳳春也高興,打開了一瓶五糧液,幾杯酒下肚,陳楚要去廁所,朱鳳春也呵呵笑著也說去。
兩人在廁所里噓噓。
朱鳳春看到陳楚的下-面嚇了一大跳,酒都醒了大半。
“不……你這是真的么……怎么跟驢似的。”
陳楚咧咧嘴:“這玩意天生的……”
朱鳳春搖頭苦笑,一陣羨慕,有些明白陳楚為啥有很多人喜歡了,這么強大,即使沒錢沒權,沒有相貌還是有美女喜歡了。
嘆了口氣,心想自己有錢有權利有個屁用啊,現在連個男的都算不上了,算是半個男人罷了。
“那個……楚兄弟,你看你嫂子人怎么樣?”
陳楚點頭:“朱哥,你是金屋藏嬌啊,不過……嫂子好像沒三十三吧?我怎么看都不像,這不是保養不保養的問題,這是生理年齡的差異。”
“額……呵呵,被你看出來了。”朱鳳春撓撓頭:“她二十七歲,大學畢業沒啥工作,我忙著分配的,家里是農村的,以前在大學里處過一個男朋友,被騙了,唉,也不算騙,就是那個男人給市里的一個女領導當了個小白臉,現在這社會這種事兒不太多了么,女人得勢找小男,男人得勢……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