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一出,兩人都同時頓住。
厲云州猛然一想,會不會真的是自己認(rèn)錯了?
可是那晚遺留下來的手鏈,就是柳笙笙的,而眼前的女人,卻是柳媛媛!
他不可能認(rèn)錯!
“你想多了,那種事我還不至于認(rèn)錯人。”
厲云州像是想到什么,冷笑著問她:“難道你做這種事的時候,還分不清對方是誰?難怪你連孩子的父親是誰都說不上來。”
“你!”柳笙笙一臉漲紅,他們倆似乎永遠都是這樣爭鋒相對,從來沒有好好說過話。
“雞湯喂了,你的任務(wù)也完成了,請你回去吧。”柳笙笙把被子一扯,就躺進被窩不想再搭理他。
于是厲云州也直接走人了。
柳笙笙的胃被填滿后不自主的有了睡意。
迷迷糊糊的睡了一會之后,她聽見有人進來了,還溫柔的幫她掖被子。
撩開她亂的劉海,對方的溫柔雙手,就像是母親一樣溫暖。
柳笙笙貪戀的睜開了眼睛。
“醒了?睡的怎么樣?”艾青坐在床沿,看向她的目光十分溫柔。??Qúbu.net
如果……這是自己的媽媽該多好。
柳笙笙坐起身來,眼眶有些發(fā)酸,“你回來啦。”
“嗯,給你拿了幾套換洗的衣服,你以前穿的那幾件……我就先放在家里了。”
艾青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一張銀行卡塞到了她的掌心。
“這段時間你一心照顧著云州,肯定沒在意自己吧?這張無限卡你拿著,需要什么想要什么自己買。”
柳笙笙窘迫無比,心想她一定是看出了自己的寒酸樣。
她的那幾件衣服都穿了好些年,舊得都發(fā)黃了。
“不行不行,我不能收……”
“怎么不行了?你是我們厲家的兒媳,這是你應(yīng)該的。”
可是柳笙笙怎么好意思收。
她既不是厲云州要娶的女人,又不是懷著他的孩子。
她怎么也不肯收,把那張卡推回到了艾青的手里。
之前她所在的公司給她的薪水確實不少,但是她都拿來給小念治病,所以才會對自己如此摳門。
艾青拗不過她,也就作罷了,就是想不明白她好歹也是柳家的二小姐,怎么過的像個灰姑娘。
柳媛媛在得知兩人住進同個病房之后,借著來看望自己妹妹的名義,隔日她就找上了門。
特別是在看到柳笙笙床邊一堆的營養(yǎng)品和水果時,柳媛媛不禁咬牙切齒在她耳邊道。
“你可真是了不起啊柳笙笙,看看你現(xiàn)在的待遇!”
她的聲音小,厲云州那邊根本聽不到。
“我現(xiàn)在所享受的一切,不得多虧了你嗎?”柳笙笙懟了回去,皮笑肉不笑。
就在此時,柳媛媛眼尖的瞧見什么東西,立馬伸手抽了出來。
“媛媛啊,這該不會是厲家的卡吧?爸媽從小就教育我們不能輕易拿人家的東西,你怎么好意思收下了呢?”
柳笙笙猛地放大瞳孔,這張卡自己明明已經(jīng)還回去了,怎么還在這!
“云州?這好像還是張無限卡呢?是你給她的嗎?”柳媛媛醋意滿滿。
無限卡?
厲家能開這張卡的人寥寥無幾,她又是怎么拿到這張卡的!
厲云州沉著臉色過來,想到她來到厲家后的發(fā)生的種種,再到她現(xiàn)在懷著孕,享受著厲家的待遇。
厲云州怒火中起,死死地攥著那張卡,“柳媛媛,我還真是小看你了,懷孕也是你計劃中的一步吧?不然你怎么拿得到厲家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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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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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