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面對厲云州的時候,她才會變得溫柔與有耐心。
“你前幾天去參加大學同學的婚禮了?我當時也在現場,怎么沒看見你?”
柳媛媛聽得一頭霧水,什么婚禮?前幾天她忙著走秀,哪有空去參加婚禮啊。
但她還是多問了一句,“婚禮啊?這幾天事太多,你說的是誰的婚禮?”
“你大學最好的朋友,于樂樂的婚禮,你忘了?”
那日從婚禮現場出來,厲云州還是無法釋懷聽到的聲音,便去打聽了一下當時獻唱的到底是誰,新娘便回復她說是自己大學時期最好的朋友。毣趣閱
“她告訴我是柳笙笙唱的,難道不是你?”
“柳笙笙?”
柳媛媛在這頭不禁發出一聲驚呼,那死丫頭回來了?還去跟厲云州參加了同一場婚禮?
她一下有了危機感,聽厲云州所說,兩人應該是還沒見上面。
說來也可笑,當初訂婚宴上,厲云州沒有出席,事后跟她說了一句對不起,柳媛媛就知道他是不會娶自己了。
可她卻還要繼續頂著柳笙笙這個名字繼續活著,不然厲云州也不會因為那晚的愧疚,將她包裝成了現在的大明星,成立娛樂公司一個勁的捧她。
“啊,你說樂樂啊,我去參加了,那個時候他們起哄,我就上去唱了一首,沒想到你也在啊。”
柳媛媛硬著頭皮撒謊。
“真的是你唱的?”
得到她的肯定后,厲云州竟然有一絲的失落。
“當然是我啊,不然,你以為是誰唱的?”
柳媛媛逐漸冷下了臉色,聽出了厲云州的失落,所以,他又有期待什么?
“沒什么,你剛結束完工作吧?記得早點休息。”
厲云州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而是掛斷了電話。
這些年來,他對自己的態度永遠都是這副淡淡的,主動給柳媛媛打電話,這也許還是第一次。
還是為了別的女人!
柳媛媛憤憤不甘的丟掉手機,看到眼前的那杯咖啡,煩躁的一手打翻。
“大晚上你讓我喝什么咖啡,是想讓我失眠到天亮,明天頂著兩個黑眼圈去工作嗎!”
滾燙的咖啡灑在助理的身上,令她忍不住尖叫。
“啊——”
“叫什么叫?趕緊給我滾蛋!”
聽到她的尖叫聲,柳媛媛更加心煩,直接把人從保姆車里踹了下去。
經紀人頭痛的看著這一幕,心想這位大小姐也太難伺候了,自己明天還得給她換助理。
而此時柳媛媛的心中不禁有了危機感,時隔這么多年,她還一直以為柳笙笙那丫頭死了呢,可是現在,她又悄然無息的出現了!
既然如此,自己很有必要再去會會她!
這邊厲云州掛斷電話,胸腔里的那顆心也沉了下去,原來那日真的是自己的錯覺,“柳媛媛”又怎么可能會來參加自己姐姐大學同學的婚禮呢?
“厲總,后天您要出差,明天就不給您安排工作了,你打算去哪?”
王啟文忽然敲了敲他辦公室的門。
厲云州想了想,回答他,“下周父親生日,我去給他置辦幾套正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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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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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