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柳笙笙擲地有聲的一頓吼,現(xiàn)場瞬間就安靜了下來,溫母也愣了一下,大概是沒想到平日里乖得像小白兔似的柳笙笙,竟然也有發(fā)火的一面。
但很快她就反應(yīng)過來,插著腰指向了柳笙笙。
“你這蕩婦,還在這里囂張什么?你騙得了我兒子,但騙不了我!我……”
“我騙他什么了?你說我出軌,你親眼看見了嗎?你說我從他的車里下來,那就一定是出軌嗎!”
柳笙笙大聲質(zhì)問著她,步步朝溫母逼近。
“那當然是了,你大半夜從其他男人車上……”
“那天坐在艾倫車上的人可不止有我!難道我們都是在跟他偷情嗎!”
柳笙笙實在氣憤,溫母聯(lián)合鄰居在家里鬧鬧也就算了,現(xiàn)在還鬧到公司來,惹得人盡皆知!
被她這么一吼,溫母的氣勢一下就少了,臉色變幻莫測,大腦飛速的旋轉(zhuǎn)著,尋找著反駁她的理由。
艾倫不知道溫母是柳笙笙的婆婆,還以為是故意來鬧事的,直接就叫來了保安。
“把她給我拉出去!不準再放進公司!”
于是溫母就被幾個粗漢直接架住了胳膊,然后往上一抬,雙腳就騰空了。
她被嚇得不輕,聲音更加的尖銳。
“干什么!把我放下來!”
可惜她根本不是這兩個大漢的對手,直接就被拖出了公司的大門,然后不客氣的一丟。
“哎喲!你們怎么這么沒人性!這么對待一個老年人!”
即便她再不滿,也只能隔絕于公司門外,而此時的辦公室里,正彌漫著一股尷尬的氣氛。
艾倫揉著被抓傷的臉,蹙眉道。
“柳,來一下我辦公室。”
對于今天發(fā)生的事柳笙笙很是抱歉,一到艾倫辦公室就主動的承認錯誤。
“抱歉艾倫,她是我婆婆,上次聚會完你送我回家,她誤會了我們……”
“誤會我們?”
艾倫無法理解,難道送同事回個家也要被誤會是在偷情嗎?
雖說艾倫很看重她,但今天發(fā)生的事還是令他有些不悅。
“我不管她是怎么誤會的,但這應(yīng)該都是你的家事,不應(yīng)該牽扯到公司,對嗎?”
柳笙笙絞著手指,余光瞥見艾倫的辦公室圍滿了偷聽的人。
“對不起……”
“我希望這是最后一次。”
這是艾倫對她的第一次警告,柳笙笙心里五味陳雜,從辦公室里出來的時候,門口的同事一哄而散,臉上是未散去的幸災(zāi)樂禍。
只有平日里柳笙笙帶的一個實習(xí)生擔憂的上前,詢問她的情況。
“笙笙姐,怎么樣了?艾倫都說什么了?”
柳笙笙只是苦笑,表示沒什么問題。
至于溫母來公司鬧事一事,柳笙笙并沒有告訴溫辰瑞,免得溫母又要加罪于她,說她挑撥他們母子二人之間的關(guān)系。
二是她和溫辰瑞確實好些日子沒見面了。biqubu.net
自從發(fā)生了上次的事之后,兩人似乎都刻意的保持著距離,柳笙笙也總是錯開時間回家,而溫辰瑞為了保持距離,也申請了出差。
于是兩人越發(fā)沒有理由再見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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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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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