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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guān)系。”
也許真的是上天賜予的緣分,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后,我與盛世華終究還是再次相遇,哪怕我丟了記憶,哪怕他沒認出我來,但我們還是彼此吸引,彼此相愛。
良久后,當兩個人的情緒都平復下來后,我問盛世華:“司徒微微她現(xiàn)在怎么樣了?”
“被李新博給帶回去了。”
“我總覺得司徒微微的事情不同尋常。”我一臉擔憂的看向盛世華。
“你放心,我會把事情調(diào)查清楚的。”
說到這,盛世華唇角勾起一抹弧度:“既然你是司徒蕊,那章穎的身份就有問題了,當初章穎回司徒家的時候可是做了親子鑒定的,看來有人做了手腳。”
聽到這里,我一臉震驚的看向盛世華:“難道是李新博?”
“他的可能最大,另外,你不覺得章穎跟你長相太相似了嗎?”盛世華皺眉說道。
是啊!
要不然的話,章穎不會那么容易就被當成我,因為她跟我實在是很相似。
甚至就連血型都相似。
“我懷疑章穎是李新博的私生女。”
盛世華緩緩開口道。
我震驚的捂住嘴巴,心里一陣悲涼,我沒想到,我的親生父親李新博竟然會背著家人在外面養(yǎng)了那么大一個私生女。
章穎的年紀可是跟我相仿啊!
“如果只是長相相似的話,還能整容,可你們就連血型都相似,而你的血型跟長相都是隨了李新博的。”說到這里,盛世華看向我。
這一切的謎團,好像都在我的身份被揭開的時候,都豁然開朗起來。
可我卻不知道怎么去面對這一切。
突然而來的身份,還有這翻天覆地的變化,讓我都有些措手不及,腦海里,以往想不透的問題一直在腦海里不斷的回想。
我想起我的養(yǎng)父母,想起以前那些種種想不通的事情。
從我失憶后,我的生活習慣都被他們強迫性的改變,還有我回家參加奶奶的葬禮的時候,她說我不是徐曉蓉。
這一切的一切,都表明了,我的養(yǎng)父母對我織造了一個彌天大謊。
徐曉蓉是真實存在的,不過那不是我。
我想起那張被藏起來的照片,想起那個叫劉妍心的女人。
心中出現(xiàn)一個猜想來,也許,劉妍心才是真正的徐曉蓉。
那么我父母維護劉妍心也說的過去了,還有劉妍心對我莫名的敵意。
“李新博跟姚潔的關(guān)系不簡單,也許可以從他們那里入手。”我朝盛世華說道。
以前雖然知道李新博跟姚潔之間有關(guān)系,但因為事不關(guān)己,我并沒有去多想,但是現(xiàn)在,在這些被謊言織造的大網(wǎng)中,為了尋找真相,不得不把所有有牽連的人都拉扯出來,然后挨個排查。
“章穎一直針對我,會不會他們其實早就知道我的身世?”
我想起章穎對我的針對,不止是因為盛世華的原因,更是在當初上大學的時候,章穎對我的敵意就很大,甚至三番兩次的陷害我。
“你放心,這些事情我都會調(diào)查清楚的。”盛世華摸摸我的腦袋,輕聲哄著我。
“如果是那樣的話,我這些日子,還有這些遭遇,是不是都在他們的算計之中?身在局中,被他們?nèi)我鈹[布?”
想到這,我心里恨得咬牙切齒。
在這場算計里,我身敗名裂,甚至失去了自己的孩子,我怎么能夠不恨?
而且最狠的是,他們讓我跟我的親生母親互相殘殺,互相傷害,真是罪不可恕。
“你先養(yǎng)好身體,這些事我都會幫你調(diào)查清楚的,乖!這些都交給我來。”盛世華聲音輕柔的哄著我,就像是對待最珍貴的珍寶一樣。
那種失而復得的喜悅,就連我都感覺到了。
“你可以幫我調(diào)查,但報仇的事情我來,不會的我可以學,不管怎么樣,我都會把那些算計傷害我的人,百倍的奉還回去。”
“好。”
盛世華一臉寵溺的看著我。
最后朝我說道:“你現(xiàn)在退了燒,下午的時候,我?guī)愠鲈海然丶茵B(yǎng)著。”
說完以后,又想起來什么,朝我叮囑道:“你恢復記憶的事情先瞞著。”
“我知道了,我現(xiàn)在還會當自己是徐曉蓉。”
我知道盛世華的意思,在我還沒有想起那些記憶的時候,章穎便已經(jīng)防備著我,處處害我了,如果這個時候,我的身份暴露的話,章穎肯定會更加瘋狂的。
而現(xiàn)在司徒家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李新博跟姚潔還有章穎占領(lǐng)了。
而我早已經(jīng)不再是十幾年那個單純的小女孩了,還會去賭李新博那些虛偽的父愛了。
章穎是不是司徒蕊,司徒微微不知道就算了,他這個罪魁禍首不可能不清楚。
可他任由章穎冒充我的身份,不對,這件事肯定有他親自插手的,不然的話,不會那么天衣無縫。
可謂是處心積慮了,而我這個真正的司徒蕊,他可曾想起過我。
他終究是,選擇了章穎,那么,我們之間只能成為對立面。
這真是一件可悲的事情,我想起了往日的種種,想起了自己的父母,可一個一個偽君子,一個是為了一個假公主,處處害我,最后甚至還瘋了的女人。
對司徒微微,我真的很矛盾很矛盾。
當回憶出現(xiàn)后,那些感情還在,可我又忘不掉她給我的傷害,雖然那些傷害,都是因為她太愛司徒蕊了,可傷了就是傷了,不是捅錯人了,那傷口那疼痛就不在了。
下午的時候,我跟著盛世華出了院。
當我回到盛家后,盛世華便跟盛父去了書房內(nèi)。
等他們出來后,盛父一臉復雜的看著我,最后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吃飯的時候,他看著我說道:“司徒家的股份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到了李新博手里,還有一部分在章穎跟姚潔手中,也許,過段時間,司徒家的名字都要改了。”
我心情很沉重,很沉重。
如果說,司徒家,讓我感情最深,且沒有隔閡的人的話,那就是我爺爺。
那個小時候?qū)欀遥莻€長大后,就只有他認出我來的那個爺爺。
也是,小時候我?guī)缀醵际潜粻敔攷Т蟮模就轿⑽㈦m然是我的媽媽,但因為經(jīng)常出差忙工作上的事情,反而很少有時間照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