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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看出來什么?”我看向盛世華跟輕言問道。
“還需要再檢查一遍看看。”說著,輕言跟盛世華分別在這廟宇里尋找了起來。
我仰頭看著眼前的石像,雖然這石像比風化的很嚴重,但依稀可以看出這石像的面貌,年紀看起來三十來歲,眉目之間,夾雜著幾分凌然不可侵犯的氣質。
我看著他手中舉著的塔看了看,數了下,那塔一共是九層。
我忍不住近看了一下,直接用袖子把那塔身擦了下,拋開了那些塵埃,露出里面有些生銹的銅色,這塔竟然是銅制品。
想到這,我忍不住想要去挪動一下那九層塔,可沒想到,這一轉,就發現這九層塔竟然有絲絲挪動的痕跡。
我腦海中靈光一閃,馬上喊上盛世華:“世華,你快來看看。”
盛世華跟輕言聽到我的話,目光紛紛朝這邊看來。
輕言反應的很快,眼睛一亮,便知道這塔恐怕就是機關了。
“左三圈,右半圈。”輕言朝我吩咐道。
我點點頭,順著他的話,先是朝著左邊轉了三圈,又朝右轉了半圈。
剛轉完,就見這石像挪到了一邊,露出石像下面的一個只能夠容身一個人下去的洞口。
“這里有洞口。”
我朝兩人說道,盛世華點點頭,先拿著工具上前。
這種洞口并不是隨即就能夠下去的,要先探查一下里面的氣體。
盛世華拿著工具吊著一根帶著刻度的繩子放了下去。
過了一會,又提了上來,朝我跟輕言說道:“洞身有五米,下面通風,可以下去。”
聽到盛世華的話,我跟盛世華沒先急著下去,而是先把帶來的裝備解開來。
兩人身上都穿上了一件防彈衣,這防彈衣至少能夠阻止物理攻擊。
還有防毒面具,這些都是為了以防萬一的。
往身上穿的,手上拿的,把自己武裝整齊,剩下的則是放在一個碩大的旅行包里,背在了身后。
因為我跟盛世華有著內力的原因,這點重量對于我們來說并不算什么。
每個人頭頂上還帶著一盞燈,等下去后,我便感覺到了空氣的流動,洞口往左拐,便是一條長長的通道。
這通道不大,只能夠容忍一人,輕言在前面探路,我在中間,盛世華墊后依次往里面走。
走了大約幾分鐘后,眼前才稍微開闊了一些。
而面前也出現了一處高兩米,寬度有兩米的通道,這些通道跟之前那里不同,修整的很平整,兩邊都是石墻,跟以往的那些古墓差不多。
不過這里顯然不是主墓道,上面并沒有什么花紋,也沒有任何可以證明朝代的文字。
不過在輕言的帶路下,并沒有遇到什么危險,就是周圍寂靜的讓人害怕。
我想起黃穎的狀況,他們這些人出來后,身上并沒有什么傷痕,也并不狼狽,顯然是在古墓里面并沒有什么危險。
可若說是不危險,但是那些人的魂魄卻是全部都丟了,這可比身體上的傷害還要大,畢竟要是長時間找不回來的話,那些人的身體就會逐漸撐不住,最后逐漸死亡了。
所以來說,越是這樣,越是要提高警惕。
等走出這段長長的通道后,我們便來到了一處墓室。
這里應該是副室,看這里面的陪葬品還有周圍的裝飾,這里應該是一個女人。
輕言在這里看了一圈后說:“這應該是一座王侯將相的墓,這座墓室規模不大,葬的人應該是他的妻妾。”
不過我們的主要目的不在這里,對于這些也只是簡單的了解一下而已。
不過我想起外面廟宇上的石像,再看看這里,忍不住出聲問道:“你們說,外面的那個道士跟這古墓里的人有什么關系?”
若是沒有關系的話,那石像下面也不該有暗道通往這古墓啊!
輕言搖搖頭。
按理說,這道士跟著古墓的主人應該不是一個人,畢竟道士一般是不娶妻的,而且下葬的話,也不會用這么高的規格標準。
“我們先往里走走看,興許能在主墓室那邊發現什么,不過這其中你們要小心。”輕言看向我跟盛世華說道。
我點點頭。
不管是身體還是精神上,都要格外小心,否則的話,真是一不留意,也成為外面那些活死人的話,就完蛋了。
“等等,這里有尸骨。”輕言停下腳步朝我們說道。
我忍不住朝輕言所說的方向看去,頭上的燈光照在漆黑的墓道里,最后在一處干尸上停下。
那是一具被風干的尸體,那尸體的顏色屬于五六十年代的風格。
“也許是這附近的村民。”
我彎下腰,看著這些衣服猜測道。
我戴上白手套,在這尸身上摸了摸,從口袋里摸出幾張泛黃的糧票來,還有一本放在這人胸口處的紅寶書。
這糧票上有時間,就是這本省的糧票,時間是,1960年。
“大饑荒那兩年,應該是這附近的村民。”我朝盛世華跟輕言說道。
再稍微一檢查,便見到從這人身上巴拉出幾件首飾來,有金鐲子,金釵一些女人用的東西。
“這些應該就是他從之前我們見到的墓室那里得來的。”
“之前沒仔細去檢查,那墓室的棺材是不是被動過了?”我看向盛世華問。
“是被挪動過,不過又被合上了。”盛世華沉眸說道。
這干尸,生前應該也很瘦,這成為干尸后,也幾乎是皮包骨,身上的衣服也是破破爛爛的,我不禁想到了那個年代,正是缺衣少食的時候,估計這人也是機緣巧合發現這里,想要來謀一條生路吧!
“這里并沒有機關,那這人的死因是什么?”我忍不住出口問道。
“難道跟黃穎他們一樣?”我忍不住問道。
“是餓的。”輕言看了眼說道。
這話讓我愣了下,忍不住把目光看向靠在地上的干尸,傻傻的問:“你怎么看出來的?”
“看表情。”輕言指了指。
“你看,他的表情很痛苦,一手捂著腹部,身子卷縮,跟黃穎他們并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