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楚又回頭看看張道宗:“老家伙,你說的那件事我再考慮考慮,我現(xiàn)在手里一攤子事兒,去仙蹤干嘛啊?咱們過十年再去,我現(xiàn)在離死還元呢。”
張道宗氣得一撅一撅的,又數(shù)落陳楚沒有大志向。
陳楚算是沒什么大志,他的大志以前和現(xiàn)在都是挺喜歡美女的。
心思飄動,不禁又想起朱娜來。
那奶白的肌膚吹-彈擊破,好久沒和她那個了……不如去看看她。
陳楚要走出廠房之時,看到很多女工再系著紅繩。
其實這紅繩就是紅毛線,也有單獨買的品質(zhì)好一點的。
系紅繩的方法也很簡單,把兩只手腕,腳踝用繩子系著,像是紅色小手鐲似的,以圖平安。
而且這些婦女也都在議論女鬼吃小孩兒的事兒,一個個說的有鼻子有眼睛的。
還有的婦女說在瀚城公園溜達的時候,到了夜里看見小鬼了,而且那小鬼一見到自己就問撿到?jīng)]撿到心肝。
而且一個婦女說,另外也隨聲附和。
農(nóng)村喜歡八卦,農(nóng)村女人閑著沒事也就愿意扯出這些事兒來。
陳楚仔細聽聽,跟自己所見差不多,當然不是每個人都見到小鬼了,可能這些人中有一個見到的就不錯了,另外的人隨聲附和作為談資。
這時,王曉燕過來輕咳一聲幽幽道:“別瞎說了,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神鬼的,快點挑豆子吧,任務(wù)完成不了,賺錢就少了,你不想給你兒子買書包了啊?”
那個說的最歡快的婦女抿嘴笑了:“小燕啊,你這丫頭太小,還不懂事,神不神鬼不鬼的你知道啥啊?人家我娘家奶奶就是跳大神的,人家以前能通靈的,就是能到陰間去走一圈……”
這時也有婦女哈哈笑道:“王嬸,你那娘家奶奶在文革的時候不是被批斗了么?現(xiàn)在還活著哪?”
“活著,硬是著那?人家我娘家奶奶現(xiàn)在一天賺好幾百塊錢哪?人家天天在家里算卦,也不要錢,憑賞錢,一般最少都扔五十塊錢,不然都不好意思,小燕啊,你要不要算一卦去啊?算算你未來的男人是不是陳楚陳廠長,哈哈哈……”
這些老娘們一聽都跟著大笑了起來。
陳楚還沒走,王曉燕不禁臉蛋兒騰的紅了。
“王嬸,你再瞎說我真扣你的工資了,告訴你啊,現(xiàn)在廠子在擴大,也在招人呢,你要是再這樣,信不信我把你換下去換新人。”
“呦呦呦,說兩句笑話,不過小燕啊,你這么為廠子好,我要是陳楚啊,肯定娶你當夫人了,你可比王總和邵總好……咳咳咳,當我沒說。”
王曉燕紅著臉一甩頭走進辦公室。
這王嬸也意識到自己嘴大閃了舌頭了,陳楚還沒走呢。
而不一會兒,王曉燕又出來,沖著陽光給自己白-嫩的小胳膊拴著紅繩……
陳楚搖頭笑了笑,走出了廠子。
王曉燕這女孩兒真不錯,雖然比自己大兩歲,但自己搞的女人基本上沒比自己小的。
他就是喜歡比自己大的,感覺成熟有味兒。
這個味兒就是女人的味道,小女孩兒陳楚覺得沒長開,哪都小,沒意思。
而年紀大一點的女人更有魅力,而且不僑情,不耍脾氣,陳楚有些抵觸耍脾氣的女生,感覺耍個毛啊?一身焦毛,慣出來的臭毛病。
而王曉燕哪都好,相貌,而且刺繡特別好,心底也善良。
但是……自己不夠好,陳楚心里明白自己什么樣的貨,屬于坑人的。
開著車,很快到了瀚城大學。
差不多也到了吃飯的時間。
陳楚站在校門口給朱娜打了過去,嘟嘟了幾聲。
電話通了,又掛了。
陳楚耐著性子打過去,心想你再不接老子就不打了,去……去看看藍娜,反正你們姐倆都一樣。
而且你姐還沒被破,還是個處,肯定比你好了。
第三次打過去的時候,朱娜終于接聽了。
聲音像是有些不樂意的問:“誰?”
“呵呵,我啊,我是陳楚,朱娜出來啊,我在學校大門口等你呢。”
對方沉默一小會兒。
輕蔑的小聲哼了一聲:“陳楚?陳老師啊,你這是約我?陳老師,我可是你的學生,你這樣做不對吧?”
“呵呵,朱娜別鬧了,出來吧,我等你,以前都是迫不得已啊,我不是怕耽誤你的學習么,將來咱們倆還要考大學,考研究生,甚至考博士的,唉,雖然咱們是男女朋友關(guān)系,但我怕太親近了,耽誤你的學習,青春短暫啊,咱們必須抓緊每一分每一秒來學習,咱們以后爭取考上重點大學,然后一起畢業(yè),再一起生活,所以我只能這樣了,你別誤會我啊。”
朱娜沉默了一小會兒,咬咬嘴唇:“我要去食堂吃飯了,要不你來食堂咱倆說吧。”
“別的了,你出來吧,今天好像是周六吧,你出來,咱們?nèi)ュ浅渣c好的,這么長時間沒聯(lián)系了,其實我心里也是想你的,但在學校咱們又不能太近,被別人發(fā)現(xiàn)咱們搞對象舉報就壞了,要是把咱倆都開除了咋整?”
陳楚這么一說,朱娜也覺得挺對的。
……
十分鐘左右,朱娜走了出來。
可見她是大半過的。
齊耳邊的短發(fā),身材極棒沒的說,腳下一雙白色旅游鞋,光著腿,淡藍色牛仔褲-衩——那種短褲挺短的,陳楚看到這雙美-腿就不禁來了感覺,身體某部位有些蠢-蠢-欲-動升起了國旗。
而朱娜上身是半截袖淺綠色T恤,露著光嫩的胳膊,奶白的臉蛋兒和肌膚如同雪片一樣的白-皙。
瀚城大學學生進出的也不少。
陳楚的車挺在了對面,也是注意影響。
朱娜被這個挎包,胸前鼓鼓的,狹長美眸四下張望一番,看到陳楚在一輛雅閣車里沖她招手。
朱娜這才走了過去。
她心里也有些泛起其他滋味,一年前,陳楚這貨還是小個不高,臟兮兮的,整天騎著個二八大杠自行車。而且他那輛破自行車是他爸收破爛收來的,破爛的掉漆不說,連一個車閘都沒有,車鈴鐺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