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陳楚挑起一絲微笑。
……
孟曉嬌找的地方在學校往東三百多米的一個居民區。
叫做皇樓。
這樓破的很,也老舊的很。
一共是四層的建筑,上面還是木質結構的屋頂,下面是黃色的磚頭,雖然老舊,但這樓看著卻是異常的結實。
一般老樓都比較結實。
而更為重要的一點便是,這樓是當初日本人蓋的。
雖然小日本這人不咋地,天朝人都恨他們,但不得不承認,人家這樓蓋的真他-媽-的結實啊。
這么多年了,木質的房頂都老舊了,但還他-媽-的不漏雨,天朝的樓左一邊防水,又一遍防水……其實就是自己糊弄自己,該漏雨還是漏雨,這便是本身的不嚴謹。
不過小日本不如天朝聰明,質量蓋的那么好,一住那么多年,還去哪包工程賺錢了,所以才質量不好有錢賺啊。
這樓房后期都分給林技校的教師職工了。
而林技校的教師又把這樓房弄了一個個的跟蜂窩一樣的單間,很便宜的租給學校的男女學生住。
這里沒人查身份證亂糟糟的。
大家心照不宣,不能說是淫-窩-淫-窩要錢,這不要錢,所以是處對象……
林技校這邊有句順口溜,便是——春天來了,又到了交-配的日子……
因為春天是開學的時間了,也有人說瀚城的幾所醫院就靠著這幾個大學女生打胎活著了,最繁忙的時候便是3月份跟8月份的開學旺季,也是打胎季,噼里啪啦打胎的女學生就跟下餃子似的……
陳楚看了看這樓,里面啥都沒有。
一個小房間頂多十來平,公共衛生間,里面沒陽光,不通氣,就是個臨時男-上-女-下辦事的地方。
這能住么?
“不行,換個地方吧。”陳楚搖搖頭。
孟曉嬌卻挎著他的胳膊,而房東老太太眼睛急轉小聲道:“小孩兒啊,不行大姨再給你便宜十塊錢……我這好啊,我也是咱林技校的老師,現在剛退休,我以前是教數學的,我這七八個房間都住的咱林技校的學生,有的升本,有的考研啥的,都是文化高的……”
正說著,旁邊房間傳來啪啪啪,啪啪啪,的拍擊聲,還有晃動床板的棒棒聲,還有女人啊啊啊,男人呼呼呼的聲音。
聽的陳楚都來了感覺了,心想這還是在大白天就這么激烈,要是晚上,這些房間一起來,這聲音都他-媽-的成了個交響樂團了。
這學校老師,簡直就跟妓-院的老-鴇差不多,這些學生,男的嫖-客,女的野雞……還是不要錢的。
陳楚正捉摸著,孟曉嬌已經麻利的遞過去死十塊錢:“阿姨,你說的給我們便宜十塊錢,我們今天就搬過來……”
陳楚又拍腦袋,有點無語了。
兩人挎著胳膊出來,這時對門一對男女也甜蜜蜜的挎著胳膊出來,兩人臉上紅撲撲的,顯然是剛才爽完了。
陳楚感覺這……這跟瀚城火車站竟然出奇的巧合,只不過一個不合法,一個合法……再說同樣是干,咋就一個合法?一個不合法了?
給錢就是賣,就不合法,不給錢白干就是處對象,幾合法……
想不明白的事兒陳楚不愿意去想。
拉著孟曉嬌轉了幾圈,把她送回學校。
到晚上的時候孟曉嬌忽然打來電話說要去她老姨家了,不能去兩人住的地方了。
陳楚嗯嗯幾聲。
而孟曉嬌顯然不想讓他跟著一起去。
陳楚也理解,學生在外面處對象是不能跟家里說的。
就像自己跟柳冰冰,她懷孩子都六個月了,也不跟家里說了。
夜色有些發黑,陳楚正往前走著。
忽然身后幾道摩托車的燈光投射過來。
而七八個人揮舞著砍刀朝他沖了上來,前面一個高個子跑的最快,他剛靠近陳楚。
陳楚飛起一腳踹開,順勢奪過他的砍刀。
黑夜中,陳楚右手中指的玉扳指一閃一閃,發出暗淡的幽光。
又連續掀翻了幾人,這群混混不像剛才那樣瘋狂,而是圍著陳楚,有的混混騎上摩托車,突突突的轟鳴聲繞著圈子。
陳楚冷喝道:“來??!接著來?。 ?br/>
“上!”三個長頭發的混子脫掉了上衣,揮舞砍刀沖了上來,其他人在兩邊看著,陳楚揮舞兩把片刀沖了上去,玉扳指一閃一閃中,他的頭腦極為冷靜,身體靈活的左躲右閃,找出間隙狠命一刀刺去。
一個光著膀子的混混?。〉囊宦曂唇?,腰部被劃開個大口子,陳楚接著又沖向另外兩人,這群混混有些怕了,禁不住退后兩步,有幾個混混攔住,陳楚再次抽-出銀針投擲出去。
兩個混混被銀針刺到了小腹,痛叫一聲,而這時人群里有個混混喊道:“那是飛針……這個人是西楚團的那個頭目……”
這人喊了一聲,其余人一時間都不進攻了。
隨后四散跑了。
陳楚也沒追,心想真讓邵曉東說著了,這肯定是孫胖子手下的人,自己的飛針道上的人也知道,只是自己這次暴露了。
……
不過這次孫胖子畢竟找他麻煩了,這個場子必須找回去。
陳楚想了想,忽然有些想韓瀟瀟了,雖然不敢實際發生關系,但磨磨蹭蹭也挺好。
索性開著自己的中華車,往西邊跟韓瀟瀟租的房子開去。
到了地方,陳楚摸出鑰匙打開門,里面黑漆漆的,他也沒有開燈。
隱約的看到墻壁上掛著一只警帽,還有黑色制服。
推開韓瀟瀟的房間,里面傳來一聲悠悠嘆息。
月色柔滌,輕輕從床幔灑下。
四周靜謐無聲。
陳楚也不說話,自己脫了衣服,拉開被子靠了過去,兩人一直這樣心照不宣的解決問題。
呼出口氣,陳楚手在韓瀟瀟細膩的皮膚上摸索著,摸-到她的屁-股上,韓瀟瀟像是剛剛醒來似的,回頭掃了他一眼,轉而又轉了過去,輕哼道:“輕點……”。
這句輕柔的話像是一只導火索,點燃陳楚全身欲-望。
陳楚又緊了點,身子也在她身上磨蹭一下。
而她胸前的兩只大白-兔鼓鼓囔囔的像是要脫開了白色人乳罩,直接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