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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中醫,我不是很了解,不怎么清楚,但我想,及時中醫有效果,也是要因人而異的,畢竟見效慢,需要長期的溫養,這種過程中還需要病人自己的免疫力跟體質,也許熬不到身體徹底變好,人可能就因為一些并發癥突然走了。
“我想活著,我知道你現在有錢有勢,只要你想,天下的名醫就能夠來為我治療,算是我最后一次求你。”他忽然看向我,目光灼灼的看著我。
“這世界上多少有權有勢的人,依舊還是抵不過病魔,醫生不是上帝,不是什么病都能治的。”我目光平靜的看著他。
“我不信,不信!”
他忽然發狂起來,拿起桌子上的水果朝我丟過來。
眼看著那水果要扔在我身上,盛世華不知道什么時候進了病房,直接擋在了我的面前。
那蘋果落在他的身上,他連眉毛都沒皺一下,只冷聲朝著躺在床上的徐父說道:“你當年沒有給她一絲溫情,現在有什么理由來對她提出這樣的要求?”
徐父氣的伸出手,哆嗦的指著我:“就憑我賺錢養大了她。”
“可你們也要了一千萬的撫養費結束了你們之間的關系。”盛世華冷聲說道。
“那一千萬我沒拿到,都在她媽媽那里,與我無關,我只想活著,我只是想活著而已。”說道最后兩句話,他的目光里帶著祈求。
“只要你積極配合醫生的治療就可以。”
雖說現在還不能徹底治愈癌癥,但經過治療,還是能夠穩定住病情的,甚至有的得了癌癥后,還能夠堅持好幾年。
可顯然徐父并不滿足與這區區的幾年時間。
“我今年才五十歲。”徐父看著天花板,悠悠的開口說道。
“剛內退下來,我還沒享受過好日子,小時候,家里窮,我連飯都吃不飽,好不容易爭氣上了大學,但結婚生子,又為了能夠在城市里站住腳,把孩子放到老家養著,一輩子節省,也沒落到多少錢,本想著退休后,就出去旅游,到處游玩,享受人生,可現在日子還沒開始,人便病倒了……”
他躺在那里絮絮叨叨,也不管有沒有人聽。
可以說,他現在迫切的想要健康的或者,這成了他的執念,所以在知道徐母把錢都投到了股市打水漂后,便直接跟徐母動起手來,因為絕望,所以他甚至動了刀子。
要知道,在我跟他們生活的那么多年里,別看徐父脾氣暴躁,甚至會對我進行體罰,或者動手,但去沒有對徐母動過一根手指頭的,算得上是一個好男人好老公了。
可沒想到,這一次,竟然會動起了刀子,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我會想辦法給你找最后的醫生,但是效果怎么樣,我并不清楚。”
我朝他說了一句后,頓了下,又問他:“你難道不擔心我養母?”
我突然升起好奇心來,從我走入病房后,他似乎都沒有過問一句我養母的情況。
不得不說,在生死面前,這對看似恩愛的夫妻都顯露出了自己的自私來。
他又沉默了下來。
良久后,才說:“我只是往她肩膀上砍了一刀,還死不了。”
說完,直接背過身去。
我拉著盛世華出了病房,心里五味陳雜。
看著外面的徐甜甜,看她一臉憔悴的模樣,我跟她說:“你先回去休息吧!”
徐甜甜搖搖頭:“沒關系的,我已經跟主管請假過了,明天不用去上班,今天晚上我在這里守夜吧!”
不得不說,徐甜甜真的是個善良的孩子,很多事情上比我做的還好。
正想著,手術室的燈亮了,門打開,醫生從里面走了出來。
“誰是家屬?”
徐甜甜連忙上前,我也緊隨其后。
便聽醫生說:“已經把上口字縫合上了,一會直接轉到病房就行了。”
說完,便見徐母面色蒼白的躺在病床上被醫生護士從手術室內推了出來。
我跟著醫生護士進了病房。
這兩間病房都是盛世華安排的豪華病房,我坐在沙發上,等著她醒來。
然后一邊安排徐甜甜在陪護的床上睡覺。
徐甜甜強撐著困意搖搖頭:“我不困,曉蓉姐,你睡一會吧!”
“沒關系的,你睡吧!”我安慰徐甜甜。
“我也不困,真的。”
說完,她又跟盛世華說:“要不,您先休息會。”
盛世華搖搖頭:“不用了。”
三個人都僵持著,最后我先打破氣氛,問徐甜甜:“最近工作怎么樣?”
徐甜甜愣了一秒后,跟我說:“從你走了后,又調來一名售貨員跟我一起工作,目前工作還可以。”
說完后,她又小心翼翼的看著我:“曉蓉姐,我有個問題想要問你。”
我有些詫異,但依舊說道:“你想問什么?”
徐甜甜聽到我的話,才笑了出來,然后問我:“請問,你是不是我們公司總裁的女兒,現在名字叫司徒蕊?”
“你是怎么發現的?”我有些好笑的問她。
她有些尷尬的說:“我聽堂叔跟堂嬸吵架的時候說出來的。”
我沒想到原來是這個原因,看來他們兩個爭執的時候還提到了我,不過我卻沒有興趣想要知道他們說的是什么。
“我沒想到,事情竟然會這么神奇,您竟然真的是總裁的女兒,好厲害!”徐甜甜一臉羨慕的看著我。
“別那么看我,我又不是多了三頭六臂,以前怎么樣,現在依舊怎么樣就好。”我好笑的看著徐甜甜開口說道。
“那怎么行,你可算是我的頂頭上司了,以后我就是你的員工了,以后還是請您多多關照。”說著,徐甜甜還搞怪的給我深鞠了一躬。
看她的情緒已經恢復了過來后,我心里也松了一口氣。
正在這時候,便見病床上的人已經醒來了。
“水……”
聽到聲音,我連忙倒了一杯水,遞到了她的跟前。
然后用棉簽給她沾著嘴唇,然后看她的瞳孔慢慢聚焦,目光落在了我的臉上。
“曉蓉……”她怔怔的看著我,張了張唇,呢、喃道。
我沒有糾正她的話,只是問她:“現在好些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