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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樣的狀態讓我憂心不已。
第二天,傅錦修便出現在了司徒家門口,此時他蓬頭垢面,顯然是一路上都沒有休息,連夜趕回來的。
“嘵嘵她怎么樣?”傅錦修剛開口就是關心任曉的狀況。
“她現在還好。”我點點頭,讓傅錦修進了院子。
“我通知你,主要是想要了解下,你們惹了誰?是誰對你們下了降頭術?”我看向傅錦修問道。
這降頭術是需要媒介的,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夠施術成功的,要想知道是誰在背后搞鬼,細查的話,還是能夠找出一些蛛絲馬跡。
傅錦修皺眉深思了一會后,朝我說道:“我這就去查清楚?!?br/>
看傅錦修的神色,想來已經有了頭緒,或者是懷疑的人,估計要想找到是誰在背后搗亂應該不難。
“你先等等,你都回來一趟了,還不好好陪陪嘵嘵?”我連忙拉住傅錦修說道。
傅錦修回過神來,連忙點點頭,然后跟著我進了別墅。
任曉看到傅錦修后,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傅錦修還沒等任曉開口,就上前一把抱住了任曉,聲音帶著疼惜跟幾分沙啞:“嘵嘵,我回來了?!?br/>
任曉趴在傅錦修的肩膀上,直接嗚嗚的哭了起來。
這段時間的堅強,似乎在這一刻都崩潰一窺。
“別哭,別哭,是我不好,都是我連累了你跟孩子?!备靛\修安慰著任曉,自己則紅了眼眶。
“你放心,我一定會找到背后的人,也會想盡辦法為你解了這降頭術的?!备靛\修一臉保證道。
“嗯嗯!我相信你!”任曉梗著淚水點頭說道。
我悄悄退出了房間,給他們兩個留下獨處的空間。
這時候,盛世華領著一名身穿西裝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看到我后,跟我介紹道:“這位是邱先生,他精通降頭術,我來讓他看看任曉的情況?!?br/>
聽到盛世華的介紹,我心中高興不已,連忙打招呼:“邱先生,久仰大名?!?br/>
這邱先生我倒是聽盛世華說過,路子比較詭異,曾在上上一屆的晶論道會上,直接打敗了泰國的一位年輕最有潛力的降頭師,從而在這個圈子里一戰成名。
所以久仰大名,并不是我的客氣話,對這個實力不錯的男人,我是有敬畏又好奇。
等我領著人進了客廳后,便把在房間內任曉跟傅錦修叫了出來。
“這是?”傅錦修看向盛世華身邊的邱先生問。
“這是邱先生,我找來為任曉解除降頭術的人。”盛世華朝傅錦修介紹道。
聽到盛世華的介紹,傅錦修激動不已,雙手抓起邱先生的手就一臉懇求道:“求求你,不管用什么辦法,一定要救救我的老婆孩子。”
“我先看看吧!”邱先生并沒有一口答應傅錦修的請求,而是先看看任曉的情況。
“你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出現癥狀的?”邱先生看向任曉問道。
我給任曉一個鼓勵的眼神,然后看著她朝邱先生說道“我失眠癥跟噩夢是在一個月前發現的?!?br/>
“你是在什么時候發現自己懷孕的?”邱先生接著問道。
“也是一個月前,”任曉的聲音有些發顫。
只見這邱先生聽到任曉的話后,臉色一變,而后,讓任曉伸出手來。
他這神色讓我跟任曉同時變臉:“怎么了?可有關聯?”
這邱先生嘆了一口氣,說道:“據我所觀察,這魘咒應該只是在掩飾你身上的另一種降頭術。”
聽到邱先生的話,我跟任曉幾人臉色大變。
既然這降頭術需要用魘咒來掩飾,那就說明這降頭術肯定要比魘咒厲害。
“這是什么降頭術?”
“我還不確定,我先查看一番。”那邱先生先圍著任曉轉了一圈。
而后伸出手,讓任曉伸出手腕,兩根手指搭在了任曉的手腕上的脈搏上。
片刻后便松開,對任曉說:“你最好是再找醫生檢查一下你肚子里的孩子?!?br/>
聽到邱先生的話,任曉一臉緊張的問:“我的孩子怎么了?”
“先檢查一下為好。”
傅錦修也察覺出了不對勁,他伸手攬住一臉緊張的任曉:“嘵嘵,別怕,不會有事的?!?br/>
但這種安慰,恐怕就連傅錦修自己都吧不敢保證。
兩人面色如紙,看起來蒼白的厲害。
“我們這就去醫院?!蔽疫B忙反應過來,朝任曉說道。
傅錦修點點頭,然后直接彎下腰抱起任曉就往外跑。
我讓盛世華招待好邱先生,自己緊隨其后。
我帶著任曉坐在后面,手一直緊緊的抓著任曉的手,任曉的整個身子都在發抖,手心都是汗漬。
我不知道該用什么話安慰她,這時候任何安慰都無濟于事。
等車子在醫院停下后,傅錦修就抱著任曉往婦產科跑去。
“你——你排隊去!”傅錦修剛進去就被醫生攔在了門外。
“先檢查?!?br/>
傅錦修直接把任曉抱在床上,直接命令道。
“你是誰啊?還要掛號排隊,你闖進來做什么?還有,這里寫著,禁止男士入內,沒看到嗎?”醫生一臉氣憤的指著墻上面的大字。
我連忙把傅錦修拽出來:“你先去掛號排隊,我在這里陪著嘵嘵?!?br/>
“先讓嘵嘵檢查?!备靛\修不為所動。
而后,他拿出錢包,直接轉身給排隊的人挨個發錢:“先通融下,我老婆身體不舒服,先插個隊,你們擔待下。”
因為傅錦修的大方,對于他的插隊,這些人也表示可以理解。
那醫生一臉無奈的看著傅錦修:“算了,我先檢查,你去掛號登記去。”
傅錦修聞言后,舒了一口氣。
“我去掛號,你在這陪著。”我知道這時候任曉應該是最希望傅錦修陪在身邊,而傅錦修也肯定放不下任曉。
說完,我直接轉了出了彩超室。
等我下了樓,做完這一切后,任曉跟傅錦修也檢查完了。
兩個人的臉色不太好,拿著手中的彩超照一臉呆滯。
“怎么了?”我問兩人。
“沒有胎心?!比螘悦嫔魷拈_口說道。
“我們先回去,先找邱先生問問,他一定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