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楚明白了,肯定是這貨旁邊有領導,又開始裝人了。
朱校長開場白說了半天,最后才說道正題。
“陳楚啊,昨天你為了捍衛瀚城大學的榮譽跟瀚城大學的天才老師奧利有一場友誼的比賽……那個……今天奧利的朋友,就是跟他一起參加全國奧數比賽取得第二名的白姬凝同學,聽到這個消息很高興,那個……也從春城大學過來跟你切磋一場友誼賽,同時白姬凝同學也是全省的文科狀元,哈哈,你文科比她只低了三分,而她的理科成績只比你低了一分,哈哈,你們倆真是好對手了,很多領導都來觀摩你們的友誼賽,你現在哪呢?趕緊回來吧,哈哈,哈哈……”
“校長啊,我有事忙啊……”
朱校長哈哈笑著走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小聲道:“陳楚啊,只要贏了獎金還有你的,另外,我擔心你會輸,白姬凝這姑娘可是春城大學的?;ǎ捎谒L得太漂亮了,我怕你故意放水輸給她……”
陳楚:“……我馬上回去……”
白姬凝?
陳楚感覺這妞兒的名字里面有一個姬字就不像是一個什么好鳥。
到了瀚城大學,見不少小車在院子里停著。
陳楚沒管這個,開著雅閣車便進了瀚城大學。
心想:這小-妞兒夠能裝的,老子也不是啥省油的燈,老子就是個痞子,怕你們個屁啊,大不了老子回頭領著兄弟們混去,那日子多爽啊……
吊兒郎當的下了車,不過他現在是老師了,也是高考的理科狀元,更是比賽勝出的天才。
不管陳楚怎樣吊兒郎當,頭上頂著天才的光環那都是證明別具一格。
只要人有了一定的成就,在這個成就圈子內做什么都是好的。
下了車,一些女生看到陳楚有的羞怯的低下頭,有的遠遠的瞥他一眼,也有的裝作冷酷高貴,像是一只驕傲的小母雞,等著人的注視……
陳楚先給朱鳳春校長撥過去電話,一邊走一邊打電話顯得挺有型。
“陳楚,到了?”
“嗯,到了?!?br/>
“直接到教務處四樓會議廳吧,人都在這里了?!?br/>
陳楚嗯嗯兩聲,心想朱鳳春校長說白姬凝長得好看,自己倒要看看長得是什么吊樣……
吹著口哨,手插著兜,往教務處四樓走。
路過三樓的時候看到幾個女生在擦玻璃,而其中的一個陳楚一看竟然是朱娜。
呼呼……
朱娜長得還是那樣的好看,柳腰豐-臀的,性-感十足,奶白奶白的肌膚,就像是水豆腐做的似的。
她現在不像以往那么驕傲了,骨子里的傲氣被磨平了不少,整個人顯得多少有些淑女的樣子了。
陳楚咳咳道:“小娜,是你啊?!?br/>
朱娜愣了愣,回頭見是陳楚,不禁有些神色黯然。
自己以往是那么瞧不起他,而人家是一大段一大段的進步,而自己卻是停住不前了。
而偏偏在這時,這個吊兒郎當的陳楚,這個痞子,這個自己曾經那么瞧不起,又騙走了她寶貴第一次的壞蛋,竟然聽說考了滿分,而且還當上了老師,她感覺自己和陳楚的距離拉的越來越遠了。
考瀚城大學她就趕上了個尾巴。
“哦,你……你最近還好吧……”朱娜低著頭問了一句,學校傳言陳楚這貨根本沒上幾堂課,但人家考試還是滿分,幾乎一時間全校的女生都把這個痞子當做暗戀的對象了,不過朱娜知道這貨的根底,兩人從小學到初中,認識多少年了……
“嗯,還行,對了,朱校長找我參加一個什么比賽……那個你……”
“哦,我沒事……”朱娜咬著嘴唇,手里因為激動而攥緊抹布,而忘了里面還有鐵抹布了。
細長白-嫩嬌柔的小嫩手被鐵鐵抹布劃開了個小口子,鮮紅的血絲流淌出來。
“你手出-血了?!标惓噶酥?。
“哦,沒事?!敝炷认劝咽直尺^去,陳楚忽的靠近,一把抓-住她的小白手,捧在手心里看了看。
“我給你調換一個班級。”陳楚掏出紙巾給她擦了擦小手。
朱娜想把手抽-出來,不過她這點力氣根本抽不動,就這樣在走廊被人抓著小手,而其他幾個女生怔怔的看著。
感覺眼前這男的像是有點眼熟,但有認不出是誰來。
中等的身高,偏瘦,一身黑色衣服讓整個人顯得修身而挺拔,相貌帥氣,但卻掛著壞笑給這帥氣的臉上減分不少了,感覺這人要是不笑的話倒像是一個正人君子,一笑起來就不像好人,像個痞子或者流-氓……
擦干凈了朱娜的小手,陳楚掏出小手絹,這還是邵曉華以前教他泡-妞兒的時候特意交代的。
說女生尤其注意男生的細節問題,比如鞋是不是干凈,穿沒穿襪子之類的。
如果再帶著一條手絹,這不起眼的小事兒卻能讓小妮兒對男的印象有所改變。
因為女生一直很敏感,敏感的只注重小結,很多時候看到了小處,而吃的大虧……
朱娜心里有了一絲的慌亂,心跟著砰砰砰的跳動起來。
陳楚的手法細膩,溫柔的像是春風般的撫摸,不急不躁,大大方方,跟以往的那個丟三落四,還猥-瑣邋遢的陳楚判若兩人。
她不禁一時間有了幻覺的感覺。
“瀚城大學有沒有人欺負你?。俊标惓枺骸耙怯腥似圬撃?,告訴我,我收拾他?!?br/>
“沒,沒有……”朱娜到嘴邊的一句管你什么事,硬是咽了回去。
陳楚笑瞇瞇的給她系完傷口,手順勢在她奶白奶白的小-臉蛋上掐了一把。
朱娜的小-臉一掐一股水,嫩嫩的陳楚一下就硬了。
“你……”朱娜愣了愣。
陳楚呵呵笑:“別擦玻璃了,一會兒我跟你們班的老師說一說,要是還讓你干這些活,我就把你調到我的班,美術系三班雖然也不算太好,但有我在,沒人敢欺負你?!标惓州p輕掐了下她的小-臉。
轉身往樓上走了。
朱娜卻怔住在那里,心里忽然多了一種溫暖的感覺,像是五六歲時候她爸最后一次,也是這樣掐了掐她的臉,盡有些不舍,但還是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