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步的走到了自己面前。
柳笙笙還沒反應過來的,她就當眾被厲云州給拽住了手腕。
“你干什么?”
柳笙笙驚恐的瞪著他,不等她問個清楚,厲云州就強行把她給帶走了。
艾倫在后面都看呆了,還以為厲云州是對柳笙笙不滿,慌張的喊著,“厲!她是新來的,你別太針對她!”
厲云州一路連拖帶拽,最后將人塞進了自己的車里。
王啟文等在車里,看到自家總裁把柳笙笙塞進來時,不禁被嚇了一跳。
什么情況?
“厲云州!我什么時候又招惹你了?你沖我發什么火?”
柳笙笙沖他嚷嚷,厲云州盯著她即便化了妝都遮蓋不了紅腫的臉,心里又氣又急。
“臉上是被誰打的?昨晚那個胖子?他又去騷擾你了!”
剛才在會議室里他就看見了,想到她為了來這上個班,還得受人欺負,所以才氣得不行。
柳笙笙先是愣了一下,繼而把臉別了過去。
“不是,用不著你管。”
既然不是昨晚的胖子,那還會有誰?
一個念頭閃過厲云州的腦海,他一下攥緊了拳頭,質問她。
“這才結婚幾天,溫辰瑞就開始家暴你了?柳笙笙,你就任由他打是嗎!”
柳笙笙覺得他真是越說越離譜了,無奈攤手。
“不是的,你別瞎猜了,是我自己不小心劃傷的……”
厲云州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冷笑一聲,“你覺得我會相信嗎?”
如果自己說是溫母打的,他指不定該怎么嘲諷自己,所以柳笙笙還是倔強的別開了臉。
“信不信由你,我也用不著你信我什么。”
就在柳笙笙說完的那個瞬間,溫辰瑞的電話打了過來,正在手機屏幕上閃爍著。
厲云州率先一步搶走。
“你干什么!還給我!”
柳笙笙伸手去搶,但厲云州已經接通了電話。
“笙笙,這幾天忙著出差,你在家還好嗎?”
出差?厲云州撇了一眼柳笙笙,那她臉上的傷不是家暴弄的?
“我看是不太好,臉上不知道被誰打腫了,再用點,估計還要毀容,你把她娶回去,就是讓她受這樣的欺負的?”
厲云州字字質問,握手機的手關節都在泛白。
溫辰瑞聽到厲云州的聲音時心猛的一沉,而他在說柳笙笙被打了之后,更是緊張起來。
“被打了?誰會打她?你讓她接電話!”
厲云州把電話遞了過去。
柳笙笙認為這只是個誤會,也不想麻煩遠在國外出差的溫辰瑞。
“嗯……沒事,是我自己不小心擦傷的……真的不用……沒騙你……好了好了,我要工作了。”
支支吾吾的說完,柳笙笙立即掛斷了電話。
而厲云州見她這副在溫辰瑞前唯唯諾諾的樣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這才嫁過去幾天啊,就卑微成這樣了?
“柳笙笙,你嫁過去是受苦的嗎?那你為什么還非溫辰瑞不嫁!”毣趣閱
“你又在胡亂猜測什么?我沒有受苦,也用不著你來擔心我。”
柳笙笙說完,手就要去開車門。
“頂著一張破相的臉,你還要去哪里?”
厲云州按住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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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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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