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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揚說完上了車,七輛轎車揚長而去。
邵曉東等季揚走了過來沖陳楚低低道:“楚哥,我覺得你以后要混,別跟……咳咳……”他說著看了看陳楚臉色,又放低幾度道:“還是發展咱自己的西楚團好。”
“呵呵,我感覺當村長挺好的。”陳楚眼睛動了動又說:“曉東,揚子永遠是咱們兄弟,有他的飛揚堂,我陳楚就永遠不會有西楚團,行吧,錢呢,給何東子,人家還等著這錢蓋房子呢。”
邵曉東狠狠抽了口煙,嗯嗯了兩聲。
隨后從一萬塊里面點了一萬四塞給何東子。
何東子有些犯傻了,這時才反應過來推脫說就要一萬,剩下四千不要。
陳楚硬塞給他。
兩萬塊剩下的六千陳楚讓邵曉東跟給兄弟們分分。
早上九點多,還不到十點鐘,這大太陽就有些火辣辣的。
徐副局長俆匡印來到田間地頭視察,鎮里還不知道在哪弄來一臺攝像機,還在錄像。
旁邊還有幾個矮小的農民作為陪襯。
俆匡印穿著白襯衫,錚亮的皮鞋。
走在地壟溝嫌有些嗝腳,就走在壟臺上,這一來,踩死了好幾顆苞米苗。
旁邊的老百姓低低的罵娘。
但下面的牛支書卻晃著腦袋哼道:“徐副局長踩你家的苞米苗那是看得起你……”
老百姓敢賭不敢言。
錄了一圈像,下面捧臭腳的又要在鎮里飯店安排,有的提議去瀚城吃喝。
說什么徐副局長為人民辛苦了之類的話。
俆匡印擺擺手:“唉,為人民辛苦點那是正常的,咱現在鎮里也不寬裕不是?那個額……就在鎮政府的食堂隨便整幾個菜喝點酒意思意思就行了。”
其他干部紛紛道:“唉,徐副局長真是體察民情,不過在食堂整幾個菜實在是太艱苦樸素了,還是折中一下在縣里吧……”
有的干部開始去縣里準備,而俆匡印則揮揮手要去撒泡尿,也想自己溜達溜達。
其實他是找個沒人的地方打個電話,因為他想今天吃飯的時候往酒里面下點迷、魂、藥啥的,然后把馬懷玉扔到床、上給辦了。
找個女人他惦記的太久了,真想立刻、馬上的撲上去。
他想入非非,感覺自己弄點藥給她下進酒水里,然后扶著她去縣里的賓館開個房間,再把她身上的衣服一點點的剝光……然后再好好的慫恿享受……
他想到此處,美的哈喇子都要流淌出來了。
就像馬懷玉已經光了身子被他玩、弄一樣。
“你們都回去吧,回去吧……”俆匡印擺擺手,把手下的官員都趕走了,然后又舍不得的狠狠盯著徐懷鈺白色西裝包裹著的鼓鼓的屁、股幾眼,咽了口唾沫直接往前面一處荒地走了。
“咦?徐副局長干啥去了?”
“唉……體察民情去了,沒準去困難戶慰問了,咱先走吧。”
這些當官的先開車走了,本來這地界離鄉政府也沒多遠,俆匡印見人都走遠了。
這才又往前走了一段,幾乎快到了楊柳村的屯子了,這才摸出三星翻蓋電話。
……
陳楚一行人從青山鎮辦完事,邵曉東也提議去楊柳村看看,還說看看小嫂子夏小桃。
陳楚知道這貨喜歡純凈的小姑娘,看夏小桃倒是可能的,其實這小子也想在農村騙個小姑娘啥的。
邵曉東雖然不缺女人,但老早就說他手下的那些女人都是小、姐,都是說婊、子無情戲、子無義的,和小、姐上完床之后沒啥感覺。
而小、姐和他上、床過后也一點感覺沒有,就像是吃飯睡覺拉、屎撒尿似的,根本沒有真情。
邵曉東咧嘴,說感覺糙小、姐跟自擼,跟糙膠皮娃娃沒啥區別了……
他也想在農村劃拉一個像樣點的對象,也二十來歲了,準備找一個小處、女,領回家給老爹老媽看看。
他以前也往家里領過女人,不過都被老媽拎著掃把嘎達給打跑了,那些女人一個個濃妝艷抹不說,抽煙喝酒三句話不來就一句他、媽、的,我糙!
邵曉東老娘差點氣暈過去,他老爹也氣得捂著心口,心臟、病差點犯了。
那樣的女人,邵曉東以后再也不敢往家里領了。
再則,他認識的女人也沒啥是好東西。
車子快到楊柳村的時候,陳楚忽然愣住了:“曉東,停車。”
“咋的了?楚哥?”邵曉東問。
陳楚眼睛瞇縫了瞇縫,看了看遠處田地,一個穿著白襯衫的家伙在閑逛著,踩了苞米苗不說,還一邊逛像是一邊打電話,手里指指點點,指天指地的,就像是古代帝王在指點江山春、光滿目的風范似的。
而這貨正是大青山鎮水利局的副局長俆匡印。
“曉東,那人就是俆匡印。”
邵曉東一聽呵呵呵樂了:“我糙!楚哥那人就是你說的那個傻、逼啊!行,楚哥你在車上坐著,我帶幾個兄弟去收拾他!”
陳楚搖搖頭:“還是穩妥點好,讓兄弟們吧車先開到荒地藏起來,另外不用去那么多人,其他兄弟都回去吧,留下幾個人就行。”
邵曉東點頭。
隨后把眾人遣散了。
……
……
俆匡印正眉飛色舞的交談著。
“嗯……,好,很好,我到鎮里的時候可能要吃飯,大概……十二點半左右吧,然后你聽我的電話,只要我電話一晃你,你不用接,就過來給我送藥,懂了嗎?剩下的事兒你就別管了。”
俆匡印說完又心情不錯,又給幾個老朋友打過去電話,這才笑呵呵的掛了電話,揣進了兜里。
人逢喜事精神爽。
俆匡印感覺風兒是那么的和諧,莊稼苗是那樣的旺、盛。
而他自己也有一種要當新郎的喜悅和濃濃的棋盤。
這貨此時一臉微笑,感覺自己這個水利局的副局長當的很稱職,自己經過努力終于爬到了今天的這個位置。
自己管轄的區域老百姓安居樂業,種地增產,老百姓是多么的幸福,看看這一顆顆的小莊家長得,是多么誘人。
他清了清嗓子,真想學上級領導那樣作詩一首,不過苦于心中沒有啥點墨,坑機了半天,也沒放出一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