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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錦修手中提著一個裝衣服的透明袋子過來,笑嘻嘻的看著任曉。
然后朝林毅瞥了一眼,輕笑道:“這不是林助理嗎?”
“傅總。”林毅轉(zhuǎn)身看向傅錦修,淡淡的打了聲招呼。
傅錦修把手中的衣服遞給任曉:“那天穿走的衣服,我已經(jīng)讓洗衣店洗干凈了,還給你。”
“不用了,扔掉吧!”
任曉直接把那衣服扔了出去,黑色的西裝掉落出來,林毅看向那衣服的目光縮了縮。
而后震驚的看向任曉又看看傅錦修:“曉曉,你……你們。”
任曉上前,走到傅錦修跟前,一手挎住了傅錦修的胳膊,朝林毅笑道:“如你所愿,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跟傅錦修在一起了。”
林毅被打擊的有些站不穩(wěn),身子踉蹌后退了一步。
說實話,看到林毅這樣,我都有些于心不忍,但他跟任曉的感情還輪不到我來插手,而且不管怎么樣,任曉才是我的好朋友,我肯定要站在她這一邊的。
林毅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任曉瞥了他一眼后,帶著傅錦修直接進(jìn)了房間,把門一關(guān),把林毅隔絕在外。
剛進(jìn)門,任曉就松開了傅錦修的胳膊,冷眼看著他:“說吧!你這次來是為了什么事?”
說完后,還沒等傅錦修開口,眉眼一挑:“可別說只是為了送衣服而來。”
傅錦修雙手一攤:“你們女人真是喜歡過河拆橋。”
任曉看著傅錦修呵呵冷笑,傅錦修終于忍不住開口:“其實我是來找徐曉蓉的。”
說著,把目光看向了我。
“找我?”我沒想到傅錦修竟然是來找我的。
傅錦修點(diǎn)點(diǎn)頭。
然后從口袋里拿出一件東西來,那是一枚平安扣,比上次司徒爺爺送給我的大了不少,比袁大頭大了一圈,中間的孔有上次那個小平安扣大小那么大。
“這是給你的。”傅錦修眼神復(fù)雜的看了眼這枚平安扣后,手朝我伸了過來。
我整個人后退一步,連連搖頭:“我不要,這個我不能要。”
上次要了一枚小的,就惹出了這么多事端,要是我拿上這一枚大的平安扣的話,司徒微微還不得把我給吃了。
“這平安扣在十六年前丟失了一回,是在我舅舅去世前才找到的,他臨死的遺言是把這個送給你。”傅錦修看著我的眼神很復(fù)雜。
我沒想到司徒爺爺竟然會再次送給我一枚平安扣。
這平安扣青翠欲滴,綠得如水,跟上次的平安扣一看就是一塊料子上出來的,樣式做工,似乎都很接近。
傅錦修看我就像是躲燙手山芋一樣躲著這東西,輕笑一聲:“要知道,司徒家多少人都緊盯著這東西不放的,現(xiàn)在你卻避如蛇蝎。”
“那我更是不能要了。”
這東西雖好,但也要有能夠擁有它的能力啊!要不然,那就是一個小孩子抱金磚,簡直是找死啊!
“我真不能要,你們愛誰要誰要去,這又不是我的東西。”我連忙搖搖頭。
而任曉看著傅錦修手中的東西若有所思,半晌后,才開口說道:“這枚不是當(dāng)年在司徒蕊周歲生日的時候司徒老爺子送給她的東西嗎?聽說,有這東西,才算是司徒家的家主。”
我聽到任曉的話一驚,萬萬沒想到這其中還有這樣的秘辛。
“你放心拿著,除了我還有任曉外,不會有人知道這件東西在你手里。”傅錦修直接把東西塞到了我的手里。
這枚價值不菲的平安扣在我手心里那就是個定時炸彈,拿也不是,扔也不是。
可最讓我不解的是,既然這么重要,那為什么司徒爺爺為什么會留下遺言把這東西送給我呢?
我低頭看著這枚平安扣,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見過小一號的平安扣的原因,我覺得它給我的感覺很熟悉很熟悉。
就像是一個失而復(fù)得了很久的朋友一樣。
那種溫潤的感覺,從手心一點(diǎn)點(diǎn)沁到了心里。
但我馬上甩開那種感覺,連忙把平安扣再塞給傅錦修:“這東西打死我都不能要,況且。”說到這,我臉上露出一抹苦笑來:“我跟章穎之間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不死不休的關(guān)系,也就相當(dāng)于跟司徒家結(jié)仇了,你覺得這東西我拿著合適嗎?”
“我不管你跟司徒家怎么樣,我只是按照我舅舅的遺言照做了,你要是真不喜歡的話,那就扔了好了。”
傅錦修直接把東西放到了桌子上,在他眼里,這價值千萬的東西就像是一個小玩具一樣,不喜歡直接就能扔一樣。
說完,他給任曉一個飛吻:“美女,下次見!”
說完,一個轉(zhuǎn)身,姿態(tài)瀟灑的開門離開了這里。
任曉拿起那平安扣,在光線下,看了又看,嘖嘖道:“都說司徒家的這一對平安扣是玉中極品,看來真不錯。”
“我小時候聽過我爺爺說過,這平安扣,就是司徒家家主的象征,就像是盛家的那塊金牌一樣,都屬于家族的傳承物件,要不是經(jīng)歷過一場特殊運(yùn)動的話,這家主之位,也能傳到你手里。”
說著,任曉一臉幸災(zāi)樂禍道:“當(dāng)初這可是送給司徒蕊的東西,現(xiàn)在卻到了你手里,章穎要是知道的話,非得氣吐血了不可。”
“可算了吧!這就是個最大的燙手山芋。”
“那你要把這東西放到哪里?”任曉看向我。
“鎖抽屜里?”
“你可拉倒吧!這套房子都沒這東西貴重,我看,你就貼身帶著好了,反正戴脖子里面用衣服遮住,也發(fā)現(xiàn)不了。”任曉看向我說道。
聽到任曉的話,我一頭黑線,以前不知道也就算了,現(xiàn)在明知道是個燙手山芋,我哪里還敢?guī)е?br/>
“不行的話,你存保險公司?”任曉看我急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給我出主意。
“好像也不太靠譜,我怕司徒微微還派人跟蹤我,萬一被發(fā)現(xiàn)了也不好。”
最后想來想去,我最后還是把這東西戴到了脖子里。
而且,這東西戴在脖子上后,我竟然奇異的覺得很安心,好像本該如此一般。
“你想不想聽聽這平安扣跟盛世華之間的關(guān)聯(lián)?”任曉一臉神秘兮兮的把腦袋湊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