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柳笙笙的突然出現,病房瞬間安靜下來。
柳媛媛和吳春麗更是驚訝的盯著她,大概沒想到她會闖進來。
而吳春麗在跟柳媛媛使了個眼色之后,便率先對柳笙笙發問:“媛媛,這幾天你都跑去哪了?我們找了你好幾天呢!”
而病床上厲云州審視的目光也朝她投來。
大概率是相信了她們母女的話,認為柳笙笙拋下自己去鬼混了。
而柳笙笙則是認真的盯著厲云州的眼睛。
“我沒有出去鬼混,自從你做完手術出來,我和伯母就一直輪流照顧你……”
“是,手術之后你確實照顧了我一段時間,但是從我傷口感染要截肢之后,你就開始玩消失了,不是嗎?”
厲云州幾乎用著一種逼問的語氣,眼神中甚至還摻雜著對她的失落。
她之所以消失,那是因為在雪地里求了容老先生好幾天。
柳笙笙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斬釘截鐵的回答他,“容老先生明明就是我去求來的!”
“媛媛,你這么說就沒意思了,你這是要跟我搶功勞嗎?”柳媛媛在一旁故作委屈的看她。
“我用得著跟你搶嗎!這本來就是事實!”
但是柳笙笙心里清楚,自己和柳媛媛,厲云州終究不會選擇相信自己。
“至于到底是誰請的,讓容老自己出來指認不就夠了嗎?”厲云州沉著臉開口,向王啟文示意。
容老這些日子為了厲云州看病,就住在隔壁的單間里,一分鐘不到的時間,王啟文就把他給請了進來。
柳笙笙頓時就燃起了希望,自己和他見過面的,容老不可能認不出來!
但是她忘了這位老醫生已經年事已高,雙眼早就老花。
對于她們這對身材發型相差不大的姐妹,確實分不大清。
“容老先生,這段時間治療云州您辛苦了,昨晚睡的還好嗎?”
柳媛媛先前應該是見過容老了,這會十分親昵的挽住了人家。
“睡的還行。”容老點點頭,例行上前去給厲云州檢查身體。
但是在此之前,柳笙笙著急的攔下了他。
“容老先生,你還記得我嗎?我在您家門口等了你三天,你的女兒還趕了我好幾次……”
容老扶了扶老花鏡,十分的疑惑,“你是……那天在雪地里暈過去的小姑娘,不是她嗎?”
說著,他指向了一旁的柳媛媛。
厲云州眼里微弱的光亮,在這一刻徹底的熄滅。
“就是我這個女兒啊,為了救自己心愛的人,才會這么沖動,老先生,給你添麻煩了啊。”毣趣閱
吳春麗不好意思的笑笑。
“怎么會是她呢!您真的忘記了嗎?您還問我是他的什么人,為什么這么執著……”
人家老先生也不過是見了她一面,后來又是柳媛媛不離不棄的陪床。
容老自然認為那日見到的姑娘就是柳媛媛。
畢竟她們的長相并無太大的差別。
“夠了!”
柳笙笙還想再解釋,但是厲云州覺得已經沒聽下去的必要,厲聲打斷了她。
“容老先生已經說了,去求他的人是笙笙,你又有什么好狡辯的?”
厲云州冷若冰霜的眼神讓柳笙笙瞬間紅了眼。
是啊,這一切都是笙笙做的,只不過,不是她這個笙笙罷了……
“找了你一圈,怎么跑這來了?”
此時門外,驟然響起溫辰瑞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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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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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