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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就算是忙碌,大家臉上也是忍不住帶著笑意。
一直壓在眾人心里的石頭驟然放下,就連幫傭的劉嫂腳步都輕快了許多,一邊打掃衛(wèi)生還一邊輕唱著歌曲。
而司徒微微跟周新銳的感情似乎也日益加深,看在他對司徒微微跟她腹中的孩子百般關愛后,我漸漸也放松了對他的戒備。
可正當我以為事情風平浪靜后,現(xiàn)實卻給了我狠狠的一擊。
我沒想到,司徒微微竟然會被人綁架,當接到綁匪的電話后,我還有些回不過神來。
有周新銳在,司徒微微怎么會出事?
我連忙打電話尋找周新銳,可卻怎么都找不到,唯一的解釋可能是周新銳應該也被他們給綁走了。
我冷靜的問了他們的要求后,得到的消息卻是要我跟盛世華手中的那兩把鑰匙。
這些人顯然是蓄謀已久,對這兩把鑰匙虎視眈眈的有兩撥人,一波是日本人,另一波是柳家人,不過柳家人應該知道盛世華已經(jīng)上交給了上面,應該不會多此一舉。
那么剩下的就是這日本人。
可盛世華明明悄悄暗中放出消息鑰匙已經(jīng)不在自己手中,為什么日本人還會綁架司徒微微。
想到周新銳曾經(jīng)說過,這些日本人跟他曾經(jīng)有仇,難道是周新銳招來的?
可沒有得到真相的那一刻,任何原因都有可能。
我假裝淡定的掛斷電話,而后馬上給盛世華聯(lián)系。
若是因為那鑰匙惹的禍,司徒微微算是被我們牽連,招了無妄之災。
而且司徒微微肚子里還有孩子,若是出了意外的話,那就是兩條人命,那樣的話,這一輩子我都會過不去心里的坎,更何況,那還是與我血脈相連的親人。
在盛世華接通的那一刻,本來與綁匪通話還能保持冷靜的我,一下子便急的哭了出來。
“你先不急,我這就回去。”
盛世華一邊在電話里面安慰我,一邊吩咐司機備車。
電話一直保持暢通了十幾分鐘,直到盛世華打開車門看到我后才掛斷了電話。
看到盛世華的身影后,我情不自禁的朝他撲了過去。
心里的倉皇跟害怕毫不掩飾的表露了出來。
“別怕別怕,有我在。”
盛世華輕聲安慰我。
“先答應他們的要求,我們帶著東西去跟人做交換。”盛世華輕拍著我的后背說道。
“他們怎么會知道鑰匙在我們手上?”我仰頭看向盛世華說道。
“怕是他們一直沒停止過對我們的監(jiān)視,而這人應該就是在我們身邊。”盛世華看著我說道。
我身子一僵,腦海里閃過一個人影。
“你……你是說……”我的聲音艱澀無比。
“怎么可能。”我斷然拒絕腦海里一閃而過的念頭。
這一刻,我腦海里閃過的第一個人影就是周新銳,可我想到他這段時間內,對司徒微微的照顧,我又馬上把這念頭給甩去,只覺得自己剛才的想法太過荒唐。
“不管什么時候,一定要對人有戒備心,任何人都是。”盛世華一臉鄭重的看著我。
盛世華的話意有所指,我的臉色刷的一下變白了,緊緊的抓著盛世華的胳膊,沖他問道:“是不是他,是不是?”
“我也不知道,但是現(xiàn)在想來,他的可能性最大,這次不是你的疏忽,更是我的疏忽。”盛世華一臉愧疚的看著我。
“不是你,是我,都是我的錯。”我搖搖頭,眼淚簌簌落下。
“現(xiàn)在不是認錯的時候,最主要的是趕快把人救出來。”盛世華安慰我道。
“可我們手中并沒有那鑰匙了,現(xiàn)在該怎么辦?”我看向盛世華問道。
“之前為了預防萬一,我就讓人仿造了兩枚鑰匙,玉色相近,應該能夠瞞天過海。”盛世華朝我說道。
那玉鑰匙都是一塊玉料上切下來的,要是有其他的鑰匙做對比,就能發(fā)現(xiàn)其中的問題。
等盛世華把那兩枚鑰匙給我看的時候,這玉色跟那兩枚雖然相近,但若是細看的話,還能看出其中的區(qū)別。
不過好在這兩枚玉鑰匙都做舊過了,若是沒有對比的話,估計是認不出來的。
我心里因為擔憂而顯得有些緊張,把這玉鑰匙交給對方的事情便被盛世華給包攬了。
“你在家看好心心,我會快去快回。”盛世華安慰我說道。
“可你自己去的話,我不放心。”我一臉緊張的看向盛世華。
“聽我說,你在家還要照顧好心心呢!要是我們都離開的話,我怕他們會用調虎離山的計謀把心心給帶走。”
聽到盛世華的話,我只好按壓住心中的擔憂,答應在家里照看孩子。
畢竟心心還是個嬰兒,要是被人帶走的話,那可真是沒有丁點的反抗之力。
我戀戀不舍的望著盛世華離開,抱著心心在房間內來回踱步。
忽然間腦海里一閃,我連忙喊來劉嫂,讓幫忙把家中的電子防御系統(tǒng)給更改了。
更改之后的防御系統(tǒng),周新銳便不再能夠進來。
我不管他是不是參與者,但是這個關鍵時刻,他成了最大的嫌疑人,自然是要被高度提防的。
我一邊心急想要知道盛世華現(xiàn)在的情況,一邊又無能為力。
懷里的心心似乎察覺到我焦慮不安的心情,沒一會,便在我懷里哇哇大哭了起來。
“乖乖,別哭。”
因為身體內的毒素被驅除了原因,心心的身體比以前強壯了不少,哭起來真是驚天動地。
不管我怎么哄,心心都哭鬧不止,沒辦法,只好抱著心心去院子里面。
在院子里的哭聲驚動了正在院子里伺候花草的李心瑤,她隨手摘了一朵白色的小雛菊過來給心心。
也許是見到了小花,一直哭泣的心心漸漸停止了哭泣,眼睛咕嚕嚕好奇的看著手中的小雛菊。
李心瑤看了看我破涕為笑的心心,又問我:“你媽媽呢?怎么今天一天都沒見她出來散步?”
因為司徒微微因為是高齡產(chǎn)婦的原因,懷孕后總會堅持在院子里散步鍛煉一會,這已經(jīng)成了每天的常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