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季小桃風流一-夜,陳楚摟著白-嫩-嫩的美-人,心里也在琢磨,應該幫幫季揚,把馬猴子還有什么狗屁刀爺干掉。
他覺得那個刀爺雖然陣勢很大,實際上比較虛,就比如春城那個宏達大哥一樣,老楊一槍把他秒殺了,手下人都是樹倒猢猻散的,這年頭已經不是那種義字為先了。
只要把刀爺干死,剩下的那些小嘍啰就散了,倒是馬猴子這家伙,屬于老牌幫會的,手下還有一些重義氣的兄弟,這個才是難剃的。
刀爺那邊陳楚便給老楊發了個微信,讓老楊把刀爺秒掉。
片刻,老楊回復說找機會便下手。
剩下馬猴子這邊,陳楚便要好好的安排安排才行了,不僅給手下兄弟打去電話開始部署起來。
早上天氣很好,萬里無云,斗大的太陽似乎起的也很早,把濃烈的陽光盡早的照射在有些干旱的大地上。
瀚城這地方十年九旱,冬天死冷,夏天死熱,平原卻也沙土居多,地下一米全是沙子。
陳楚坐在二樓臺球廳的靠椅上,空調開著,旁邊放著一杯清茶,他閉目養神,桌邊放著基本黃碟,和一本鋼鐵是怎樣練成的書。
很難想象,這兩種格格不入的東西怎能集于一身,就像是吃一口辣椒拼一口咖啡一樣奇怪。
季小桃穿著寬松的衣服,不管怎么搭配,她曼妙的身姿性-感盎然。
像一股春風的氣息,在炎熱的夏季讓人養眼而清爽。
上午十點,樓下咄咄的腳步聲再次傳來,這次腳步不禁急促,還帶著嘟嘟囔囔的私語聲,像是脾氣不會是很好的樣子。
有人來了,陳楚打消了再去摸一把季小桃挺翹屁-股的沖動,在躺椅上打了個哈欠。
這時,金星已經帶著七八個弟兄上來了。
見有人來,季小桃甜甜一笑,回到二樓的客房當中,男人談事情,她大多是不在旁邊。
“金哥,早。”陳楚淡淡一笑,眉毛挑了挑,在躺椅上伸了個懶腰,動也未動。
金星唉的嘆了口氣:“楚哥,還早那?都十點了,啥時候咱干馬猴子他們去……”
一提干馬猴子,金星就急不可耐。
陳楚微微笑道:“金星哥,別著急,這個……”他說著摸起桌腳的幾張碟:“軍旗裝的,限量版啊,里面很多招式,借你看看,啥時候學會了再還我……”
“你……”金星快氣暈了:“楚兄弟,季哥聽說出來了,不過進醫院了又……”
“金哥,這事兒咱裝不知道,另外,咱弄馬猴子也別讓季揚知道。”
“楚兄弟,你絕對夠意思。”金星挑了挑大指。
……
兄弟迪廳,群魔亂舞,在迪廳這種地方,來的不能說全不是好人,但大多是發泄的。
釋放自己的另一面,強者更跋扈,弱者不跋扈,但更暴露下-流。
馬猴子人如其名,長得沒有遭禁一點這三個字,人高高瘦瘦一米八的個子,一張長長的大驢臉,大下巴,禿腦亮,別看人長得瘦,骨架不小,一雙長長的鷹眼瞇縫著,透著寒光。
四十多歲的人了,混了大半輩子,除了狠戾,在黑白兩道也混的極開。
此時,他在二樓的一個很顯眼的位置,放著一張竹躺椅,敞著懷,旁邊坐著一個穿著黑色齊b裙的女生,也就十八-九歲的樣子,可能是瀚城師范學院或者醫專啥的女生。
兩條白花花的大-腿露在外面,腳下紅色高跟鞋,長發很直,耷-拉著,臉上嫩嫩的,有點嬰兒肥的樣子,更是可愛讓人心動。
這妞兒應該被馬猴子給拿下了。
這小子一雙干枯蠟黃的雞爪子一般褶皺的手在這女生白-嫩嫩的大-腿上摸來摸去,摸去莫來的,把這妞兒摸的也哼哼唧唧的,只是音樂聲不小,她的哼哼唧唧很快被下面舞池的節奏淹沒了。
馬猴子旁邊還放著一個精致的小巧玻璃茶幾,上面放著晶瑩的葡萄,大個的香蕉等水果,還有精巧的紫砂茶壺,一套茶具很精致。
這小子悠悠的品著茶水,而身后站著他自己封的四大天王。也是四大保鏢。
而這里面沒有刀奪,刀奪算是他手下第一悍將,和尹胖子手下的穆國良不相伯仲,當然和季揚也奇虎相當。
世道起伏,混子這條路也像是明星似的,換的跟走馬燈似的,幾十年了,瀚城這地方不知道起來了多少牛逼的大哥,也不知道倒下去了多少。
最后只剩下他和尹胖子依然活著,自然明白這里面的生存法則——該當爺的時候要當爺,該當孫子的時候也要當孫子,該下手不講情面,該放生也要放手隱忍……
摸著大美妞兒的白-嫩嫩的大-腿。
樓下傳來咚咚咚的腳步聲,急促一些。
馬猴子微微睜開眼,先朝著舞池當中一個跳脫衣舞的妞兒看去,身材不錯,很撩人的那種,不過他看那妞兒大-腿劈開的程度,想想還是算了,黑木耳了,那劈開的熟練勁兒都比體操運動員牛逼。
帶-套干一把還行,但……帶那玩意不是在干硅膠么?沒意思,但是不帶,很可能中獎……還是找找學生啥的保險系數高。
“馬……馬爺。”上樓那小弟在馬猴子身旁三步遠站定,躬身施禮。
“呼……”馬猴子瞇起眼,先端過紫砂茶杯輕輕抿了一口。
沙啞的嗓音道:“說……”
“是!”那小子又上前兩步:“馬爺,我監視陳楚那小子了,他根本沒有動,聽他們內部人說,上午金星催他好幾次了,手下的一個小弟要求集合人來干咱們,讓陳楚那小子一頓胖揍,說影響了他休息……”
“嗯……哈哈哈……”馬猴子撫掌大笑。
身后手下人也跟著哈哈笑。
“馬爺,看來您高抬陳楚那孫子了,昨天下車的時候還牛逼哄哄的領著三十多黑衣人,裝的像是那么回事似的,旁邊還跟著一黑一白兩個大妞兒,看來也是紙糊的,根本不敢動咱……”
“就是!馬爺,看來陳楚這小子退出季揚場子半年,又去半個來月,應該不想管季揚的事兒了,季揚那時候怕他奪權,現在這小子估計也是見季揚而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