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對溫曉晴被拘留這件事反而抱著一種松口氣的態度。
聽說:一個山頭容不下兩個老虎,尤其兩只都是母的。
溫夫人拿著銀行卡,臉上掛著討好的笑容:“人倒是沒什么,就是里面有人欺負她,過的不太好。”
“我之所以回來拿銀行卡,就是想取點錢出來替她打點打點,也好讓她少受些委曲。”
“當然,如果邵先生肯幫忙的話,我和晴晴對您感激不盡,會報答您的。”
她這話說甚是委婉得體,聽得邵先生起惻隱之心。
“夫人不必擔心,晴晴是我的人,這事我不能不管,你先去忙你的,回頭我讓查爾斯管家走一趟。”
溫夫人連連道謝:“謝謝邵先生,那我先去打點,寶寶就交給下人照看了。”
邵盛元沒再說什么,目送她走出大門。
隨即把查爾斯管家叫了過來,給他一份特別通行證:“你去把溫小姐帶出來。”
查爾斯拿著那張特別通行證,很是驚訝:“先生是打算為了溫小姐曝露自己的身份嗎?”
邵盛元并不放在心上:“就這么一樣東西能查出我的身份?”
“你去吧,越快越好!”
“寶寶需要有人照顧。”
查爾斯雖然一頭霧水,并不知道他為什么要這么做,礙于他的命令,還是去了。
只不過……
這一次,這張特別通行證不好使。
任憑他把嘴皮子說破,溫曉晴也沒有被放出來。
他只得灰溜溜的回園子復命。
邵盛元指尖捏著那張特別通行證,眼底泛起笑意:“有意思……”
“這個游戲越來越好玩了……”
接下來,他沒再讓管家去管溫曉晴,只是讓溫夫人花錢給她換了一個單人間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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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念和霍謹言在丹桂園樓下碰頭。
彼時,天已經徹底黑了下來,月上柳梢頭。
夫妻二人的臉色都不太好,生怕影響到早早細小的心靈,便都沒急著上去接孩子,而是在車里商量怎么把傷害減到最小。
時念覺得,這事兒還是做個鑒定比較好:“還是做親子鑒定吧,一了百了,省得那些人再胡說八道。”
霍謹言卻是搖頭:“就像前天,溫曉晴實名舉報我,我做那樣的事了嗎?”
“我覺得不應該太在意別人的看法,只要我們一家三口好好的,用得著理那幫閑扯蛋的人么!”
不得不說,他說的很有道理。
不能因為別人說早早不是霍謹言親生的,他們就帶著孩子去做鑒定。
“可如果不去,那些流言就會一直存在,萬一哪天傳到早早耳朵里,她怎么受得了!”
時念心疼女兒,恨那些造謠者,卻也沒有更好的辦法解決這件事。
明明做一個親子鑒定就可以解決問題,偏偏在這個問題上,霍謹言跟她的想法不一樣。
一個不在乎別人怎么想,另一個很在意別人的看法。
溝通了半天,也沒說到一起去。
兩人甚至要吵起來。
霍謹言恰恰在這個時候噤了聲。
時念看他是個病人,硬生生將怒氣壓回去:“還不都是你惹的風流債!”
現在兩人都需要冷靜,吵架于事無補。
葉運自然是躲得遠遠的,生怕被卷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