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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那時候解除了金蠶蠱王,所以她受到了反噬?
只有這樣,這一切才能夠解釋的通了。
這樣說,不管是盛世華還是阿雅婆婆都騙了我,可他們為什么騙我?
而且第二天還要假裝再次給我驅除蠱蟲。
或者說,為了驅除我體內的蠱蟲,盛世華到底是付出了什么代價。
那天聽到的那一句模模糊糊的話,讓我浮想聯翩。
盛世華到底替我承受了什么?
我心里隱隱有一個不好的答案,想到這些,我的臉色更加難看。
我給盛世華身邊的所有人挨著打電話,可都沒有得到盛世華的消息。
我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慌亂無措。
這種無助的感覺,讓人欲哭無淚。
最后我想到輕言,對于我們這些人來說,也就輕言了解一些關于這蠱術的事情。
我拉著李心瑤,懇求的看著她,問她輕言在哪里?
“你別這樣,我真的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今天早上他就出門了。”李心瑤里面拉著我的手,朝我說道。
“要說盛世華最信任的人,應該就是輕言師父了,你說,輕言師父是不是跟盛世華在一起?”我一臉希冀的看向李心瑤。
李心瑤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他沒跟我講。”
聽到李心瑤的話,我心里有些失望。
“不過他不會在外面待太久,等他回來后,你再問他也不遲。”李心瑤連忙安慰我。
我點點頭,也只好這樣了。
以盛世華的性子,如果不想讓我們找到,就算是動用所有的手段也找不到他。
但是,如果輕言真的知道他在哪里的話,只要讓李心瑤出面套話,應該是能夠找出來的。
現在唯一的希望似乎就放在了輕言的身上。
晚上的時候,司徒微微害怕我私自跑出去尋找盛世華,便央求跟我一起睡。
“我知道你現在擔心他,但是你要記得你答應過他的話,會好好照顧自己跟肚子里的孩子的。”司徒微微扭頭,嘆息一聲,看著我說道。
“他自己先食言而肥的。”我吶吶的開口。
“你這樣,對孩子不公平,再說,你休息好了,明天才能夠打起精神來面對一切。”
聽著司徒微微循循善誘的聲音,還有那滿臉關心摻雜擔憂的目光,我點點頭。
我現在的身份還是一個女兒跟一個母親。
不管怎么樣,我現在都要養好身體再說,而且這個健康的身體還是盛世華不知道用什么換來的。
想到這,我強迫自己進入夢鄉。
第二天一早,我剛下樓,便見葉爺爺已經來了。
看到我后,朝我招招手。
等我下來后,二話不說直接熟練的把手指搭在我的手腕上。
“蠱蟲已經沒了,不過這一次除蠱耗費了不少的精氣神,要好好休養休養,我給你開個方子,再好好補補。”一邊說著,葉爺爺一邊拿著筆在紙上寫著藥方。
“葉爺爺,你對金蠶蠱了解嗎?”
我眼巴巴的看向葉爺爺問道。
“本身不了解,不過你中了這蠱后,我就專門研究了一下,恰好這次盛世華帶著考古隊去古墓里帶回來的資料里面有提到這種金蠶蠱王,我就順便研究了一下。”
聽到葉爺爺的話,我眼睛一亮。
“葉爺爺,可有看到里面關于這蠱蟲的記載?”
我現在想想盛世華當初恐怕是對我隱瞞了一些事情,因為從去那苗寨的時候,他就不太對勁了。
“這金蠶蠱王,被培養在古墓里,以陰氣跟毒物為食,已經不再是普通的蠱蟲了,這蠱王破繭成蝶,樣子是一種黑藍色的蝴蝶,外表美麗,容易迷惑人,徹底認蠱后,可以寄生在主人身上,不仔細看,就像是人身體上的紋身一般,收起翅膀后,身體可以縮成米粒大小,在主人的控制下,便可以進入人的體內,最后在對方的體內留下蟲卵,最后通過蟲卵來控制中蠱的人。”
“不是說,能寄生在被下蠱的人身上嗎?”我一臉急切的看向葉爺爺問。
“那是沒有被認主的蠱王才會那么做,沒有主人的供養,她們會失去養分的來源,便需要寄生于人體內。”
葉爺爺慢慢跟我解釋道。
“可有辦法驅除?”我睜大眼睛看向葉爺爺問道。
“你身上不是已經驅除了嗎?”葉爺爺一臉詫異的看著我。
“我只是想知道,那里面有沒有記載什么方法。”我掩飾住自己的目的,輕聲問葉爺爺。
“這倒是有,上面說有引蠱的方式,就是有人自愿替中蠱之人把蠱王引到自己身體內。”葉爺爺開口說道。
自愿把蠱王引到自己身體內……
這就是盛世華所要承受的代價嗎?
“后果是什么?”我看向葉爺爺問道。
葉爺爺搖搖頭:“上面只記載了這些。”
聽到這些,我更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盛世華,不管發生什么,我都希望我能夠陪在他身邊,我們可以一起想辦法度過。
葉爺爺看我表情不對,猛然間反應過來。
“難道你們就是用這種方式把蠱蟲引出來的?”葉爺爺目瞪口呆的看著我。
我點點頭:“盛世華瞞著我做了這些,如果知道是用這種辦法,我一定不會讓他這么做的。”
說到這,我捂著肚子哭了起來。
“蕊蕊,世華這孩子也是為了你跟孩子好,你放心,這孩子知道你們擔心他,一定不會有事的。”
司徒微微小心翼翼的看著我,想伸手安慰我,又不敢碰我。
“我真是太傻了,我怎么這么笨。”
我一邊哭,一點用拳頭砸著自己的腦袋。
為什么沒有注意到盛世華的異常?為什么沒有多查查關于金蠶蠱王的資料?為什么?
我一遍遍的問自己,心里也更加痛恨我自己。
“蕊蕊,這不是你的錯,不是你的錯。”司徒微微一臉心疼的抱著我,然后跟我一起哭。
客廳內似乎一下子亂了起來。
“這是盛世華作為一個男人,作為一個未婚夫,一個父親所做的這個選擇。”
司徒微微聲音微啞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