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警察又一看手機號碼,韓瀟瀟手機號也特殊,尾號是四個9.
一般一個地級城市的號段不多,而一個號段才有一個四個9這樣的四連號。
這樣的號起碼值幾萬,而韓瀟瀟這個號卻是挎著手槍要來的。
瀚城境界都知道這事兒。
那警察咽了口唾沫遞還手機。
陳楚擺擺手笑:“你和我姐聊一會兒吧。”
“不,不用了,呵呵,呵呵,是誤會,誤會。”這警察訕訕的一笑,往前走了幾步,隨后想到了什么又走回來沖陳楚三人關(guān)心的提醒一句。
“大晚上的,別到處亂走了,剛才韓潮KTV那邊都打群架了,傷了四五個,到處是血。”
另個警察也關(guān)心說:“是啊,你們看樣子歲數(shù)不大,以后別走夜路,這段時間治安不太好,要多加小心……”
撲哧……
邵曉東憋不住笑了出來。
兩個警察紅著臉走了,警車也隨即開走。
而陳楚捏著電話,話筒里面還傳來韓瀟瀟喂喂喂的咆哮聲。
“楚哥,厲害啊……”邵曉東拍了拍他肩膀:“一個電話就搞定,嗯,咱要不再找個按、摩院,按、摩按、摩,拔拔火罐,再找倆妞兒雙、飛一下……”
陳楚嚇了一跳,這時電話里傳來一聲咆哮:“陳楚!王八蛋你,你在哪?剛才誰說話?什么按、摩,還找妞兒?你信不信老娘一槍蹦了你?”
陳楚忙按住關(guān)機鍵,心臟都差點偷停了。
埋怨的瞪了邵曉東一眼,隨后重重的呼出口氣去。
邵曉東哦!的一聲,點著陳楚道:“楚哥,我明白了,你不會真把韓瀟瀟那母老虎給騎了吧?楚哥你真牛逼啊,武松啊你是!”
“滾蛋!”陳楚長呼一口氣:“戀愛階段,沒敢騎,她爹太有來頭,我要是真騎了她,她爹能把我小、J、J割下來下酒。唉……”
夜風清冷,三人走回到邵曉東一個據(jù)點。
他這據(jù)點特別簡單,即是破爛的居民樓。
他是倒騰小、姐的,在瀚城專門挑一些便宜的居民樓給小、姐當打、炮的地方。
有的居民樓還是租的,這樣的據(jù)點好幾十個。
邵曉東以前干完架也回到這些據(jù)點躲著。
狡兔三窟,邵曉東這只兔子窟窿太多,在瀚城這些黑社、會大哥當中,他的勢力差不多是最小的,在這些大哥的夾縫當中生存的還挺滋潤。
這居民樓就五十來平,里面有個衛(wèi)生間跟兩個小單間。
三個人輪番寫了個澡,本來邵曉東提議去個洗浴中心洗澡,順便找兩個妞兒過一、夜的。
不過陳楚執(zhí)意要回青山鎮(zhèn)。
洗完澡,邵曉東正摸索著電話,陳楚是最后一個洗的,這貨坐在破沙發(fā)里沖他笑道:“楚哥,好事兒啊!”
“啥事?”陳楚問。
邵曉東嬉皮笑臉的:“那個……韓姐,韓麗娜剛才來電話了,她在瀚城賓館816號房間等你呢,讓你去,哈哈哈,楚哥,牛叉啊,這么快就把韓姐給釣上了,說實話,韓姐屁、股挺圓的,干起來一定爽,而且她屁、股是往上撅的那種,肯定賊好,你、爽完了回來跟我說說,韓姐那深不深……”
“呼……”陳楚拿一條干爽的破毛巾擦了擦頭發(fā):“算了吧,韓姐這人我不想沾。”
“楚哥,怕她有病啊?你帶、套唄!”
“不是,這女人不簡單,屬于交際花的,這種交際花的女人最危險,她們用身體當武器,表面上弱……如果要是哪天得罪她,呵呵,她和別人睡一覺就能制你我于死地。”
陳楚擦干了頭發(fā),把毛巾丟到一邊穿上外套道:“我先回去了。”
邵曉東唉!的嘆了口氣:“楚哥,你想的有點復雜了吧,有妞兒不泡,大逆不道啊,你去不去?不去我可去了啊!”
“隨你吧,你最好娶了韓麗娜,讓她那大白腚給你生幾個胖娃娃,呵呵。”
“滾蛋吧!”邵曉東撇撇嘴:“那地方拉出幾個我倒信。”
邵曉東喜歡干女人屁、股,因為他倒騰的都是小、姐,下面都松的不得了,根本沒感覺,再不喜歡讓女人用嘴,很少弄她們下面。
當然,干凈一點的除外。
邵曉東要開車送他,陳楚拒絕了,走到外面,緊了緊衣領。
雖然是六月份,但瀚城這偏北,即便是六月份的夏夜,有時候還冷颼颼的。天氣反復無常。
清冷的夜里,外面閃爍著出租車,像是鬼火露出精芒。
他伸手攔截了兩輛出租車,問去不去大青山鎮(zhèn)。
那出租車都搖頭開走了,大晚上的,而且大青山鎮(zhèn)還特別的偏僻,這地方治安不咋地,越是小地方有的時候治安還越差,經(jīng)常有出租車被誆騙到野外……
運氣好一點的便是不給錢,運氣差的沒準還被搶劫了,女司機還容易被強、奸。甚至搶劫完了殺人焚尸,燒車……
瀚城一年就發(fā)生過十多起這樣的案件,當然,還是影響比較大的瞞不住的,有不少案件還是被上面遮掩住,不讓外傳。
所以出租車都特別小心,當然也有反其道的,那就是出租車也搶劫乘客……
深更半夜的,道兩旁路燈閃爍,卻也忽明忽暗。
原因是大多是的路燈都壞了。
走著坑坑包包不平整的柏油馬路上,陳楚不知不覺中忽然抬起頭,發(fā)展兩邊的白楊低矮又整齊了很多。
很多樹冠和枝椏被修理過,和別處不一樣,再往前走,看到了粉、白的圍墻,再走,看見了,原來是一所學校——林技校。
陳楚呼出口氣,這學校他以前聽過的,他家里有個親戚,是個副局級干部,那親戚的兒子就在這里念書。
小時候聽父親陳德江提起過,當然,他家那時候是窮的,自然不想攀爬當官的親戚。
而這樣的學校在瀚城也算不錯了,學校對面是一片田地,而在田地的地頭,有幾個長長的大棚,用塑料布封堵的大棚破破爛爛的,前面還歪歪扭扭的寫著飯館的字樣……
陳楚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是夜里十一點多了,那時候這個時間的出租車很難打。
陳楚想到,要是在學校門口等一會兒或許能有出租車來吧,畢竟這地方人流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